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 Admin | Write | Comment |
Notice Board

歡迎來到小小禿的幻想空間!

萬事先看玩轉小禿空間の守則

Profile

微博 Follow ANGELINETUTU on t.sina

himenmiya

偶是一隻看似S的M……


控:

大叔,腹黑,眼鏡,西裝,煙,超S

本命:

麻見,Lockon,晃司,Iason,Blood


Favorite:

Comic
尾崎南 <絕愛> | 國枝彩香 <番人> <十三夜幻燈> | 深井結己 <再見,我的愛> <小小的翅膀> | 新田佑克 <春を抱いていた> | 稻荷家房之介 Giglio | 木下けい子 <幾千個夜> <和由利老師墜入愛河的日子> | 宮本佳野 <以愛之名> <多重戀愛> | 日高ショーコ <憂鬱的早晨> | 中村明日美子 DOUBLE MINTS J的故事 | ヨネダコウ <無法觸碰的愛> <沒事愛上我做什麽> | 水城せとな <窮鼠はチーズの夢を見る> <俎上の鯉は二度跳ねる> | 山田ユギ <愛已到盡頭> | トジツキハジメ <至死不渝的故事> LOSALIOS | 松本ミーコハウス <恋のまんなか> | えすとえむ GALLOP!! equus

Novel
木原音瀨 Cold <再見,我的愛 ><美人> <無罪世界> | 英田サキ <いつか終わる恋のために> <闇夜危情> <間諜迷情> | 吉原理惠子 <間之楔>

キャスト
三木眞一郎 | 森川智之 | 中井和哉 | 高橋広樹 | 小西克幸 | 三宅健太 | 鈴木達央 | 遊佐浩二

TV/OVA
Hellsing | EVA | 速寫者 | 黑礁 | Ghost in the Shell | 陸軍情報三課 | 勇永交涉人 | ガンダム00 | 鬥牌傳說 | One Outs | 聖魔之血 | 絕愛 | 間の楔 | 萬有引力 | 我們的存在
Calendar
Clock
Favorites

All About Nitta Youka 【Starry☆Sky 応援中!】 coco えすとえむ しろノート しろノート 寶石姬 mikawa Ashburn 「愛してあげるニャ! -僕のペット-」公式サイト 週刊添い寝CDHPへ 週刊添い寝CDHPへ 週刊添い寝CDHPへ 週刊添い寝CDHPへ

BLOG檢索
最新評論
[11/19 みちこ]
[06/16 sx]
[06/01 nio]
[05/29 ssm]
[05/28 wj]
応援
添い寝カレシ応援中!【土萌羊】 添い寝カレシ応援中!【天羽翼】 添い寝カレシ応援中!【木ノ瀬梓】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第五章

5.1 我的世界是live。

上电视, 老实说,(对我而言)非常痛苦(日文: 苦手)。我觉得(电视上的我)一点都不似我。真的很棘手。 在电视上说话(对我而言)十分棘手, 也让我非常紧张。 我一直都认为, 我不喜欢那种(上电视的)气氛。

经常, 我会和很会说笑的人说话,但是我, 即使想到了好笑的话, 也不会说出来。 就算把想到的话说出来, 也完全, 不会有人笑。

“你在说什么? 那个是说笑的吗?”

他们会说像这样的话。

我, 肯定越来越差了。 (现在)我和朋友说话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 大概是想让人笑但却让他们笑不出来的人吧。

虽然上电视十分棘手, 但每上 “HEY! HEY! HEY!” 的时候, 每次都让我十分感动。 “Downtown” 的2人, 比天才还厉害。 根本就是神乎其技(日文:鬼手 )。

我很少觉得和人说话很可怕,但是Downtown的2人真的很可怕。 他们可以透视人的心。 只有 “机智” 可以形容他们的表现。

比方说, 看起来不怎么锐利的菜刀刃放在包菜马上切了下去是十分惊人的。 超级可怕的。 进一步说, 把包菜放在切菜板上切下去, 还会有(')速(')的声音, 让人有 “呃? 真的吗?”

录完后, 我都会一个人, 在后台练习说笑。 我会以各种各样的事情为主题, 努力地说笑。

我的菜刀, 和其他人的菜刀比起来, 实在令人非常气煞。 所以, 我要更加努力地磨亮我的菜刀。我心中会, “加油, Gackt”, 地对自己说。

我说的不是他们的说话方式。 他们把人当器材一样的掌握实在是荒谬地夸张。

可以近距离地接触过这些可以说是天才的人, 是个幸福的事情。

所以, 我会看这些可怕的事情。 “Hey! Hey! Hey!” 就一直是这样。

但是, 我的世界, 最终还是有live的。

在音乐节目上, 我们在电视上的歌曲只能唱短短的3分钟左右。 我们(表演者)必须自己想办法, 完成表演那首歌。我们需要配合电视的三分钟时限。这样, 是非常辛苦的。

但是, live时, 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样把歌曲尽我所能地表演。 对我而言, live, 是把每一首歌和我的想法表达出来的场合。

我,对于范围(或界限), 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举例说, 在live上要表现一首歌时, 我觉得火是必要的, 便提出在会场立一个火柱。 这个时候, 如果,

“法律上, 这种东西可能不行。”

有人这么说。

“那么, 我们要想, 怎么样才能让它行。”

我会这样说。

世界上, 一定会有条(可行的通)路。 我们要思考的是怎么走到那条路。

大体上, 我在决定事情的时候, 对于使用 “漂亮” 和 “污渍” 这种话, 非常厌恶。 可不可以行得通, 才是最重要的, 结果出来的漂亮并不一定是让人喜欢的。

法律这类的事情, 是由其他人来决定的。 当然, 违反了法律, 就会有惩罚。 居然如此, 我们就要想怎么样不违反法律的方法, 这就像是我们的一场游戏。

我们, 在这场游戏中, 通常都不会选择认输。

至于火柱, 比方, 虽然(他们)说 “只可以到四米”, 我们绝对不会说出 “没办法, 那就三米九十分吧” 这种话。 “不行不行, 我要十五米以上” 我会一直这么说。然后, 对方也考虑了一下, 在他们之中, 原先(说)只可以四米的也说 “到十二米还OK。 十五米就太过分了”。

