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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GACKT為某個瘦身診所拍的一系列AD……全裸啊!!身材真好!不光GACKT全裸而且還有裏面的女主角也全裸……還有舌吻,撫摸………………羡慕啊…………噴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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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 這次是來宣傳舞台劇的~~穿和服超帥~~而且在那麼亮的演播室也沒有帶眼鏡噢~~ 果然如果穿和服戴眼鏡會怪怪的~~呵呵~~ 這次再次播了GACKT家的樣子~~換了VEDIO版的~~ 果然這麼豪華的家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PS:今天連續看了幾個BOX的VEDIO,越來越覺得YOU長的和偶同學好像……長的也像也是那種臉型,,尤其眼睛啊,鼻子啊,嘴啊什麽都像,性格上也都是那種溫柔一些,但是骨子裡卻很男人的樣子……除了頭髮的顏色不一樣,一個是中國人一個是泥轟人之外…… 其他都好像……奇怪的是明明說的語言不一樣,但是說話的感覺卻很像……笑起來的聲音也很像呢?………奇怪鳥……偶以前怎麼沒有把兩人想到一起?快過年了……要不要和這位"YOU"同學聯繫一下呢?好久沒有聯繫了……原本是很好朋友,怪我任性吧,“隱藏”起來了。總想真正把事情弄完再聯繫,但是廢柴的自己一直弄個沒有盡頭……總是很感謝他呢,很包容我,包容我的無理,任性。真心的感謝!啊拉……說跑了……明明這是說GACKT的文章,怎麼說起YOU又說起偶同學了?o(╯□╰)o…… 剛剛發了message~ 很快就回覆啦…… 還是老朋友親啊~~哈哈

傳送門~~




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東東!!真的是太強悍了!!簡直和GACKT桑的聲音太像了……傳聞說是野生GACKT……尤其是這首<雪月花>簡直是太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GHOST翻唱的也很給力!雖然這個可以聽出來和GA有區別~~但是ROCK真正唱好很難~~也算是很高水平了~~PS:這位音叔也算是個帥哥……雖然不是偶的菜…… GACKT最愛!

傳送門~~

雪月花

GHOST

Longing

第五章

5.1 我的世界是live。

上电视, 老实说,(对我而言)非常痛苦(日文: 苦手)。我觉得(电视上的我)一点都不似我。真的很棘手。 在电视上说话(对我而言)十分棘手, 也让我非常紧张。 我一直都认为, 我不喜欢那种(上电视的)气氛。

经常, 我会和很会说笑的人说话,但是我, 即使想到了好笑的话, 也不会说出来。 就算把想到的话说出来, 也完全, 不会有人笑。

“你在说什么? 那个是说笑的吗?”

他们会说像这样的话。

我, 肯定越来越差了。 (现在)我和朋友说话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 大概是想让人笑但却让他们笑不出来的人吧。

虽然上电视十分棘手, 但每上 “HEY! HEY! HEY!” 的时候, 每次都让我十分感动。 “Downtown” 的2人, 比天才还厉害。 根本就是神乎其技(日文:鬼手 )。

我很少觉得和人说话很可怕,但是Downtown的2人真的很可怕。 他们可以透视人的心。 只有 “机智” 可以形容他们的表现。

比方说, 看起来不怎么锐利的菜刀刃放在包菜马上切了下去是十分惊人的。 超级可怕的。 进一步说, 把包菜放在切菜板上切下去, 还会有(')速(')的声音, 让人有 “呃? 真的吗?”

录完后, 我都会一个人, 在后台练习说笑。 我会以各种各样的事情为主题, 努力地说笑。

我的菜刀, 和其他人的菜刀比起来, 实在令人非常气煞。 所以, 我要更加努力地磨亮我的菜刀。我心中会, “加油, Gackt”, 地对自己说。

我说的不是他们的说话方式。 他们把人当器材一样的掌握实在是荒谬地夸张。

可以近距离地接触过这些可以说是天才的人, 是个幸福的事情。

所以, 我会看这些可怕的事情。 “Hey! Hey! Hey!” 就一直是这样。

但是, 我的世界, 最终还是有live的。

在音乐节目上, 我们在电视上的歌曲只能唱短短的3分钟左右。 我们(表演者)必须自己想办法, 完成表演那首歌。我们需要配合电视的三分钟时限。这样, 是非常辛苦的。

但是, live时, 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样把歌曲尽我所能地表演。 对我而言, live, 是把每一首歌和我的想法表达出来的场合。

我,对于范围(或界限), 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举例说, 在live上要表现一首歌时, 我觉得火是必要的, 便提出在会场立一个火柱。 这个时候, 如果,

“法律上, 这种东西可能不行。”

有人这么说。

“那么, 我们要想, 怎么样才能让它行。”

我会这样说。

世界上, 一定会有条(可行的通)路。 我们要思考的是怎么走到那条路。

大体上, 我在决定事情的时候, 对于使用 “漂亮” 和 “污渍” 这种话, 非常厌恶。 可不可以行得通, 才是最重要的, 结果出来的漂亮并不一定是让人喜欢的。

法律这类的事情, 是由其他人来决定的。 当然, 违反了法律, 就会有惩罚。 居然如此, 我们就要想怎么样不违反法律的方法, 这就像是我们的一场游戏。

我们, 在这场游戏中, 通常都不会选择认输。

至于火柱, 比方, 虽然(他们)说 “只可以到四米”, 我们绝对不会说出 “没办法, 那就三米九十分吧” 这种话。 “不行不行, 我要十五米以上” 我会一直这么说。然后, 对方也考虑了一下, 在他们之中, 原先(说)只可以四米的也说 “到十二米还OK。 十五米就太过分了”。

