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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觉 

2.1  我所属的地方是乐团里

初次和乐团有关系,是我在17岁快结束的时候。
一直到那时候,我很多朋友都和乐团有关系,他们知道我会打鼓,便会问:
“不如来做我们的鼓手吧?”
可是,我全部,都拒绝了。
他们的程度都很低因此我不要帮他们打鼓。这是我真心的感受。而且,我当时认为乐团,真的很愚笨。
(但是)同时,我也有向朋友说“可以呀”,在没有拒绝他们的情况下,就开始帮他们打鼓了。
当我去彩排的时候,他们的演奏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差。
就是这样而已吗?这是什么嘛?
我,一直到当时,都只有在舞台上以交响乐团的铜乐队员演奏过。可是,交响乐团和(摇滚)乐团在技术方面,是相差很多的。
可以这样表演的吗?
我会带着这样的感觉去正式的演出。当时是乐团兴起的时期(原文:BandBoom),新手乐团活动很频繁,在这些其中,也有一些很盛大的活动。
这种盛大的活动的观众会有几百人的程度。和有上千人出席的交响乐团相比,真的很小。
(因此)我虽然是第一次参加现场(摇滚乐团)演奏,可是却一点都不紧张。
但是,观众们的热情(和交响乐的相比)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们站在舞台上,欢呼声就马上迎了上来。观众的眼睛都闪闪发光地期待着。
表演开始。观众会很兴奋,向舞台冲过来。还有一些人会爬上舞台。舞台上,观众席的兴奋和力量强力地压过来。
主唱和吉它和低音吉它和鼓。只有4个人,要在不减少(观众的)力量的同时,要以音乐的力量把它(观众的力量)压回去。
压回去后,那种力量必定会再次压过来。这种力量和力量的互相冲击,众多的观众的云集,在舞台上伸展了开来。
“太棒了!这是什么呀?只有4人,就可以令人如此感动,乐团,到底是什么呀?
演奏很差劲。程度绝对不高,即然如此,观众为什么还如此兴奋?”
我不知所措(原文:被压倒了)。乐团这种东西真的太棒了。
这,和交响乐团全然不同,是个全新世界。
演奏中,我开始寻找(答案)。
这个力量是什么?我,所感到的兴奋,是为什么?
我一点一点地看到了答案。
在那之前,我参加的交响乐团,演奏同一个乐器的人很多。比方小提琴,就有第一(小提琴),第二(小提琴)……,有些时候他们不是全部都弹同一个部分。同一个部分需要几个人,就有几个被指定弹奏那个部分,因为(自己的部分)不必弹而没得弹奏的时候,现实里,多的是。
可是,乐团不是这样的。不过是4个人。而且,全部乐器也都是不一样的。一个人(弹奏)错了,就完了。
是不能随便演奏的。
这意味着乐团里的每一个人的责任都非常重大。这种重大的责任,很公平地在每个人之间存在着。
能够清楚地想明白,那个时候,我想我因此而很高兴。
如果没有(想明白而感到开心),我不会打鼓。如果没有,我想我会就此停止。
从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寻找,我所属于的地方。和其它人不一样的,是一个我可以处在的地方——。
在乐团这个东西里,我开始看见了答案。