当然, 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一直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试。 舞台的监督人员一次又一次的在大堂里走来走去, 我们强调着安全性, 实际的示范给他们看一次才说通了。

“下弦之月” “上弦之月” 巡回演出, 我们在室里降雨, 这种雨是绝对, 在别的地方看不见的。 室外的就有过。

但是, 我们在室内, 使用水降下了雨。

要实现那一点, 在那之前, 我们必须把所有的要点, 都给通过。

即使有了设备也不一定行得通。 制作人, 舞台监督人员, 工作人员, 和礼常有关系的人全部包在内, 我们必须证明给他们这(场雨)是绝对必要的, 并且不是个危险的东西。我们把一个, 一个的问题都给通过, 第一次进行了室内降雨。

其他的艺人,普通来说,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觉得我的工作人员真的很优秀。

我一直都是这么想。 我把工作人员的20人集合起来, 进行会议。 在那其中有10个人说 “那是不可能的”。5人说 “有趣”。 4人则说 “我不明白”。我则说 “做得到的”。

在那之后, 我之外的19人, 大家都改变了说 “做得到的”, 我们的结果会有多棒!

虽然他们都觉得做出来会很有趣, 他们19人, 却从一开始就现实地决定了是做不出来的, 他们无法想像出做得到的时候。

但是,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 有趣, 还是不有趣。不是做得出, 做不出。 因为我觉得很有趣, 我就说。

简单的说, 基本上, 我的工作就是说。 然后大家, 就会想要怎么做出来。

在这其中, 其他19人都这样持着 “做得到的”的形象, 那么我们就绝对做得出来, 得到很棒的结果。 把做得到的形象埋在工作人员的脑中就是我的工作。

这么一来, 工作人员的力量, 一个人, 一个人的被集合起来,我的live也就做得到很多的事情。

实际上,说绝对没有问题吗, 最终,火还是火。

在不久前说过, 有一次我吊在天空中烧了起来。 “啊!”的一声, 大道具组的人员就全部跑了出来,慌慌张张的把火灭了。

衣服燃烧起来, 是常有的事。 因为就在我身边一米半左右, 就立着那个火柱。

彩排的时候, 很可怕, 很热。但是, 真正演出时, 就完全没有感觉了。我们身上麻做的衣服一碰到火花纷飞就会开始燃烧起来。 表演终结时,啊,衣服蕉了。

这一次,雨毫无失误地降了下来。 全身, 都湿透了。很滑, 还出现了青苔。

但是, 这些事都是无所谓的。我们已经有因为下雨而地上很滑的心理准备。

我们不是这样想: “下雨了。 下雨了, 太棒了”

而是,

“要表达这首歌雨是必要的, 在降雨中, 大家感受到了主人翁的心情的时候会有怎么样的感觉呢?”

为了表达一首曲子, 我认为杂技表演是必要的, 便会在彩排之前开始练习跳弹簧床。 一开始是没有弹簧床的。但是, 因为这是我说要的, 说出来的我做不到, 就(从头就)不该说出那种话。 (所以)当然要练习。

舞台上,他们制造了一个系统, 让我在弹簧床上跳, 飞起来的一瞬间, 让弹簧床不见了。

人一个一个的跳过去, 可以(比平常)跳越多二米。起跳的时候用弹簧床,落地时则是一张床垫。 因此, 终究会有点痛。再加上我们穿着硬靴子, (落地时)骨头都疼。

那样子连腰都会(开始)痛。 除此之外, 舞台的幅度是有限的,失败的话, 是无疑会掉下舞台的。

一切, 做得到, 做不到都是自己想出来的。 想是 “我去被逼去做的”的人,绝对做不到。

我觉得, 这种人, 遇到任何事都会这么说。

首先, 先想想自己做得到什么。 想做的事情。 想要怎么做, 准备怎么去做。

一切都是做得到的。绝对做得到的。

那, 就是我的信念(policy)。

Extra:
穿着麻衣是在Mars Tour 表演Oasis的时候。
用弹簧床跳是在上弦之月表演Lu:na的时候.降雨是在上弦之月表演Rain的时候

5.2 深夜的Drive上, 曲子诞生

半夜, 当我很闷, 就会一个人开车。开车在东名高速公路上, 不特别想着什么, 只有踏在加速器(accelerator)上, 眼看景色流水般地闪过。

接着, 突然间在背后,我感到被棒球棒打下去的冲击。 箜! 后头部感觉像是被打了一棒,真的很痛。

当我恢复直觉时, 眼前置着一个透明的荧幕。 在这个荧幕上映着一些画像。 画像成了一个映象, 最后成了一段故事。现实世界和我的眼睛中立着那一枚透明的荧幕, 而这些映象是因为那一棒而开始的。

那些映象, 从最初开始,就有时候有音乐相伴, 也有只有映象的时候。 也只有旋律的时候, 和只有节奏的时候。也有些时候, 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映象有什么意思。但,不变的是, 在我心中总是有一个故事。 然后从这些映象会浮现一个主题, 我再从这些映象得到灵感,而旋律也就从中创作而来。

这些故事变成文字的话, 就成了小说, 极短的故事, 则成了歌词。

这些都只会发生在当我很闷的时候。 有些时候, 它们出现地很频繁, 但也有些时候, 久久都不出现。 什么都不出现的时候, 有些人会说 “请做曲”,我只能说 “虽然我想做, 但(现在没有灵感)做不出”。这种时候就只有等待了。

我的作曲方式, 一直都是如此。 这是我作曲的根本,改不了的。以前, 我在家里建了一个音乐室。 我想在家里有个音乐室,大家就可以聚集在那里, 一起作曲。 我以为我应该也可以用那种方式作曲。

但是,我一直想, 我作曲的时候, 都是在户外的。 看着景色, 开着车的时候。 我想着要做是作不出曲子的。 结果, 有没有音乐室都没有关系。我讨厌把自己关在笼子里作曲。

从远方, 突然有样东西撞了过来,然后, 故事就开始了。

所以, 即使录音公司说 “在这个日期前我们需要曲子”, 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体上我都会把上市日期给延后。