当然, 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一直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试。 舞台的监督人员一次又一次的在大堂里走来走去, 我们强调着安全性, 实际的示范给他们看一次才说通了。

“下弦之月” “上弦之月” 巡回演出, 我们在室里降雨, 这种雨是绝对, 在别的地方看不见的。 室外的就有过。

但是, 我们在室内, 使用水降下了雨。

要实现那一点, 在那之前, 我们必须把所有的要点, 都给通过。

即使有了设备也不一定行得通。 制作人, 舞台监督人员, 工作人员, 和礼常有关系的人全部包在内, 我们必须证明给他们这(场雨)是绝对必要的, 并且不是个危险的东西。我们把一个, 一个的问题都给通过, 第一次进行了室内降雨。

其他的艺人,普通来说,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觉得我的工作人员真的很优秀。

我一直都是这么想。 我把工作人员的20人集合起来, 进行会议。 在那其中有10个人说 “那是不可能的”。5人说 “有趣”。 4人则说 “我不明白”。我则说 “做得到的”。

在那之后, 我之外的19人, 大家都改变了说 “做得到的”, 我们的结果会有多棒!

虽然他们都觉得做出来会很有趣, 他们19人, 却从一开始就现实地决定了是做不出来的, 他们无法想像出做得到的时候。

但是,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 有趣, 还是不有趣。不是做得出, 做不出。 因为我觉得很有趣, 我就说。

简单的说, 基本上, 我的工作就是说。 然后大家, 就会想要怎么做出来。

在这其中, 其他19人都这样持着 “做得到的”的形象, 那么我们就绝对做得出来, 得到很棒的结果。 把做得到的形象埋在工作人员的脑中就是我的工作。

这么一来, 工作人员的力量, 一个人, 一个人的被集合起来,我的live也就做得到很多的事情。

实际上,说绝对没有问题吗, 最终,火还是火。

在不久前说过, 有一次我吊在天空中烧了起来。 “啊!”的一声, 大道具组的人员就全部跑了出来,慌慌张张的把火灭了。

衣服燃烧起来, 是常有的事。 因为就在我身边一米半左右, 就立着那个火柱。

彩排的时候, 很可怕, 很热。但是, 真正演出时, 就完全没有感觉了。我们身上麻做的衣服一碰到火花纷飞就会开始燃烧起来。 表演终结时,啊,衣服蕉了。

这一次,雨毫无失误地降了下来。 全身, 都湿透了。很滑, 还出现了青苔。

但是, 这些事都是无所谓的。我们已经有因为下雨而地上很滑的心理准备。

我们不是这样想: “下雨了。 下雨了, 太棒了”

而是,

“要表达这首歌雨是必要的, 在降雨中, 大家感受到了主人翁的心情的时候会有怎么样的感觉呢?”

为了表达一首曲子, 我认为杂技表演是必要的, 便会在彩排之前开始练习跳弹簧床。 一开始是没有弹簧床的。但是, 因为这是我说要的, 说出来的我做不到, 就(从头就)不该说出那种话。 (所以)当然要练习。

舞台上,他们制造了一个系统, 让我在弹簧床上跳, 飞起来的一瞬间, 让弹簧床不见了。

人一个一个的跳过去, 可以(比平常)跳越多二米。起跳的时候用弹簧床,落地时则是一张床垫。 因此, 终究会有点痛。再加上我们穿着硬靴子, (落地时)骨头都疼。

那样子连腰都会(开始)痛。 除此之外, 舞台的幅度是有限的,失败的话, 是无疑会掉下舞台的。

一切, 做得到, 做不到都是自己想出来的。 想是 “我去被逼去做的”的人,绝对做不到。

我觉得, 这种人, 遇到任何事都会这么说。

首先, 先想想自己做得到什么。 想做的事情。 想要怎么做, 准备怎么去做。

一切都是做得到的。绝对做得到的。

那, 就是我的信念(policy)。

Extra:
穿着麻衣是在Mars Tour 表演Oasis的时候。
用弹簧床跳是在上弦之月表演Lu:na的时候.降雨是在上弦之月表演Rain的时候

5.2 深夜的Drive上, 曲子诞生

半夜, 当我很闷, 就会一个人开车。开车在东名高速公路上, 不特别想着什么, 只有踏在加速器(accelerator)上, 眼看景色流水般地闪过。

接着, 突然间在背后,我感到被棒球棒打下去的冲击。 箜! 后头部感觉像是被打了一棒,真的很痛。

当我恢复直觉时, 眼前置着一个透明的荧幕。 在这个荧幕上映着一些画像。 画像成了一个映象, 最后成了一段故事。现实世界和我的眼睛中立着那一枚透明的荧幕, 而这些映象是因为那一棒而开始的。

那些映象, 从最初开始,就有时候有音乐相伴, 也有只有映象的时候。 也只有旋律的时候, 和只有节奏的时候。也有些时候, 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映象有什么意思。但,不变的是, 在我心中总是有一个故事。 然后从这些映象会浮现一个主题, 我再从这些映象得到灵感,而旋律也就从中创作而来。

这些故事变成文字的话, 就成了小说, 极短的故事, 则成了歌词。

这些都只会发生在当我很闷的时候。 有些时候, 它们出现地很频繁, 但也有些时候, 久久都不出现。 什么都不出现的时候, 有些人会说 “请做曲”,我只能说 “虽然我想做, 但(现在没有灵感)做不出”。这种时候就只有等待了。

我的作曲方式, 一直都是如此。 这是我作曲的根本,改不了的。以前, 我在家里建了一个音乐室。 我想在家里有个音乐室,大家就可以聚集在那里, 一起作曲。 我以为我应该也可以用那种方式作曲。