2.2  让我知道自己的界限的摩托车故事

我的父亲,是个奇怪的人。他第一次教我驾车是在我12岁的时候。它不是自动排挡的,而是手动排挡的车子。
(我父亲说)我不能不知道车子的运作方式……便教了我车子的构造。
第一次骑摩托车时,我已经拥有驾摩托车的知识,这里是离合器(clutch),这里是加速器(accelerator)
等所有骑车应懂的都知道了。于是便驾得很顺利。一开始骑的时候很慢。我想我当时大概17岁。
我学摩托车时初相识的摩托车是YAMAHA的RZ250。虽然是250,车身(仍)很大,并不比400差。
因为有两个活塞阀键(pistons),它的加速很好。真的很快。如果(当时学习用的)是别的摩托车,我或许不会那么喜欢(骑车)。
我骑车的方式真是很鲁莽。我居然没有死,我想那是非常不可思议的。70~80公里时速地跑着,我追上前面的车子,从左边越过去时,突然间有个极端的转弯角,我被困在电灯柱和那辆车子的中间。可是,我几乎都没有受伤过。
停止骑摩托车,是什么时候呢?
那一天,前日下了一场雨,路面上有很多砂。可是,我还是照旧鲁莽地驾着摩托车,途中,在一个极端的转弯角,我的轮胎突然之间滑溜。在一瞬间,摩托车和我一起滑行着。
右边是水沟,我看到在小水沟再过去是个混凝土墙壁。眼看着面前的墙壁迫近着时,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要在这里死了!
在一瞬间我放开了摩托车,摩托车直向混凝土墙壁冲了过去。(摩托车的)前轮和后轮卡在壁前的沟里,摩托车向上跳了起来,向我的方向飞了过来。我可以看 到摩托车向我飞过来,在我的头上划过。在那之后,摩托车就往地面上撞了下来,破损地十分严重。车框和任何东西,什么都没有(完整地)留下来的了。
我的右手受了伤。沥青(asphalt)插在肉里面。虽然我用力把它削取了出来,至到今天,那个伤口都还残留着。
就在那时,我停止骑摩托车。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界限。
我的第一辆车是辆TOYOTATORENNO。称为“八十六”,在车子俱乐部(原文:CarClub)里是辆有名的车。
是[头文字D]漫画里男主角驾的车。
虽然驾着车,结果我鲁莽的驾车方式还是没改变。他们经常必须为我呼叫救护车。有一次消防车也被叫来了。
因为我的车燃烧了起来了。
鲁莽驾驶行为的最后一次和摩托车一样。猛烈的撞击。车子转呀转的不停。车子倒转过来地撞在路面上,还在不停地转呀转地,车子有几乎一半全毁了。真的令人怀疑(原文:想)我怎么活到今天。
我从车里爬了出来,首先就确定了自己确实活着。然后眺望着我半毁的车子,没头没脑地,便抽起烟来。
过了一点点时候,我打了通电话给分别了的女朋友。因为和她,我真的喜欢的女孩分手了,我才会鲁莽地开车。
我们是互相喜欢着对方,可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分手。
她在电话上又哭又叫:
“你在做什么呀!”
我听到她的声音,才第一次清醒。把她弄哭了,我到底在做什么?太无情了。
那一句话后,我停止鲁莽驾驶(原文:挑战车子)。我鲁莽驾驶的方法就此结束了。
因为我想要看到死亡的一面,我难于置信地鲁莽。可是,结果,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有众多的朋友都死了。他们想要活却都死了,想着死了是怎么样的我却还活着。那种情景,非常难以忍受。