“MOON” 是我推后上市日期最多的, 推了4个月。 表面上是延后了4个月, 实际上, 却是11个月。今后, 或许还会需要更多时间。

我不是在等待的迷们面前找借口。 我和其他的那些商业主义的艺人不一样。 我, 要制造出我的作品。 而我绝不会妥协, 也不会有借口。 无论花几个月, 我都一定要作出最好的作品, 绝对不会随便出一个。这是我的责任。 我深信, 那才是迷们在等待的作品。

在写歌词的时候, 我都会以日语为主。 我非常喜欢日语的美。所以,歌词只有在不得已之时才用英文。 和其他的艺人相比, 我写的歌词, 使用的英语已经是非常少了。

日语,是个很难和旋律配搭在一起的语言。

在配一个音符的歌词时, 英语只用一个单词就可以配搭了。 但是, 日语, 基本上是做不到一个音符一个字的。

比方说 "あの時、パ一テイでキミを見て” (义: 那个时候, 派对上我看到了你,发音;ano toki, patte de kimi wo mite)这样的歌词。 英语是 “When I/saw you/at the/party” (义:当我在派对上看到了你), 整句 “パ一テイでキミを見て” (义:派对上看到了你;发音:ano toki, patte de kimi wo mite)被缩成了4个音符。

但是, 用日语, 4个音符, 只能放上4个日语音。 “あの時” (义:那个时候;发音:ano toki)就用完了。

要把日文给缩进一个音符的机率和把一个英文字缩进一个音符的机率差太多了。 大概因为如此, 大家都用英文来写词吧。

很多时候, 我想逃离那种想法。

但是, 动画的“北斗之拳”的主题曲, 在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令我非常感动。有一个部分, 我想它的歌词是 You are shock(义:你是惊讶), 但实际上, 后来我看到那歌词时, 写的却是“Youはショック”(义:你是惊讶;发音:you wa shokku)

我受到了好大的冲击。 为什么呢, 不是因为那句话根本就没意义, 而是因为我的耳朵听不出。

我并不是否定用英语来写词。 英语也是一种方法, 使用它是挺特别的。 要使用是你的自由。 但是, 因为我是日本人, 我想要用美妙的日语来配搭那些音符。 我不要逃离我的身份。

我听B'z的“いつかのメリクリスマス”(itsuka no meri kurimasu)的时候哭了。 我在想, 为什么会有那么寂寞的景色浮现在我脑中。 “もう一度、キスしたかった”(mou ichido,kisu shitakatta) 也很棒。

写下这些歌词的是稻叶先生, 我想他是充满了感情地去写的。

Mr Children 的樱井先生的 “抱きしめたい”(dakishimetai) 也是, 一首听了让人想拍手的歌。

听着美妙的曲子, 一直令我非常感动。但是, 我不只是感动。 我以自己和他们同样身为日本人而骄傲。 日本的音乐界, 竟然有可以写出这么美妙的曲子的人, 让我非常自豪。他们充满波澜的人生让我深深感到, 这或许就是音乐家的生存之道。

艺人的作曲作词就像是将被售卖的自己人生的一部分慢慢地, 一片一片地自身上削下来。把自己的经验透过作品表达出来, 慢慢地, 把自己的经验都展示出来。

但是, 能让人感动真的很棒。

对我而言, 最重要的是我想传达给大家的事, 它就好象一封信一样。 它是我一直以来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根。

我一直都这样想, 音乐, 是不应该给人压力的音乐, 在我看来, 它应该是自由, 柔和的。

我的作品, 就充满了很多这种想法。而这个想法, 是由得身边的人去自由想像的。

我的曲, 是听到的人的人生里, 如同一本笔记本里的其中一页。 即使只是被放在一个角落的memo也无所谓。

如果这小小张的memo。 能够有机会在那个人的背后推他一把,我就满足了。 不, 应该说, 在某个人的人生笔记本里,我的曲子被记录了下来。我想, 那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吧。

Note: B'z的“いつかのメリクリスマス”(itsuka no meri kurimasu)是Gackt很喜欢的其中一首歌。


5.3 我的房间是个城堡的地下牢

我的家, 算是挺奇怪的。 初次来到的人, 都会感到焦虑。

没有窗口, 所以真的很暗。 天花板上连一个照明的萤火灯也没有。只有地上,久不久的装设了一些照明。 真的很暗。 比较起来, 我的房子好象比俱乐部还要暗淡。

而且, 房间和房间的隔板都是玻璃做的。 我, 在黑暗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但我的朋友常常撞墙。因此, 我在玄关放置了一些专给他们用的手电筒。

反正, 也没有什么人会来。 来我的家的朋友都说: “Gackt-chan, 你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我喜欢暗淡的房间。 当我租住家的时候, 我都会自己改造那房子。 我会把窗口全部给毁掉, 用摆灯来取代荧光灯。

在我屋子里, 时间是停住的。 外面的光无法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间是无法知道的。 没有钟, 也没有电视机。

我孩童的时候, 一直都过着没有看电视的生活, 现在自然也不看电视。 对我而言, 电视, 是个拿来看录影带和DVD的荧幕。

为了维持这样的生活, 我不会把生活分得太清楚。 我的身体自然会知道现在大概是什么时间的。 虽然我的生活不规则型, 但是在我醒来的那一瞬间, 我就是会知道当时几点钟。 我基本的睡眠时间是一天二小时左右。

我最关注的事情, 是不要让我家成为很舒适的地方。 我要我的家是一个会让我想外出的地方。

家的存在, 是为了集中, 是个集中精神的地方。 我想让它成为一个集中精神的地方。

因此一直呆在房子里时, 精力就会过度集中。 这时候, 就会让人想外出。 一直呆在黑暗的房间里, 会让人的精神力更加过度集中。 如此一来, 就自然的让人想外出了。

想让精神休息一下, 去公园就可以了。 当想看到光明的时候, 外出就行了。 因为外面就有太阳了。

在外面, 很多的灵感都会有机会诞生。 但是, 如果在家里太舒服的话, 就不会外出, 也就不会有新的灵感诞生了。这样太浪费了。

住在一个让人一直想出去的家里, 绝对, 会让人一生, 都想外出的。 就这样, 所以, 我家非常的暗, 来营造让我想要出门的气氛。

现在, 若是要以一句话来描述我的家新的概念,就是监牢。 我的家是个城堡的地下牢的形象。 它并不是一个家。 用石头制造出来的昏暗的形象, 是我和设计师一起共造的。 一直到最细微的事情, 都是我们两一唱一和地决定的。