但是,我一直想, 我作曲的时候, 都是在户外的。 看着景色, 开着车的时候。 我想着要做是作不出曲子的。 结果, 有没有音乐室都没有关系。我讨厌把自己关在笼子里作曲。

从远方, 突然有样东西撞了过来,然后, 故事就开始了。

所以, 即使录音公司说 “在这个日期前我们需要曲子”, 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体上我都会把上市日期给延后。

“MOON” 是我推后上市日期最多的, 推了4个月。 表面上是延后了4个月, 实际上, 却是11个月。今后, 或许还会需要更多时间。

我不是在等待的迷们面前找借口。 我和其他的那些商业主义的艺人不一样。 我, 要制造出我的作品。 而我绝不会妥协, 也不会有借口。 无论花几个月, 我都一定要作出最好的作品, 绝对不会随便出一个。这是我的责任。 我深信, 那才是迷们在等待的作品。

在写歌词的时候, 我都会以日语为主。 我非常喜欢日语的美。所以,歌词只有在不得已之时才用英文。 和其他的艺人相比, 我写的歌词, 使用的英语已经是非常少了。

日语,是个很难和旋律配搭在一起的语言。

在配一个音符的歌词时, 英语只用一个单词就可以配搭了。 但是, 日语, 基本上是做不到一个音符一个字的。

比方说 "あの時、パ一テイでキミを見て” (义: 那个时候, 派对上我看到了你,发音;ano toki, patte de kimi wo mite)这样的歌词。 英语是 “When I/saw you/at the/party” (义:当我在派对上看到了你), 整句 “パ一テイでキミを見て” (义:派对上看到了你;发音:ano toki, patte de kimi wo mite)被缩成了4个音符。

但是, 用日语, 4个音符, 只能放上4个日语音。 “あの時” (义:那个时候;发音:ano toki)就用完了。

要把日文给缩进一个音符的机率和把一个英文字缩进一个音符的机率差太多了。 大概因为如此, 大家都用英文来写词吧。

很多时候, 我想逃离那种想法。

但是, 动画的“北斗之拳”的主题曲, 在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令我非常感动。有一个部分, 我想它的歌词是 You are shock(义:你是惊讶), 但实际上, 后来我看到那歌词时, 写的却是“Youはショック”(义:你是惊讶;发音:you wa shokku)

我受到了好大的冲击。 为什么呢, 不是因为那句话根本就没意义, 而是因为我的耳朵听不出。

我并不是否定用英语来写词。 英语也是一种方法, 使用它是挺特别的。 要使用是你的自由。 但是, 因为我是日本人, 我想要用美妙的日语来配搭那些音符。 我不要逃离我的身份。

我听B'z的“いつかのメリクリスマス”(itsuka no meri kurimasu)的时候哭了。 我在想, 为什么会有那么寂寞的景色浮现在我脑中。 “もう一度、キスしたかった”(mou ichido,kisu shitakatta) 也很棒。

写下这些歌词的是稻叶先生, 我想他是充满了感情地去写的。

Mr Children 的樱井先生的 “抱きしめたい”(dakishimetai) 也是, 一首听了让人想拍手的歌。

听着美妙的曲子, 一直令我非常感动。但是, 我不只是感动。 我以自己和他们同样身为日本人而骄傲。 日本的音乐界, 竟然有可以写出这么美妙的曲子的人, 让我非常自豪。他们充满波澜的人生让我深深感到, 这或许就是音乐家的生存之道。

艺人的作曲作词就像是将被售卖的自己人生的一部分慢慢地, 一片一片地自身上削下来。把自己的经验透过作品表达出来, 慢慢地, 把自己的经验都展示出来。

但是, 能让人感动真的很棒。

对我而言, 最重要的是我想传达给大家的事, 它就好象一封信一样。 它是我一直以来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根。

我一直都这样想, 音乐, 是不应该给人压力的音乐, 在我看来, 它应该是自由, 柔和的。

我的作品, 就充满了很多这种想法。而这个想法, 是由得身边的人去自由想像的。

我的曲, 是听到的人的人生里, 如同一本笔记本里的其中一页。 即使只是被放在一个角落的memo也无所谓。

如果这小小张的memo。 能够有机会在那个人的背后推他一把,我就满足了。 不, 应该说, 在某个人的人生笔记本里,我的曲子被记录了下来。我想, 那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吧。

Note: B'z的“いつかのメリクリスマス”(itsuka no meri kurimasu)是Gackt很喜欢的其中一首歌。


5.3 我的房间是个城堡的地下牢

我的家, 算是挺奇怪的。 初次来到的人, 都会感到焦虑。

没有窗口, 所以真的很暗。 天花板上连一个照明的萤火灯也没有。只有地上,久不久的装设了一些照明。 真的很暗。 比较起来, 我的房子好象比俱乐部还要暗淡。

而且, 房间和房间的隔板都是玻璃做的。 我, 在黑暗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但我的朋友常常撞墙。因此, 我在玄关放置了一些专给他们用的手电筒。

反正, 也没有什么人会来。 来我的家的朋友都说: “Gackt-chan, 你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我喜欢暗淡的房间。 当我租住家的时候, 我都会自己改造那房子。 我会把窗口全部给毁掉, 用摆灯来取代荧光灯。

在我屋子里, 时间是停住的。 外面的光无法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间是无法知道的。 没有钟, 也没有电视机。

我孩童的时候, 一直都过着没有看电视的生活, 现在自然也不看电视。 对我而言, 电视, 是个拿来看录影带和DVD的荧幕。

为了维持这样的生活, 我不会把生活分得太清楚。 我的身体自然会知道现在大概是什么时间的。 虽然我的生活不规则型, 但是在我醒来的那一瞬间, 我就是会知道当时几点钟。 我基本的睡眠时间是一天二小时左右。