Note:文中提到的Gackt的女朋友,不是他的前妻。在<自白>4。6章里,Gackt会再次提到这个女孩,他们的关系和他们分手的理由

2.3  和韩国女性的结婚和离婚的愤苦

青少年的时期时,我实在是莫名奇妙。
摩托车和车子的数量多的无理。我自己对我所有的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另一方面,对于死亡我不在乎。
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一直在我心中涡旋着。
令我改变的,是那个人的出现。19岁。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具冲击性的会面。
他,是赌场的客人。30多岁单身。他是个商业人士,很有钱。有地位,也有名誉,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友。是个完美的人。
当时(的)我,是乐团的助手,也从事娱乐事务。
会帮忙(这个乐团)打鼓的主要理由是因为,这个乐团的主唱很有魅力。他的天分很高(原文:存在感很强),志愿是往专业一方发展。
可是,当这个主唱被其它的乐团吸引而退出了,乐团的义务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件事情的大约一年后,我和乐团的事情(原文:活动)已经很遥远了。在那期间,我常出入livehouses,可是都再也没有看到我之前的那位主唱。
当时的我,想要对音乐更认真一点。可是,周围的乐团团员,有着很大的问题(原文:温度差异)。
我的周围,那些人想要成为专业人士,但知识(原文:意识)很浅的人相当多。他们认为以乐团为借口,或许就可以一下子得到女人。那些家伙几乎都是如此的。
音乐(对他们而言)是个嗜好。他们的收入都是打临时工来的,如在油站做工,酒巴打临时工之类的。
我,在我当主持人(原文:host)的赌场也是个庄家(原文:dealer),因为我和他们,生活的程度有着明显的不同。
如此意味着。我和他们不熟。
这个时候是我经常思考我是否真的要从事娱乐事务为生的时期。
就这种时候,我和他相遇了。
他,第一次最初和我说的话,今天我都忘不了。
“认真想着自己的人生很棒地活着,和想着自己怎样都没关系地活着,哪个好?我,会想着自己的人生很棒地活着。”
他微笑着说。
“哪个好?”
我(听到他)这么说时,我一霎间思考了一下。
我要想着要自己的人生很棒地活着!
这种思考方式,或许是自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拥有。我在那之前一直否定了自己活着(的意义)。
在那之后,我开始和他一起行动。就为了要尽量和他在一起。我会到他家去一趟,谈很多不一样的话题。只要有时间,我必定会去他那里。
(这是我)第一次,对于自己以外的感到有兴趣。我要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他一直(这么说):“这个和这个,哪个好?”
他说话的方式很容易让人明白。
可是,我们越谈越多,我开始明白,我的思考方式,行动及作法和他是不一样的。此外(原文:多过任何事情),这个人和我的水准是全然,不一样的。
我讨厌输。直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比我厉害的人,就算(厉害)一点点也好,任何东西,我都有着一直追他,直到追上,超越他的想法。这个人,不在这个程度。
我和他不是站在同一个场地(原文:arena)的人。我强烈地感到如此。
从那时候到今天已经10年了,他还是,没有接近(我的程度)。我想我们仍旧不站在同一个场地(原文:arena)
我,那个时候——和他遇见的时候,在这个世界里出生。
我确实这么想。
19岁,是我出生的时候。因此,我现在还是个孩子。那样一来,我的精神年龄或许还很年轻。
赌场庄家不是我特别想当的。我停止从事娱乐事务后,从事的一个,最后一个工作就是赌场最高职位庄家的职位。
在那间店里。我遇见了一个人。我遇见了一个和我一样是庄家的女人。