设计师是个相信风水的人, 会说这样建造不好, 但我还是坚持要这样建。

我现在的家, 有一个书库。

电视上所看不到的东西, 在很多书里都会有。 我不收藏日记,手写的书我也没有。

我最近喜欢买的书, 很多都是学习语言的书本。 如 “三秒内学说中国语” 和 “你的英语是伪造语”。

三秒? 骗人! 如果你觉得你的英语很差的话, 读一读它们还挺有趣的。

我一直读词典和学习语言的书时,经常都会在笑。人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但是, 也就是这种书, 我特别的喜欢。

大概十年前, 我收到了一本至今仍旧令我十分感动的一本书。 它的名字是 “Smell男”。

它是个古旧的小说,内容是说有一天, 自己身体突然开始散发出一种味道, 并且越来越严重。 故事展开的很有趣, 即使现在我都可以一直重读。 不过, 我想这本书已经很难再弄到手了。

我家也建了一个酒库。 至今大概收了一百瓶左右。

我喜欢酒, 我这么说时, 大家都不断地送我酒, 然后我便发现我实在收集了好多酒。

虽然我说我喜欢酒,但我(起初)自己去买时, 看到了酒也不知道哪种是好酒, 哪种不好。 我没喝过的酒我便不知道它好不好。

因此, 开酒瓶也是一种趣味。

结果, 我开始喝很多酒, 到最后, 哪里的酒好, 什么年份的酒好喝, 我都知道了。

现在, 我觉得非常好喝的酒是金的。 不是红酒也不是白酒, 是金。 酒的颜色是金的。

大体上, 一个葡萄藤上的葡萄能够酿成一大樽的酒。 但是要酿出这种金色的酒, 一个葡萄藤上的葡萄, 连一杯都酿不成。 真的是很好喝, 但也很贵。 这种酒, 就连我买的时候, 都会觉得很抱歉。

虽然我说喜欢酒, 当我一个人在家里, 我是不喝酒的。 朋友们来,说 “开酒瓶吧”, 我便为他们开一瓶酒一起共饮。 我会看一看朋友选择了的酒, 然后说 “这个, 应该会很好喝” ,“喝这瓶吧”。

我现在所有的酒, 最贵的一支价于四十万~五十万日元。 因此不是每瓶酒都可以随便拿来喝。

只有在家里开派对的时候, 我才会倒出一些让和我志同道合, 也喜欢酒的人一起品尝。

我一喝酒, 一个人就可喝上, 大概二十瓶左右。 我的朋友喝酒时, 一个人大概可以喝光十瓶。 十人就可以喝完一百瓶! 实在让人大伤脑筋。

有十人集合起来并不出于平凡, 但要制造出一个能吸引十个人的酒库却不简单。

我也收集, 其他, 如Kuusuu(冲绳的古酒)之类的酒。 是个很烈的冲绳酒。 我能收集到多少就收集多少。 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它, 但我的朋友们都喜欢, 因此我觉得必须为他们收集起来。 “这个是帮你收的”, 我喜欢把酒送给他们。

“Bar Gackt --”这是最近才有的。 “要喝吗?” 我会问, “真好喝!” 他们的回答, 令我非常开心。

最近, 我喝得最醉的一次, 或许是在我的生日派对的时候。

真的对那天的所有人感到很抱歉。 我无法压抑一直累积在我身上的紧张感, 然后又完全醉了。 当然, 我还记得见到了谁, 和大家握了手, 然后亲了大家......。

那一天,是我实际的生日的两天后。 是巡回演唱会出 “上弦的月” 的最后一天。演唱会终结了, 我感觉像是被彻底解放了。 疲劳, 解脱, 想到接下来的新主意, 又对于成员和工作人员, 想说声 “谢谢”, 那种感激的情绪, 对伙伴的感情, 所有的想法突然涡旋了起来, 已经, 无法压抑住了。 像那天喝成那个样子, 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了。

第一次会面时我们便喝了不少,第二次我们在一个俱乐部, 力宏 (王力宏)和太郎-chan (山本太郎) 都在。HYDE后来也来了, 我们便马上开始喝酒......。我当时在想就算当场死了, 我也是快乐的死的。

演唱会的最后一天, 电影 “MOONCHILD” 的演出者都前来台上。 这个计划是从演唱会开始的阶段就已经决定了的,但实际上, 演出者的行程表十分难安排, 实在很困难。 “不可能的!” 我多次受到这样的报告。 但是, 我一直说:

“只要你想做是绝对做得到的!”

到了最后一天, 最后时刻, 我们都一直在努力。 工作人员都十分认真。

而我, 被大家的认真所鼓动着, 非常的开心。 结果, 最终所出来的成果, 是比任何东西还让人开心的。

那天的酒是最棒的, 沉醉于中, 我被温柔包围着。

5.4 尖刀和野战游戏

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拆东西很感兴趣。

幼儿园时期开始,就随意的把精密的扳手工具从父母的仓库里拿出来,分解了许多东西。电视机啦,收音机啦,音响啦。机械类的东西,全部都拆过。摩托车,汽车,也从部件开始一一分解,直至全部拆分。从中探究里面到底是何种构造。

分解后,再一次组装起来。如果确定能够继续正常运作的话,就会很开心。

顺利的话,这样的拆分和组装会进行N次。在重复作业中,下次试试把这个部件那掉吧。试着把某个部件拿掉,拿掉之后机器还能运作的话,是否就表明这个部件是多余的呢?这样的尝试是我的最爱。

拆分失败过的就是游戏机。一台游戏机拆坏了,于是买了第二台。接着又被拆坏了,就再买了第三台。啊~~,已有2台的 残骸摆在面前了,还是搞不明白,所以继续把第三台也给拆了,拆分了3台机器之后,发现它们分别为初号机,中期生产机,后期生产机,内在结构存在着差异。 “啊啊~~,所以这里才会反应迟钝那......”,于是明白了不少东西。

这时心想,这里,还有这里,应该可以再改进得更好才对,这样吧,全部都给拆了,组装一个“超级游戏机”出来吧!随后考虑了很多方面后,全部都拆掉了。从此之后也就没再买过新的了。