我最关注的事情, 是不要让我家成为很舒适的地方。 我要我的家是一个会让我想外出的地方。

家的存在, 是为了集中, 是个集中精神的地方。 我想让它成为一个集中精神的地方。

因此一直呆在房子里时, 精力就会过度集中。 这时候, 就会让人想外出。 一直呆在黑暗的房间里, 会让人的精神力更加过度集中。 如此一来, 就自然的让人想外出了。

想让精神休息一下, 去公园就可以了。 当想看到光明的时候, 外出就行了。 因为外面就有太阳了。

在外面, 很多的灵感都会有机会诞生。 但是, 如果在家里太舒服的话, 就不会外出, 也就不会有新的灵感诞生了。这样太浪费了。

住在一个让人一直想出去的家里, 绝对, 会让人一生, 都想外出的。 就这样, 所以, 我家非常的暗, 来营造让我想要出门的气氛。

现在, 若是要以一句话来描述我的家新的概念,就是监牢。 我的家是个城堡的地下牢的形象。 它并不是一个家。 用石头制造出来的昏暗的形象, 是我和设计师一起共造的。 一直到最细微的事情, 都是我们两一唱一和地决定的。

设计师是个相信风水的人, 会说这样建造不好, 但我还是坚持要这样建。

我现在的家, 有一个书库。

电视上所看不到的东西, 在很多书里都会有。 我不收藏日记,手写的书我也没有。

我最近喜欢买的书, 很多都是学习语言的书本。 如 “三秒内学说中国语” 和 “你的英语是伪造语”。

三秒? 骗人! 如果你觉得你的英语很差的话, 读一读它们还挺有趣的。

我一直读词典和学习语言的书时,经常都会在笑。人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但是, 也就是这种书, 我特别的喜欢。

大概十年前, 我收到了一本至今仍旧令我十分感动的一本书。 它的名字是 “Smell男”。

它是个古旧的小说,内容是说有一天, 自己身体突然开始散发出一种味道, 并且越来越严重。 故事展开的很有趣, 即使现在我都可以一直重读。 不过, 我想这本书已经很难再弄到手了。

我家也建了一个酒库。 至今大概收了一百瓶左右。

我喜欢酒, 我这么说时, 大家都不断地送我酒, 然后我便发现我实在收集了好多酒。

虽然我说我喜欢酒,但我(起初)自己去买时, 看到了酒也不知道哪种是好酒, 哪种不好。 我没喝过的酒我便不知道它好不好。

因此, 开酒瓶也是一种趣味。

结果, 我开始喝很多酒, 到最后, 哪里的酒好, 什么年份的酒好喝, 我都知道了。

现在, 我觉得非常好喝的酒是金的。 不是红酒也不是白酒, 是金。 酒的颜色是金的。

大体上, 一个葡萄藤上的葡萄能够酿成一大樽的酒。 但是要酿出这种金色的酒, 一个葡萄藤上的葡萄, 连一杯都酿不成。 真的是很好喝, 但也很贵。 这种酒, 就连我买的时候, 都会觉得很抱歉。

虽然我说喜欢酒, 当我一个人在家里, 我是不喝酒的。 朋友们来,说 “开酒瓶吧”, 我便为他们开一瓶酒一起共饮。 我会看一看朋友选择了的酒, 然后说 “这个, 应该会很好喝” ,“喝这瓶吧”。

我现在所有的酒, 最贵的一支价于四十万~五十万日元。 因此不是每瓶酒都可以随便拿来喝。

只有在家里开派对的时候, 我才会倒出一些让和我志同道合, 也喜欢酒的人一起品尝。

我一喝酒, 一个人就可喝上, 大概二十瓶左右。 我的朋友喝酒时, 一个人大概可以喝光十瓶。 十人就可以喝完一百瓶! 实在让人大伤脑筋。

有十人集合起来并不出于平凡, 但要制造出一个能吸引十个人的酒库却不简单。

我也收集, 其他, 如Kuusuu(冲绳的古酒)之类的酒。 是个很烈的冲绳酒。 我能收集到多少就收集多少。 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它, 但我的朋友们都喜欢, 因此我觉得必须为他们收集起来。 “这个是帮你收的”, 我喜欢把酒送给他们。

“Bar Gackt --”这是最近才有的。 “要喝吗?” 我会问, “真好喝!” 他们的回答, 令我非常开心。

最近, 我喝得最醉的一次, 或许是在我的生日派对的时候。

真的对那天的所有人感到很抱歉。 我无法压抑一直累积在我身上的紧张感, 然后又完全醉了。 当然, 我还记得见到了谁, 和大家握了手, 然后亲了大家......。

那一天,是我实际的生日的两天后。 是巡回演唱会出 “上弦的月” 的最后一天。演唱会终结了, 我感觉像是被彻底解放了。 疲劳, 解脱, 想到接下来的新主意, 又对于成员和工作人员, 想说声 “谢谢”, 那种感激的情绪, 对伙伴的感情, 所有的想法突然涡旋了起来, 已经, 无法压抑住了。 像那天喝成那个样子, 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了。

第一次会面时我们便喝了不少,第二次我们在一个俱乐部, 力宏 (王力宏)和太郎-chan (山本太郎) 都在。HYDE后来也来了, 我们便马上开始喝酒......。我当时在想就算当场死了, 我也是快乐的死的。

演唱会的最后一天, 电影 “MOONCHILD” 的演出者都前来台上。 这个计划是从演唱会开始的阶段就已经决定了的,但实际上, 演出者的行程表十分难安排, 实在很困难。 “不可能的!” 我多次受到这样的报告。 但是, 我一直说:

“只要你想做是绝对做得到的!”