(关于)女朋友的事情,以前,在这本书出版前体育报纸曾经写过。“和年长八岁的金发美女结婚!”头条这么写着。
我,当时,根本就不认识金发的女性。
要去洛杉机的时候,我和一个记者在成田机场谈过话。我想我有吩咐他别问些奇怪的事情。在那之后,我没想过会怎么样。
那之后紧接着,“和金发美女结婚”这一类头条出现了。我在洛杉机看到了这个新闻,只是觉得很滑稽,只一直笑。
当时,已经和我分手了的女朋友不是白种女性。她的国籍是韩国。可是,我什么都无所谓。
那种,国籍是什么之类(男女之间)本身的这种事情时实在是愚蠢,这是我的想法。我觉得这(国籍之类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深深相爱着,在一起着,看到了最普通的小动作都会想“好喜欢”。“喜欢”的形式会改变。可是,在那之下的前提是爱。
我想那就是最好的方法。
加入我的户籍,是为了她所说的“我要加入你的户籍(义:注册结婚,合法成为Gackt的家人)。”
“行,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这么说。
“对于注册婚姻,如果你会因此感到安心(那么好吧),可是,这件事(对我而言)不意味着些什么。”
她的国籍,只是纸上的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好像是想注册,好像是想证明些什么。
但是,我觉得到了最后结局的时候,这成为了我们两人很大的负担。
因为我们算是已婚,既然如此,就应该注册婚姻。于是经考虑后,便决定要(注册婚姻)。可是相反地,这么做并没有令我们感情更好。
疯狂的歌迷,会做像在我们家前等待之类的事情。这是造成她压力很大的原因之一。他们(迷们)常常骚扰我们。
家里的电话很频繁地响着。
他们会故意一直不停地打电话(到我们的家),然后(当我们接电话时)就挂掉。
处在这种情况中,她渐渐地不再踏出我们的家。最后,她精神崩溃了。
“分开会比较好吧”
她这么说。
当然,虽然疯狂的歌迷们的骚扰有份,但也有其它的因素(造成我们的分离),我想她,确实一直有很多其它事情造成她很大的压力。
结婚的时期,非常短暂。
我已经不会再结婚了。如果有谁要进入我的户籍,我想那会是在我要死了的时候。
就在我死前,要陪我一起到最后的同伴说想进入我的户籍,作为我们二人曾经一同活着的证明,或许我会让她入籍。
我不要有小孩(原文:制造小孩)。我不认为小孩会延长一个婚姻。有时候,也有夫妇因为有孩子而不分离,不过那是个奇怪的作法。
一个节目播放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小孩都不应该有一个父母,而应该有两个父母才对(原文:好)。”
(节目中)那个人这么说,可是,我感到有疑问。
小孩是单亲的也会长大,小孩没有双亲也是一样会成长的。
若父母是如此:“因为有小孩,我们不应该分开”
有这样的想法的话,小孩会对大人的想法非常敏感而和父母有同感。而且,那些小孩,死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双亲相爱因而在一起,孩子才会初次明白(父母的)意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孩子或许不能发觉父母是什么。
当然,如果我说至今一次也没有想过要有小孩的话,那是骗人的。我曾经想过她(我前妻)和我的遗传因子结合,所生下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就算如此,我仍旧是不要有小孩。(原文:制造小孩)。有我的遗传因子的小孩会很可怜。
这是因为我小孩子时亲身的经历所造成的心灵创伤。我(当时)非常辛苦。
在(大家所)想象我的成长为非正常的情况之中生活是一种令人受不了的痛苦(原文:辛苦)。
拥有我的遗传因子也就会拥有和我同样的能力。我,记得(童年)那个时候的事情。因为我看见灵异的事情,我父母总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大人都怀疑我有患精神病。
我不要我的孩子,拥有和我一样的这种回忆(原文:想法)。