9岁,10岁左右的时候,对制作计算机程序产生了兴趣。那时虽说是有了个人电脑,但因为是初期的机型,使用的都是机械语制作程序的。现在还记得的机种有,6001MarkⅡ,8001MarkII,还有9801的FR......。

要编制非常非常长的程序,才能派得上一点点用常。虽然一边在想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复杂,一边还是在拼命的继续着。保存编好的程序要用到磁带。那时是还没有软盘的年代。要用专用的纵向长30厘米左右的长方形录音机来保存,录的时候会发出,哔~~~哔咯咯咯咯的声音来。

保存的过程非常无聊,保存花3小时编制好的程序,要用上50分钟至60分钟的时间。当中只要稍不注意弄伤了磁带的话,就要从头开始重新录一遍。重复,哔~~~哔咯咯咯咯,哔~~~哔咯咯咯咯,“搞什么啊!”,“有完没完啊!”很多次都让我抓狂到喊出声来。

我已经厌倦了,比起用计算机编制程序,然后再得到计算结果,还不如用自己的脑袋来算更快些。开始意识到,这样的操作对将来的我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

当时对计算机的开发还停留在非常低的层次上,许多方面还满足不了我,感觉自己似乎是过早的进入了这一领域。
大概12岁的时候,迷上了模拟东西。比方说,钢琴的构造什么的。为了了解到底是怎样构成的,曾经把家里的钢琴拆开,全部调查了一遍。

钢琴属贵重物品,为了能够完美的恢复原状,就需要把部件的位置事先先写下来,还要先预练几次。一边在安装难搞定的键盘,一边还要考虑哪种方法是最好的。与此同时,也开始对学校的钢琴下手了,立式钢琴出乎预料的容易搞定啊。

放学后,在音乐教室里弄钢琴的时候,有好几次都被老师发现了。当被问到“在干什么呢?”的时候,我总是回答道“在修理呢,这个音锤好像不太好了”,老师也就没多说什么了。大概是知道在音乐方面我多少都懂一点,所以不会觉得是在说谎吧。

从那时候开始,就非常习惯性地拆解东西,不仅仅是为了破坏,而是要让重组后的东西一样能够很好的使用。

当然,最难模拟成功的当属电子产品了。产品说明书上都会写上“擅自拆开,概不负责”,我当然明白其中的寓意。但,还是会去拆开来一看究竟。其结果就是拆一个坏一个。

在这之后热衷上了尖刀,是收集尖刀。那是因为曾经被持刀者袭击过,于是自己也就开始随身带着刀子的缘故。
被人袭击时是16岁,被20厘米长的刀刺到了脚,眼睑上也被割到过。不知何时起,我也习惯于随身携带杀伤力很强的军刀,一直插在胸口的口袋里。

但是,我非常厌恶找人干架时亮出刀。我一直认为干架时拿出刀子,多半都是想要吓退对方。其根本的出发点就不上品,我想说的是,既然目的是要吓退对手,一开始就不要干什么架了。

你这家伙故意来找碴,来跟我单挑,难道就是为了亮出自己的刀子吗?

我也曾经想,为了让他后悔在我面前亮出刀子,应该拿出更大的家伙来。

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亮出刀的那家伙,为了吓退我边喊着“怕了吧”边拿出刀子。

我慢慢的将手伸进胸口,抽出把刃长25厘米的尖刀,那家伙当然被吓得发抖,向后退去,也不管自己手里的刀了,骂道“卑鄙!”“胆小鬼”什么的,一个劲的用脏话攻击我。

还说道“混蛋!被这东西捅到要死人的”

切~~,难道你的刀子是捅不死人的吗!?

也就只有这样的家伙,才会做出边骂街边逃走的蠢样子来,真是可悲至极!

话说回来,“刀”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带在身上的时候,总觉得是种特殊意义的存在。最初只是作为一种捅人的工具而已,却有了更深层的意味,有一阶段我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他。不过,只收集短刀,10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收集了至少150把。

这样的兴趣一直持续到现在。曾经一度认为这样很危险,就全部处理掉了。不过5~6年前又开始收集了。

基本上我还是最喜欢小型的刀,喜欢用小刀雕刻木头。比起用雕刻刀,小刀更能雕刻出有立体感的东西来,也更有趣。曾经用小刀做出了一个很大的木雕鸟。

最近一位登场K-1(日本高级别格斗比赛)的选手送了把刀给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收下这个”

“那就以1元的价格寄放在你这里吧”

就这样我们开始聊起了“刀”的话题,非常投缘。最后还说道,“一直拿着刀去捅人的家伙,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捅到,所以,一直喜欢刀的人也一定会和同样喜欢刀的人相遇吧。”

我完全赞同这句话。

在感到受到威胁时,我会带上刀。真的是非常小的家伙,带上他的我,却能够毫无顾忌的刺上去。有时甚至觉得搞错场合的话,说不定就会弄出人命来。为何会这样!?难道正是因为“把他带在身上”的原故。我的确这样想过。

不过,最近几乎没有随身带刀了。现在,他们都作为了装饰品放在了家里面。对我来说,有需要带着他们的时期,也有不需要带着他们的时期。

现在,最喜欢玩的是野战游戏。这种游戏需要100人以上,50人对战50人。能够聚集上 100人的游戏除此之外,别无其它。而且与性别无关,不分男女都可进行,还一定要分出胜负来。我认为这是件非常厉害的事情。

进行游戏的时候,是在山林中对战15分钟,然后休息20~30分钟,再继续对战15分钟。

结束后大家一起开烧烤大会。我从未想过,这些年里能和100人一起开烧烤大会,不可思议啊。聚在一起的伙伴中,有各式各样的人,就这一点来说已经是十分有趣了。

与此同时,我想到了另一方面。在实际玩过后发现,认为野战游戏是一群好战者,喜欢枪械的人聚在一起玩的游戏的这种看法,是完完全全的偏见。

正因为只有游戏,所以才会觉得有趣。但是,玩得越多,就愈发的觉得真正的战争是多么无趣空虚的东西。

深切的感受到了何谓死亡,一瞬间一个生命就可以消失无踪。而且,我方被打死的人数也不在少数。

子弹是用塑料制成的6毫米的BB弹。被打中的话很痛,还会留下痕迹。分成8人左右的小分队进行作战。但是,就算在战斗都获得了胜利,全员都安然无恙也是不可能的,半数以上的人都会战死。