到了最后一天, 最后时刻, 我们都一直在努力。 工作人员都十分认真。

而我, 被大家的认真所鼓动着, 非常的开心。 结果, 最终所出来的成果, 是比任何东西还让人开心的。

那天的酒是最棒的, 沉醉于中, 我被温柔包围着。

5.4 尖刀和野战游戏

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拆东西很感兴趣。

幼儿园时期开始,就随意的把精密的扳手工具从父母的仓库里拿出来,分解了许多东西。电视机啦,收音机啦,音响啦。机械类的东西,全部都拆过。摩托车,汽车,也从部件开始一一分解,直至全部拆分。从中探究里面到底是何种构造。

分解后,再一次组装起来。如果确定能够继续正常运作的话,就会很开心。

顺利的话,这样的拆分和组装会进行N次。在重复作业中,下次试试把这个部件那掉吧。试着把某个部件拿掉,拿掉之后机器还能运作的话,是否就表明这个部件是多余的呢?这样的尝试是我的最爱。

拆分失败过的就是游戏机。一台游戏机拆坏了,于是买了第二台。接着又被拆坏了,就再买了第三台。啊~~,已有2台的 残骸摆在面前了,还是搞不明白,所以继续把第三台也给拆了,拆分了3台机器之后,发现它们分别为初号机,中期生产机,后期生产机,内在结构存在着差异。 “啊啊~~,所以这里才会反应迟钝那......”,于是明白了不少东西。

这时心想,这里,还有这里,应该可以再改进得更好才对,这样吧,全部都给拆了,组装一个“超级游戏机”出来吧!随后考虑了很多方面后,全部都拆掉了。从此之后也就没再买过新的了。

9岁,10岁左右的时候,对制作计算机程序产生了兴趣。那时虽说是有了个人电脑,但因为是初期的机型,使用的都是机械语制作程序的。现在还记得的机种有,6001MarkⅡ,8001MarkII,还有9801的FR......。

要编制非常非常长的程序,才能派得上一点点用常。虽然一边在想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复杂,一边还是在拼命的继续着。保存编好的程序要用到磁带。那时是还没有软盘的年代。要用专用的纵向长30厘米左右的长方形录音机来保存,录的时候会发出,哔~~~哔咯咯咯咯的声音来。

保存的过程非常无聊,保存花3小时编制好的程序,要用上50分钟至60分钟的时间。当中只要稍不注意弄伤了磁带的话,就要从头开始重新录一遍。重复,哔~~~哔咯咯咯咯,哔~~~哔咯咯咯咯,“搞什么啊!”,“有完没完啊!”很多次都让我抓狂到喊出声来。

我已经厌倦了,比起用计算机编制程序,然后再得到计算结果,还不如用自己的脑袋来算更快些。开始意识到,这样的操作对将来的我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

当时对计算机的开发还停留在非常低的层次上,许多方面还满足不了我,感觉自己似乎是过早的进入了这一领域。
大概12岁的时候,迷上了模拟东西。比方说,钢琴的构造什么的。为了了解到底是怎样构成的,曾经把家里的钢琴拆开,全部调查了一遍。

钢琴属贵重物品,为了能够完美的恢复原状,就需要把部件的位置事先先写下来,还要先预练几次。一边在安装难搞定的键盘,一边还要考虑哪种方法是最好的。与此同时,也开始对学校的钢琴下手了,立式钢琴出乎预料的容易搞定啊。

放学后,在音乐教室里弄钢琴的时候,有好几次都被老师发现了。当被问到“在干什么呢?”的时候,我总是回答道“在修理呢,这个音锤好像不太好了”,老师也就没多说什么了。大概是知道在音乐方面我多少都懂一点,所以不会觉得是在说谎吧。

从那时候开始,就非常习惯性地拆解东西,不仅仅是为了破坏,而是要让重组后的东西一样能够很好的使用。

当然,最难模拟成功的当属电子产品了。产品说明书上都会写上“擅自拆开,概不负责”,我当然明白其中的寓意。但,还是会去拆开来一看究竟。其结果就是拆一个坏一个。

在这之后热衷上了尖刀,是收集尖刀。那是因为曾经被持刀者袭击过,于是自己也就开始随身带着刀子的缘故。
被人袭击时是16岁,被20厘米长的刀刺到了脚,眼睑上也被割到过。不知何时起,我也习惯于随身携带杀伤力很强的军刀,一直插在胸口的口袋里。

但是,我非常厌恶找人干架时亮出刀。我一直认为干架时拿出刀子,多半都是想要吓退对方。其根本的出发点就不上品,我想说的是,既然目的是要吓退对手,一开始就不要干什么架了。

你这家伙故意来找碴,来跟我单挑,难道就是为了亮出自己的刀子吗?

我也曾经想,为了让他后悔在我面前亮出刀子,应该拿出更大的家伙来。

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亮出刀的那家伙,为了吓退我边喊着“怕了吧”边拿出刀子。

我慢慢的将手伸进胸口,抽出把刃长25厘米的尖刀,那家伙当然被吓得发抖,向后退去,也不管自己手里的刀了,骂道“卑鄙!”“胆小鬼”什么的,一个劲的用脏话攻击我。

还说道“混蛋!被这东西捅到要死人的”

切~~,难道你的刀子是捅不死人的吗!?

也就只有这样的家伙,才会做出边骂街边逃走的蠢样子来,真是可悲至极!