2.4  我的第一个乐团“CainsFeel”

“CainsFeel”是,我在京都时代参与的乐团。名字的由来是“Cain和Abel”。
是旧约圣书的创世纪里亚当和艾娃的儿子。
人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对于人类的生存是什么我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要查明人类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就要和音乐有关系。
我想,我必须这么做(玩音乐来查明人类存在的意义)。
当然,结果,这也是和其它人认识的机会。
当时的我,不再帮人打鼓后,我的乐团生活空白了一段时期。我做着几份夜总会的工作,也在我练习打鼓的演播室,做音响的工作。一个星期一次。时新也不错(原文:好),实际上,是我不要和音乐分离,我要一直感觉到音乐的气氛。
我也(在那里)得到了很多音乐的情报。
京都有一个Livehouse,那时举办了一个相当盛大的(音乐)活动。我看到一个吉它手,被他迷住(原文:夺走)了。
他非常帅(或酷)。他用打音奏法,在舞台上很有存在感(presence)。他的姿态强烈地残留在我记忆中。那个吉它手,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着他。
我去演播室(studio)做音响的工作时,以外地,问了其中一个来(用演播室)的人。
“你知道那个Livehouse活动吗?”
“知道啊。”
这家伙偶尔进来演播室时,我都会看到他。
最初的时候,他周围有个非常恶劣的气氛,我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
他和他那组的吉它手,主唱都是出名于打架(或吵架),破坏性强,在Livehouse什么事情都可以马上吵起架来类型的人。
即使在演播室里时,他们的态度也是一直都很有问题,离开的时候,枪会一直到处飞的一组人(义:应该是指火药味重的一组人。)。
过去的那段时期,因为我还是个孩子,我不清楚什么样的状况会引发成为一场打斗,不过有一天我必定会跟他们冲撞的,我有这种感觉。
练习鼓,就会带着一个鼓棒箱同行,可是,我在箱子中也一直放着一个铁棒以防万一。
那,如果问谁的态度比较有问题,那或许会是我。
那个家伙,是那个组里的一个人。然后,那个时候,演播室里只有我和那个家伙和2人。那个家伙,真的是个很酷的类型的人,很冷淡的一个人,属什么感情也不会表达出来的类型。理所当然地,他和我完全没有说过话。
没有任何会话的场合的气氛很奇怪(原文:空),所以我便开始和他说话。
“那个活动有一组的乐团,弹吉它的那家伙,你不觉得他很棒吗?”
那家伙很冷静地说
“那个,是我”
我的眼睛变得象点一样小。真的难以置信。那个时候酷呆了的吉它手,不可能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冷淡的家伙。
“你才不是呢,你唬我!”
我们已经开始打架了。
“我是”
“不可能”
“我真的是”
“那么,给我看证据”
“这样,我家里有相片。你来我家看。”
我在他家看的相片,当然,是那个时候的活动的相片。那个家伙在相片里,和眼前的这家伙全然,一点都不像。
那是因为他(当时)化了妆。可是,除此之外,普通时候和舞台上的他仍是很不一样。普通时期的他真的冷淡。可是,站在舞台上,那家伙可是异常地帅气。这个差别,我很喜欢。
那,就是YOU。我家的成员YOU。
“那真的是你?我怀疑你是我不对。”
“(现在)你知道了,就好了”
我正在寻找的吉它手,就在这里。我打从心底地高兴。
从那开始我和他成了朋友,自然地就说到“我们是不是应该一起组办一个乐团?”,我们便开始寻找团员。
可是,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有主唱。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主唱”我门2人会有这样的对话。我半开玩笑地说。
“不知道我行不行?”我胡闹着说。然后,一向都很温柔的YOU爆发出来:
“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或有的没的)的话!”
“才不莫名其妙!”
我礼尚往来地喊回去。我们吵来吵去。真的是一场大乱。
当时的我,很讨厌自己的声音。至到那时我都从未在他人面前唱过歌。YOU和我都不知道唱歌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些有的没的的话,1星期后,这个曲子和这个曲子,你唱唱看”
YOU这么说。他还没有和我停止争吵。我也就:
“知道了,我唱!”
一星期时,练习时,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唱歌。听完我的歌后……
“你呀……”
YOU喃喃而语:
“为什么,你都没有唱歌?”
那个,即使现在他都常这么说。
可是,我,对于主唱的事情,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是因为(过去)我帮忙打鼓的那个乐团的主唱,在我看来,是个很棒的主唱。他的歌声不仅很有生气,也很美妙,是个能用声音打动你的心的主唱。
他也非常有魅力。
而且,乐团兴起(BandBoom)之时,几乎所有的主唱都是唱高音的。
好的主唱(原文:声音)都是唱高音。我的声音很低沉,音域很狭窄。怎样才能让我的声音变高音,我根本无法想像。
即使我的声音的质感很好,可以唱得到高音,我真的也不是做主唱的料,我一直这样想。
可是,在没有其它人选的情况下,我只有这么做(即,当主唱)。
在YOU面前唱歌是个机会,为了让我的声音更好,我又再度开始训练嗓子。我的声音虽然至到今天仍是很低,经过训练后,音域还是扩大了一点。
为了集合乐团的团员,我们做了一个我的歌声的示范录音带,让据说(表演)很棒的人听。
“不错呀。主唱,是谁?”
“我”
“你会唱歌?”
“一点点”
谁也不知道,我会唱歌。他们只知道我会打鼓。
就这样我们一口气就把团员集合到了,乐团的活动又再度开始了。
这就是“Cain’sFeel”,我的第一个乐团。