游戏尚且如此,在国家之间的发生这样的事,死伤又会有多少呢,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吧。

我想每个成年人,都该去玩一次野战游戏,实际去感受一下。以战争解决国家之间的问题是毫无意义可言的事情。
 

5.5 干架的重要性

我一直有这样的规定,要加入我的团队或是要成为我的工作人员,必须戴上拳击手套来次拳击赛。录音室里,格斗训练也作为重要的工作之一,头盔之类的防护用具全部有使用,所以不会留下外伤,被打这种事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经历。

好恐怖。对从来没有接触过格斗技,打过架的人来说,一定会觉得这很恐怖。

我却认为干架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干架的意义在于,这是自己的想法和对方的想法相互碰撞的过程。年轻的时候,绝对要有打过1,2次架的经历为好。特别是10几岁中期的时候更应该这样去做。

但是,热衷于打架,跟不知底细的人打架,殴打中会不会失手将对手给打死了呢,有时也有这种想法。

人类是既脆弱又坚强,既坚强又脆弱的,是极其极端的生物,有些场合下可以轻而易举的死去,又有些场合下却有着无限的战斗力,异常可怕。

我的父亲教过我许多格斗的技巧。这样做,人就会死掉,这点绝对要注意,从如何避开要害的最细小的地方开始教导我。打 这里的话,会死;打这里的话,会死;打这里的话,会死;打这里的话,会死……。因打架而哭着跑回家的时候,父亲就会这样训斥我“要哭的话,就不要打 架!”,“要打架的话,就一定要赢!”。

儿时伙伴间的打架,多半开始都是闹着玩的,兄弟间模仿摔跤选手什么的。在闹着玩的过程中,很多情况都会不自觉地趋向于演变成真正的格斗。

第一次真正的跟人打架是在10岁的时候,对手是12岁的高年级生。

“你这家伙,态度很拽嘛!”

说着,就一下把我撞到一旁,接着拳头就挥了过来。

这件事后,我变得经常和人打架。那时正值叛逆期,只要一发生争执就会跟人打起架来。打架对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上中学的时候,为了确认谁才是最强的而去找其他学校的人打架。大多都是同年龄,同属叛逆期的好斗家伙。在这过程中,对手完全可以分为两类,可以测试自己实力的对手和浪费时间的对手。对我来说,16岁开始和人干架似乎成为了我的兴趣。

但是我喜欢和人干架的理由,与其他人或许有些不同。其中之一,10多岁的时候只是为了在打架中感受到“活着”的存在感,疼痛感能让我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所以,我从不先出手,可以说一开始是去找打,必定要先吃对方一拳。

让对手先出手后,自己再出手,这是我干架的作风。

基本上,不想把对手打得浑身是伤,并不是喜欢伤害对方的身体。为了寻求“活着”的存在感的打架,就一定要把不认识的人作为对手,而且绝对要和比自己强的人打,这是我干架的原则。

我和人干架,纯粹是肉体上的干架而已。是为了双方在思想上的碰撞,以肉体作为媒介的行为。

然而,最可怕的干架却是在精神上把人逼到绝境,比方说,欺负。

肉体上的打架留下的伤是可以治愈的,但是精神上的摧残留下的伤会一直刻在心底,成为很深的芥蒂。

所以,干架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不管胜负如何,双方都该有风度些,尽管输了会很懊悔,但之后,互相还是可以说上话的伙伴,相互说声“啊,对不住了”。

“对不住”这句话说出来,觉得有点没面子,怎样也开不了口,为了说出这句话而故意找碴打架,互相殴打,直到心情变得舒畅,在这种看似蠢到家的行为中,互相得到体谅,“对不起,这是我不对”“不不,我也有错”。干架也许就是为了可以坦诚的道歉的一种抛砖引玉的行为吧。
但是,欺负与之大不一样。欺负是对人在精神上的穷追不舍,把人逼到绝境的行为,完全是为了彻底摧毁对手。
一概认为打架不好的人,恐怕还没有认清这一点。为了更深的了解对方的打架,和把对方逼到绝境的打架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当然,也许正如某些人所说的暴力是没有必要的,但是,我认为这应该是理解了我上述所说的人,有过经验的人才可以说的话。这和明明没有打过架,单凭想象就说“打架不好,暴力是没有意义”的人,说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

恐惧之中,蕴含着压抑自己的感情和突破恐惧去寻求自由,两种对立面。为了抓住对立面之间的一线自由,拼命地争取着一 席之地,弱小的自己在这样的过程中所感受到的所谓的“这种实在不起眼的小事”“无聊透顶的事”“怎样都无所谓的事”这些都要去积累、去体会。如果不能理解 干架之中的意义的话,那只能是个笨蛋。

所以,那些说着已经没有办法了,便什么都不去干的人,只会听从别人所说的“这是不对的”“这是对的”,去判断是非的人,我认为比起打架,这种人才是彻底的危险份子。

难道不是这样吗?不会干架的家伙,不成事的家伙……。

有过一次,跟人干架输得很惨的经历。

他是和我很要好的家伙,时常在一起玩摔跤,不知不觉就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对手。我从未想到过会输。虽说他被公认是学校里最厉害的家伙,但我没料到会强到这种程度。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毫无招架之力。

那一次中途就结束了,没坚持到最后,从那刻开始就暗自下定了决心,那天一定要分出胜负来。于是,为了战胜他,
为了一雪前耻,开始秘密训练。

可是,那家伙是我的死党,自那以后实在是没有找碴打架的理由。我心想为了那一天的到来,不好好积蓄实力不行啊,那么在那一天来到之前,在经常去的训练场里和他做一对黄金级较量对手吧。

那个时候,我想,这家伙是个天才!绝对是个干架的天才!

他比我的体型小,力量也弱。但是,出拳的思路跟我完全不同。发出的攻击完全超出我想象能力范围之内,根本理解不能。不仅是反应不过来,而且接下来会出什么招术也无法预测。判断力极高,水准绝对在我之上。

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教训。

单凭力量并非定能获胜,无论做什么事都要靠脑子,智慧决定一切!