话说回来,“刀”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带在身上的时候,总觉得是种特殊意义的存在。最初只是作为一种捅人的工具而已,却有了更深层的意味,有一阶段我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他。不过,只收集短刀,10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收集了至少150把。

这样的兴趣一直持续到现在。曾经一度认为这样很危险,就全部处理掉了。不过5~6年前又开始收集了。

基本上我还是最喜欢小型的刀,喜欢用小刀雕刻木头。比起用雕刻刀,小刀更能雕刻出有立体感的东西来,也更有趣。曾经用小刀做出了一个很大的木雕鸟。

最近一位登场K-1(日本高级别格斗比赛)的选手送了把刀给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收下这个”

“那就以1元的价格寄放在你这里吧”

就这样我们开始聊起了“刀”的话题,非常投缘。最后还说道,“一直拿着刀去捅人的家伙,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捅到,所以,一直喜欢刀的人也一定会和同样喜欢刀的人相遇吧。”

我完全赞同这句话。

在感到受到威胁时,我会带上刀。真的是非常小的家伙,带上他的我,却能够毫无顾忌的刺上去。有时甚至觉得搞错场合的话,说不定就会弄出人命来。为何会这样!?难道正是因为“把他带在身上”的原故。我的确这样想过。

不过,最近几乎没有随身带刀了。现在,他们都作为了装饰品放在了家里面。对我来说,有需要带着他们的时期,也有不需要带着他们的时期。

现在,最喜欢玩的是野战游戏。这种游戏需要100人以上,50人对战50人。能够聚集上 100人的游戏除此之外,别无其它。而且与性别无关,不分男女都可进行,还一定要分出胜负来。我认为这是件非常厉害的事情。

进行游戏的时候,是在山林中对战15分钟,然后休息20~30分钟,再继续对战15分钟。

结束后大家一起开烧烤大会。我从未想过,这些年里能和100人一起开烧烤大会,不可思议啊。聚在一起的伙伴中,有各式各样的人,就这一点来说已经是十分有趣了。

与此同时,我想到了另一方面。在实际玩过后发现,认为野战游戏是一群好战者,喜欢枪械的人聚在一起玩的游戏的这种看法,是完完全全的偏见。

正因为只有游戏,所以才会觉得有趣。但是,玩得越多,就愈发的觉得真正的战争是多么无趣空虚的东西。

深切的感受到了何谓死亡,一瞬间一个生命就可以消失无踪。而且,我方被打死的人数也不在少数。

子弹是用塑料制成的6毫米的BB弹。被打中的话很痛,还会留下痕迹。分成8人左右的小分队进行作战。但是,就算在战斗都获得了胜利,全员都安然无恙也是不可能的,半数以上的人都会战死。

游戏尚且如此,在国家之间的发生这样的事,死伤又会有多少呢,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吧。

我想每个成年人,都该去玩一次野战游戏,实际去感受一下。以战争解决国家之间的问题是毫无意义可言的事情。
 

5.5 干架的重要性

我一直有这样的规定,要加入我的团队或是要成为我的工作人员,必须戴上拳击手套来次拳击赛。录音室里,格斗训练也作为重要的工作之一,头盔之类的防护用具全部有使用,所以不会留下外伤,被打这种事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经历。

好恐怖。对从来没有接触过格斗技,打过架的人来说,一定会觉得这很恐怖。

我却认为干架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干架的意义在于,这是自己的想法和对方的想法相互碰撞的过程。年轻的时候,绝对要有打过1,2次架的经历为好。特别是10几岁中期的时候更应该这样去做。

但是,热衷于打架,跟不知底细的人打架,殴打中会不会失手将对手给打死了呢,有时也有这种想法。

人类是既脆弱又坚强,既坚强又脆弱的,是极其极端的生物,有些场合下可以轻而易举的死去,又有些场合下却有着无限的战斗力,异常可怕。

我的父亲教过我许多格斗的技巧。这样做,人就会死掉,这点绝对要注意,从如何避开要害的最细小的地方开始教导我。打 这里的话,会死;打这里的话,会死;打这里的话,会死;打这里的话,会死……。因打架而哭着跑回家的时候,父亲就会这样训斥我“要哭的话,就不要打 架!”,“要打架的话,就一定要赢!”。

儿时伙伴间的打架,多半开始都是闹着玩的,兄弟间模仿摔跤选手什么的。在闹着玩的过程中,很多情况都会不自觉地趋向于演变成真正的格斗。

第一次真正的跟人打架是在10岁的时候,对手是12岁的高年级生。

“你这家伙,态度很拽嘛!”

说着,就一下把我撞到一旁,接着拳头就挥了过来。

这件事后,我变得经常和人打架。那时正值叛逆期,只要一发生争执就会跟人打起架来。打架对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上中学的时候,为了确认谁才是最强的而去找其他学校的人打架。大多都是同年龄,同属叛逆期的好斗家伙。在这过程中,对手完全可以分为两类,可以测试自己实力的对手和浪费时间的对手。对我来说,16岁开始和人干架似乎成为了我的兴趣。

但是我喜欢和人干架的理由,与其他人或许有些不同。其中之一,10多岁的时候只是为了在打架中感受到“活着”的存在感,疼痛感能让我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所以,我从不先出手,可以说一开始是去找打,必定要先吃对方一拳。

让对手先出手后,自己再出手,这是我干架的作风。

基本上,不想把对手打得浑身是伤,并不是喜欢伤害对方的身体。为了寻求“活着”的存在感的打架,就一定要把不认识的人作为对手,而且绝对要和比自己强的人打,这是我干架的原则。