EndNote:
旧约圣书=OldTestament
创世纪=Genesis
打音是吉它手弹奏吉它的一种弹法。弹奏吉它有很多方法,如钩弦奏法,止弦奏法等。打音奏法只是其中一个。


2.5辞掉赌场的工作,决意上东京


主唱经常被称为乐团的脸。初次成为主唱,我才理解到这个意思。(为什么主唱会被称为乐团的脸?)当然,脸长得好看并不是一个理由。主唱是乐团的最前线,(他)是把(乐团)的思想传送给听众的人。我想这就是“脸”的意思。
(主唱)除了唱歌,更重要的是,把想法传送到人们的心里面。
我,(当时)正处于一个微妙的时期。我对于音乐和它的意义,真的想要认真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时候。
娱乐场所的工作等给了我丰富的生活物质享受,但是,(这种)娱乐场所的工作是不会留下什么的,我认为(原文:想)它是个没有生产性的工作。
音乐是会以一种形式留下来的。能够把自己所做的事以一种形式(既音乐)留下来是很棒的一件事。
我开始对这件事情(把所做的以一种形式留下来)拥有强烈的感觉。
我的生活开始改变是因为我的恩人的话。他,在我把孩童时期受的伤害告诉了他后这么说:
“这些一定意味着些什么,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把它们以一种形式留下来呢?”
我(原文:手中)所有,可以做成一种形式留下来的就只有音乐。音乐,便成为了(留下)我的想法的形式。
我,要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我做得到的,倒还好。我做不到的,我就会一直去探讨。
我要经由我的音乐,抵达一个可以让我表达自己的世界。
当这种感觉肯定(原文:固定)后,(居然)作为主唱,我是否应该开始单飞(原文:solodebut),我这样说。
这或许是个大好的机会。可是,我才刚开始尝试乐团是怎么样的,还想要在乐团里有一番表现。置于单飞,我想,终究还是不行。
同个时候,有人介绍了Mana[当时,处于休息充电状态的MaliceMizer的领袖]给我。介绍我们认识的中间人说:
“团员们,都是真的很奇特的人,”我在(他们的)CD外套上看到了他们的世界观(后)认为(原文:想)他们真的很奇特,便说要和他们见面。
我从京都开车到东京一趟,在池袋和Mana会面。
第一次会面时,Mana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的外表,让人感觉我像是娱乐场所的人。因为我的头发很长,在后面绑了起来。
在很少人(原文:没有人)拥有车为文化的东京,我突然间好象变成了驾着跑车,穿着礼服,常被人问
“(你是)哪间公司的人?”的人。Mana是个警戒心非常强的男性。“你是谁?”我(当时)想他会因此而这么问。
那个时候,他说话了。
“你不像玩音乐的”确实,我想我(当时)看起来像是主持人(host)或黑手党的成员的类型。
可是,Mana身为Mana,外表呈现的是全身黑的女革特(goth)风格。长长的裤,像木屐的高根凉鞋。
深深的帽子和遮盖了他的脸的大太阳眼镜……。
我,被他吸引住了,把我们两人并排放在一起,会是个相当不平和的景象。
我们之间并没有说到什么。和Mana一起来的朋友,感觉上好象只有他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话。
在那之后,我们到Kozi[吉它]的家去一趟,我看到Kozi时,也一样被他吸引住了。Kozi的头发是红色的,留着一点胡须。3个人,3个不同性格的人。我们全部的对话都没有什么进展。
解除紧张气氛的,是Kozi的这一些话。
“你在东京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吗?”
在那个时候,当(我)有问题时都会尽量到真理教的青山本部去。
半夜里,(那里却)有很多记者(原文:传媒的人)。
“来做什么的?你们”
“没什么,不知道”
“东京是这样的吗?”
“不知道”
我们3个人,不知不觉地在2点钟,站在青山县的本部前,冷眼观看记者的骚动。
在那之后,我们到Mana家去,终于开始谈乐团的事情。
“你会弹什么乐器?”
“一般的乐器,我全部都会”
我便在那里弹键盘;唱歌。
我告诉他们我对MaliceMizer的曲子的意见。我,并不讨厌Mana所要创造的哥特风格的世界。
可是,以被观看为重心(原文:目的)的事物,它们的装金必定会褪去。只是“我要以哥特风格来创造”,而没有内容和中世纪欧洲为重点是不行的。
这种话我们谈了3天。在那期中,我觉得MaliceMizer的团员们,都是很奇特的人。(但是)在于音乐的程度来说,他们(的程度)或许不是很高。
可是,他们都很好玩。那已经令我心动了。我决定参加MaliceMizer。
我放弃了全部所有,要上京去。主持人(host)和庄家(dealer)的工作,以及伴随它们的高额收入。
置于女朋友,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而我要上东京,但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分手。
我们当然有谈到一起上东京。可是,到东京,我和她都不会有收入。有一段期间,我会无法照顾她。
(“)你要来,不要来都好。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们分手好了(”)我说了这样的话。
能吸引我留下来的,什么都没有。
“他不要做这份工了,太可惜了”当然,有人会这么说。可是,我决定了的事,无论有谁反对我都不在乎(原文:和我没关系)。
如果有些什么让我留念着,我必定会离不开。那个理由会是我返回京都的借口。
我讨厌有备用的方案(原文:逃亡的道路)。那样会令成功变得非绝对的。
我,确实相信我必定会成功。现在,守着这里(京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我的目标,在当时是亚洲。不是东京。不是日本。
我是认真的。把自己描绘的世界变以真实的形象表达出来,就能得到亚洲了。(到那时候,)视线的前方所有的,当然就是世界了。
我很喜欢欧洲音乐。可是,我喜欢的和自己的音乐的领域是不一样的,语言也是不一样的,人的种族也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亚洲人。得到了亚洲,作为亚洲人,就可得到世界。MaliceMizer,可以做到如此!
认真地对待这件事。然后,这影响了我的行动。我的人生从那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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