直道现在还会想起他,那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真想跟他再大干一场啊~~~~。
 

5.6 我所追逐的“月”之构想

“MOON”的故事,第一次降临到我的脑中是在“ANOTHER WORLD”(‘01年9月)的时候。

在创作作品时,我总是使用“降临”这个词来表达。首先,已能看到故事的全貌,之后就是要考虑如何将他展示给大家。

故事我已构思完毕,所以现在重点考虑的不是故事的创作,而是以何种形式表现出来。

“MOON”的故事,是非常宏伟壮大的。

我想让看过“ANOTHER WORLD”PV的人可以明白,这支PV就是电影“MOON CHILD”的预告片。

从这时起,电影的构思已经展开了。但是,要将我心的故事全部用一部电影来表现的话,估计就需要用上6个小时的时间。

所以,“MOON CHILD”就先作为“MOON”的特别篇进行了制作。在此之前和之后,以及中间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

所以这次,就先用音源来表现,通过专辑和单曲,给人以最初的印象,就好是比书的封面一样。

然后再用艺术的手法,写真集、摄影展等形式。

随后还有演唱会。以立体的手法,在观众面前直观的表现故事。

再进一步,通过电影的描绘,书的描写来传达。

我决定把他们一个个的串联起来,表现出“MOON”宏伟壮大的全貌。就好像是一个谜题,有着不同的线索,分散在不同的领域里面。

来看的人,把谜题的线索集中起来,去一点一点窥视故事的全貌。在收集线索的同时,自己同时也创造出了自己的“谜题”。在探索故事的旅程中,自己也成为了故事的一部分。

这是我创作“MOON”这个故事的最终的意图。

说来为什么我会想要这样去做呢。

现在,世界正在向着信息化社会发展。然而,在这充满着被称为“信息”的这个词的世界里,对大家来说有多少是有益的,正面的呢,绝大部分都是负面的。

有太多时候,我们对于信息传达过来的东西,只是单纯的接受罢了。

我们,有着只有作为人类才能拥有的2种能力。一个是描绘印象的“想象力”,另一个是将想法转化现实的“创造力”。

正是因为拥有的这样的能力,我们才能够进化。用自己的力量就探索自己感受到的东西,去将他转化为现实。

但是现在呢,用手指轻轻单击鼠标就能轻松的接受信息,不再需要自己去探索,自己去积累,只要从别人那里就可轻松获得。

于是,我们变得不再想象,不再创造。

在不久前,就曾和朋友聊起过,在当代的年轻人中成功者锐减的原因就在于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话题。

在工作中没有集中力,终究也是没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缘故。也就是因为只会单纯的接受,无法靠自已去想象,没有东西可以创作。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人类的历史,本身就是在不断把涌上心头的东西印象化,然后在具象化的过程。

尽管这是人类被赋予的最大的才能,如果失去了他,只会运用“拿来的”东西的话,还不如全部都交给计算机去处理更快。

我们虽身处于这样的时代里,却还是必须要在容易迷失自我的时代中生存下去。

决不能失去想象力和创造力,这是我的观点,想向大家传达的也正是这一点。

我觉得这是我们作为Artist,作为站在舞台上的人,至少应尽的义务。

给关注我们的人勇气与感动,支持与鼓励,这是我们绝对有必要去做的事情。

让他们注意到自已忽略的事,我们应该作为他们成长的起点而存在。

当然,我们不想强求一定要怎样怎样。所以,通过我们的作品,活动,希望他们、她们,得到成长,与他们、她们一起成长下去。

这次“MOON”的理念也是同样的。

我们所创作出大家想要的东西,去真实的展现的眼前如何?

“做吧,去做吧”这种话谁都会说,把想做的事付诸实施,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让大家在追随我们的过程中,各自都能去发现罗列出“谜题”,都能去编织“谜题”。这一点,才是最重要。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要花上相当长的时间,用各种形式来表现,之后还会出版书籍。

最后,为何我会将整个故事构想取名为“MOON”。

日语中称作“月”。月是故事里登场人物的存在方式的象征。

在我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认识中,不会把最重要的人称作太阳般的存在。

太阳能够放出光芒照亮身边每一个人,世上几乎不存在这样的人,人是无法成为神一样的存在的。

如果说真有这样的人存在的话,那也只能存在于信息蜂拥而至的网络世界里吧。在太阳般存在的人身边,无论发生怎样的状况,自己什么也无需思考,只要乖乖的接受就可以了。

人与人的关系,这样的话就完了。

就拿我自己来说,曾经有个人给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多亏有了他的,才成就了今天的我。对我来说,那个人正是如“月”一样的存在。

并不像太阳那样,照亮我周围的一切。只是,稍稍照亮我眼前的地方,在一片漆黑中为我照亮视线,虽然在无尽的黑暗中,前方究竟如何仍旧无法知晓,但他为我照亮了应该前进的方向,指明了我该去的地方。

对我而言这就是最明亮的道标。

只有月一般存在的人,才是能指引前进道路的人不是吗?这难道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最重要的关系不是吗?

“MOON”的故事中,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出现了为他们照亮眼前道路的人,使他们找到了自己该走的路。

也许这是条走向毁灭的道路,即便如此,至少他们也要以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并不是单纯的活着,而是要全身心投入,去体会生存的意义,挣扎与生存并存,痛苦并快乐着。我认为这才是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存在方式。

我也希望自已能成为大家的月一般的存在。

月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发光。黑暗中只有靠自己的想象,才能向前走,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向前走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恐怖的,所以停滞不前,呆在原地,至少能保证脚下是安全的。

跨出前进的第一步需要极大的勇气。

然而,正是因为从心底想要挣脱出黑暗,月才会为你照亮道路,让你能够跨出第一步,向前进。
能否跨出第一步,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愿。

来看我的演唱会或是作品的人之中,那怕就一个也好,希望能够给与你跨出第一步的勇气。

我就是月,只为你照亮脚边的道路,指明方向。

当你跨出第一步时,静静的在身边守护着。
 

5.7 无限的未来

当我回首自己所走过的人生道路,深切地感受到3年前的马达加斯加之旅,是我人生的第二个重大转机。

马达加斯加是个相当贫困的国家,国民的受教育程度只有百分之20至30。但是,灿烂的微笑却能时常浮现在人们的脸上。那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能为这笑脸做些什么呢。