我和人干架,纯粹是肉体上的干架而已。是为了双方在思想上的碰撞,以肉体作为媒介的行为。

然而,最可怕的干架却是在精神上把人逼到绝境,比方说,欺负。

肉体上的打架留下的伤是可以治愈的,但是精神上的摧残留下的伤会一直刻在心底,成为很深的芥蒂。

所以,干架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不管胜负如何,双方都该有风度些,尽管输了会很懊悔,但之后,互相还是可以说上话的伙伴,相互说声“啊,对不住了”。

“对不住”这句话说出来,觉得有点没面子,怎样也开不了口,为了说出这句话而故意找碴打架,互相殴打,直到心情变得舒畅,在这种看似蠢到家的行为中,互相得到体谅,“对不起,这是我不对”“不不,我也有错”。干架也许就是为了可以坦诚的道歉的一种抛砖引玉的行为吧。
但是,欺负与之大不一样。欺负是对人在精神上的穷追不舍,把人逼到绝境的行为,完全是为了彻底摧毁对手。
一概认为打架不好的人,恐怕还没有认清这一点。为了更深的了解对方的打架,和把对方逼到绝境的打架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当然,也许正如某些人所说的暴力是没有必要的,但是,我认为这应该是理解了我上述所说的人,有过经验的人才可以说的话。这和明明没有打过架,单凭想象就说“打架不好,暴力是没有意义”的人,说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

恐惧之中,蕴含着压抑自己的感情和突破恐惧去寻求自由,两种对立面。为了抓住对立面之间的一线自由,拼命地争取着一 席之地,弱小的自己在这样的过程中所感受到的所谓的“这种实在不起眼的小事”“无聊透顶的事”“怎样都无所谓的事”这些都要去积累、去体会。如果不能理解 干架之中的意义的话,那只能是个笨蛋。

所以,那些说着已经没有办法了,便什么都不去干的人,只会听从别人所说的“这是不对的”“这是对的”,去判断是非的人,我认为比起打架,这种人才是彻底的危险份子。

难道不是这样吗?不会干架的家伙,不成事的家伙……。

有过一次,跟人干架输得很惨的经历。

他是和我很要好的家伙,时常在一起玩摔跤,不知不觉就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对手。我从未想到过会输。虽说他被公认是学校里最厉害的家伙,但我没料到会强到这种程度。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毫无招架之力。

那一次中途就结束了,没坚持到最后,从那刻开始就暗自下定了决心,那天一定要分出胜负来。于是,为了战胜他,
为了一雪前耻,开始秘密训练。

可是,那家伙是我的死党,自那以后实在是没有找碴打架的理由。我心想为了那一天的到来,不好好积蓄实力不行啊,那么在那一天来到之前,在经常去的训练场里和他做一对黄金级较量对手吧。

那个时候,我想,这家伙是个天才!绝对是个干架的天才!

他比我的体型小,力量也弱。但是,出拳的思路跟我完全不同。发出的攻击完全超出我想象能力范围之内,根本理解不能。不仅是反应不过来,而且接下来会出什么招术也无法预测。判断力极高,水准绝对在我之上。

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教训。

单凭力量并非定能获胜,无论做什么事都要靠脑子,智慧决定一切!

直道现在还会想起他,那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真想跟他再大干一场啊~~~~。
 

5.6 我所追逐的“月”之构想

“MOON”的故事,第一次降临到我的脑中是在“ANOTHER WORLD”(‘01年9月)的时候。

在创作作品时,我总是使用“降临”这个词来表达。首先,已能看到故事的全貌,之后就是要考虑如何将他展示给大家。

故事我已构思完毕,所以现在重点考虑的不是故事的创作,而是以何种形式表现出来。

“MOON”的故事,是非常宏伟壮大的。

我想让看过“ANOTHER WORLD”PV的人可以明白,这支PV就是电影“MOON CHILD”的预告片。

从这时起,电影的构思已经展开了。但是,要将我心的故事全部用一部电影来表现的话,估计就需要用上6个小时的时间。

所以,“MOON CHILD”就先作为“MOON”的特别篇进行了制作。在此之前和之后,以及中间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

所以这次,就先用音源来表现,通过专辑和单曲,给人以最初的印象,就好是比书的封面一样。

然后再用艺术的手法,写真集、摄影展等形式。

随后还有演唱会。以立体的手法,在观众面前直观的表现故事。

再进一步,通过电影的描绘,书的描写来传达。

我决定把他们一个个的串联起来,表现出“MOON”宏伟壮大的全貌。就好像是一个谜题,有着不同的线索,分散在不同的领域里面。

来看的人,把谜题的线索集中起来,去一点一点窥视故事的全貌。在收集线索的同时,自己同时也创造出了自己的“谜题”。在探索故事的旅程中,自己也成为了故事的一部分。

这是我创作“MOON”这个故事的最终的意图。

说来为什么我会想要这样去做呢。

现在,世界正在向着信息化社会发展。然而,在这充满着被称为“信息”的这个词的世界里,对大家来说有多少是有益的,正面的呢,绝大部分都是负面的。

有太多时候,我们对于信息传达过来的东西,只是单纯的接受罢了。

我们,有着只有作为人类才能拥有的2种能力。一个是描绘印象的“想象力”,另一个是将想法转化现实的“创造力”。

正是因为拥有的这样的能力,我们才能够进化。用自己的力量就探索自己感受到的东西,去将他转化为现实。

但是现在呢,用手指轻轻单击鼠标就能轻松的接受信息,不再需要自己去探索,自己去积累,只要从别人那里就可轻松获得。

于是,我们变得不再想象,不再创造。

在不久前,就曾和朋友聊起过,在当代的年轻人中成功者锐减的原因就在于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话题。

在工作中没有集中力,终究也是没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缘故。也就是因为只会单纯的接受,无法靠自已去想象,没有东西可以创作。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人类的历史,本身就是在不断把涌上心头的东西印象化,然后在具象化的过程。