与此同时,又为自已的无能力而感到痛心。我是如此弱小的存在,无法把这里的所有人都从贫困中解救出来。
这一点至今仍未改变。

对于一个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我认为那就是必须要有用自已双手改变自已命运的觉悟。

比如,有人愿意出1亿日元来援助马达加斯加的贫困民众,这1亿也许能让一个村子过上1年的富裕生活。但1年过后,一切又重新回复到原来的处境,这又有何意义。

并不是把食物送进他们嘴里让他们吃,而是要让他们可以自己拿起筷子去吃面前的食物。这是我的观点。

以自已的意识去吃,以自已的意识去决定要去做什么,对于人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最起码的人生态度。做不到这点,那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希望你能遵循自已的意识行动,期待你能够改变。这并不是谁想让你去怎么做,而是你自已想这样去做。

这是我去马达加斯加之前就有的想法,在去过之后更加强烈地感到我以前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同样的事在Live也发生过。向来会场看Live的每一个人,传达的我的感情,我的想法,真的能让他们有所动融吗?我无从知晓。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把这个作为敷衍了事的借口。

传达我的感情与想法,无论如何都是我第一位最重要的事。做不到的话,其他一切的一切都无从谈起,那么我也就不是我了。

就算是做Live,只是想做成“单纯的演唱会”,“标准化的演唱会”那绝对不行。这种Live那怕不是我,也能完成,我一直思考的是只有我才能办得到的Live。

为了传达我的感情与想法,为了体现我的价值,我究竟可以探求出发掘出多少,作为一个表现者的可能性呢?我一直就是在不断的探求中追逐中走过来的,今后也将一直追逐下去。

我,作为一个表现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将自己拘泥于某个既定的框架里。

在拍摄电影“MOON CHILD”期间,在我自己的作品里加入了其他人,让我拥有了平时很难有的经验。得到了同为音乐人的HYDE,王力宏的协助,以及演员太郎酱(山本太郎),豊川悦司先生的参演。

没有是作为演员,还是作为音乐人的界线。我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作为一个表现者不能拘泥在某个框框里,要成为一个完美的表现者,还有太多堆积如山的东西需要学习。

拍摄全部都在亚洲进行就工程浩大。亚洲就像是一片扎根于我心里的旷野。

亚洲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个展示的场所,亚洲对我而言是我的国家,我的栖身之所,我的家乡。我一直都有身为一个亚洲人的自觉。

希望通过我的音乐,电影,能让所有亚洲人都有身为同胞的感觉。

不想身为日本人,身为中国人,身为韩国人的身份来相处,更想作为亚洲人,作为同胞来相处。希望大家能像看到同胞一样来看待我的存在。

同为亚洲大家庭的一员,就要有身为亚洲人一起共同奋斗的意识。

亚洲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单就我们黄种人就超过了20亿人。如果,我们亚洲也能像欧洲那样建立欧洲共同体的话,那绝对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是吗?

虽然国家之间建立了友好的关系,人民没有这种意识的话同样是没有意义的。

生活在这些国家里的每个人,倘若真能将面前的隔阂打破,彼此更加靠近,各民族之间互相体谅,那么国家的友好政策在很快的时间里就能推进了吧。我真想实现他呀。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起初只是一个音乐人而已,最后却成为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纽带。

只不过是个音乐人,虽然只是个音乐人,这也就是我所说的表现者的可能性。

不想制作Made in Japan的电影,像制作出Made in Asia的电影。就连好莱坞也无法拍摄出的电影,并非日本电影,香港电影,台湾电影,要确立个新的“亚洲电影”。

另外,在好莱坞的世界里,我也有着迫切的心情想去尝试,展示一下我所拥有的东西。

到那时,我就可以说I’m from Asia,而不是说I’m from Japan,如果真能实现,我该有多么开心那。

说了那么多美好的梦想,但是我最大的梦想是……。说了这些,也许会被大家笑吧……。

那就是想买下一座小岛,然后建立一个非常庞大的游乐园。

大家大概认为我在开玩笑吧,这可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在岛上,建立庞大的游乐园,把全世界的孩子都叫过来玩。

我一直这样想,这些孩子们之中,哪怕只有一个孩子也好,能够让他们明白何为自己被叫的这里来,让他们可以看见自己无限可能的未来。

1千人中,能有一个孩子就好,能感受到这一切,那么这个孩子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周围的环境了吧。

不能简单的将我的梦想概括为给孩子们带来梦想,那是更为具体化的事情。

“究竟为何,我们会来到这里呢”

思考这个问题的孩子,一定可以打开他的未来与发现他的可能性。我想创造出这样的契机。

说穿了也许这只是在多管闲事,我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好管闲事的人吧。

不要虚度人生,希望你们能够尽情的生活下去,不要舍弃自已一切的可能性。

人的生命是短暂的,难道不是吗?

在我的身边,有很多已经逝去的人,每当我回想起他们,就会发现他们曾多么地想尽情的活下啊。

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但绝对不能说是他们自己选择了死亡。

可悲的是,很多人只有在面临死亡的一瞬间才明白活着的真正意义。

在生与死的缝隙中,自己所经历的人生像走马灯一样的流转而过,在那里明白了自己生存的意义,自己正是这样的存在。

可以的话,能这样做该有多好,那样做该有多好,要能这样的话就太好了……,在悔恨中死去,真是可悲至极啊。

如果有人一直追随着我来到了我生命的终点,当我消失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说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呀。”

我的人生是如此的波澜壮阔,创造了那么多超乎大家想象的东西,其中定有能让大家感动的东西,这就是我的存在方式。

10年后,20年后,30年后的我太过耀眼,现在还无法看清。

 

 

 



PR
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
NAME:
TITLE:
MAIL:
URL:
COMMENT:
PASS: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この記事へのトラックバック
この記事にトラックバックする
≪ Back  │HOME│  Next ≫

[130] [128] [127] [102] [126] [125] [124] [123] [122] [121] [120]

Copyright© 小小禿的幻想空間All Rights Reserved.

忍者ブログ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