尽管这是人类被赋予的最大的才能,如果失去了他,只会运用“拿来的”东西的话,还不如全部都交给计算机去处理更快。

我们虽身处于这样的时代里,却还是必须要在容易迷失自我的时代中生存下去。

决不能失去想象力和创造力,这是我的观点,想向大家传达的也正是这一点。

我觉得这是我们作为Artist,作为站在舞台上的人,至少应尽的义务。

给关注我们的人勇气与感动,支持与鼓励,这是我们绝对有必要去做的事情。

让他们注意到自已忽略的事,我们应该作为他们成长的起点而存在。

当然,我们不想强求一定要怎样怎样。所以,通过我们的作品,活动,希望他们、她们,得到成长,与他们、她们一起成长下去。

这次“MOON”的理念也是同样的。

我们所创作出大家想要的东西,去真实的展现的眼前如何?

“做吧,去做吧”这种话谁都会说,把想做的事付诸实施,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让大家在追随我们的过程中,各自都能去发现罗列出“谜题”,都能去编织“谜题”。这一点,才是最重要。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要花上相当长的时间,用各种形式来表现,之后还会出版书籍。

最后,为何我会将整个故事构想取名为“MOON”。

日语中称作“月”。月是故事里登场人物的存在方式的象征。

在我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认识中,不会把最重要的人称作太阳般的存在。

太阳能够放出光芒照亮身边每一个人,世上几乎不存在这样的人,人是无法成为神一样的存在的。

如果说真有这样的人存在的话,那也只能存在于信息蜂拥而至的网络世界里吧。在太阳般存在的人身边,无论发生怎样的状况,自己什么也无需思考,只要乖乖的接受就可以了。

人与人的关系,这样的话就完了。

就拿我自己来说,曾经有个人给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多亏有了他的,才成就了今天的我。对我来说,那个人正是如“月”一样的存在。

并不像太阳那样,照亮我周围的一切。只是,稍稍照亮我眼前的地方,在一片漆黑中为我照亮视线,虽然在无尽的黑暗中,前方究竟如何仍旧无法知晓,但他为我照亮了应该前进的方向,指明了我该去的地方。

对我而言这就是最明亮的道标。

只有月一般存在的人,才是能指引前进道路的人不是吗?这难道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中,最重要的关系不是吗?

“MOON”的故事中,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出现了为他们照亮眼前道路的人,使他们找到了自己该走的路。

也许这是条走向毁灭的道路,即便如此,至少他们也要以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并不是单纯的活着,而是要全身心投入,去体会生存的意义,挣扎与生存并存,痛苦并快乐着。我认为这才是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存在方式。

我也希望自已能成为大家的月一般的存在。

月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发光。黑暗中只有靠自己的想象,才能向前走,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向前走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恐怖的,所以停滞不前,呆在原地,至少能保证脚下是安全的。

跨出前进的第一步需要极大的勇气。

然而,正是因为从心底想要挣脱出黑暗,月才会为你照亮道路,让你能够跨出第一步,向前进。
能否跨出第一步,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愿。

来看我的演唱会或是作品的人之中,那怕就一个也好,希望能够给与你跨出第一步的勇气。

我就是月,只为你照亮脚边的道路,指明方向。

当你跨出第一步时,静静的在身边守护着。
 

5.7 无限的未来

当我回首自己所走过的人生道路,深切地感受到3年前的马达加斯加之旅,是我人生的第二个重大转机。

马达加斯加是个相当贫困的国家,国民的受教育程度只有百分之20至30。但是,灿烂的微笑却能时常浮现在人们的脸上。那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能为这笑脸做些什么呢。

与此同时,又为自已的无能力而感到痛心。我是如此弱小的存在,无法把这里的所有人都从贫困中解救出来。
这一点至今仍未改变。

对于一个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我认为那就是必须要有用自已双手改变自已命运的觉悟。

比如,有人愿意出1亿日元来援助马达加斯加的贫困民众,这1亿也许能让一个村子过上1年的富裕生活。但1年过后,一切又重新回复到原来的处境,这又有何意义。

并不是把食物送进他们嘴里让他们吃,而是要让他们可以自己拿起筷子去吃面前的食物。这是我的观点。

以自已的意识去吃,以自已的意识去决定要去做什么,对于人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最起码的人生态度。做不到这点,那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希望你能遵循自已的意识行动,期待你能够改变。这并不是谁想让你去怎么做,而是你自已想这样去做。

这是我去马达加斯加之前就有的想法,在去过之后更加强烈地感到我以前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同样的事在Live也发生过。向来会场看Live的每一个人,传达的我的感情,我的想法,真的能让他们有所动融吗?我无从知晓。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把这个作为敷衍了事的借口。

传达我的感情与想法,无论如何都是我第一位最重要的事。做不到的话,其他一切的一切都无从谈起,那么我也就不是我了。

就算是做Live,只是想做成“单纯的演唱会”,“标准化的演唱会”那绝对不行。这种Live那怕不是我,也能完成,我一直思考的是只有我才能办得到的Live。

为了传达我的感情与想法,为了体现我的价值,我究竟可以探求出发掘出多少,作为一个表现者的可能性呢?我一直就是在不断的探求中追逐中走过来的,今后也将一直追逐下去。

我,作为一个表现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将自己拘泥于某个既定的框架里。

在拍摄电影“MOON CHILD”期间,在我自己的作品里加入了其他人,让我拥有了平时很难有的经验。得到了同为音乐人的HYDE,王力宏的协助,以及演员太郎酱(山本太郎),豊川悦司先生的参演。

没有是作为演员,还是作为音乐人的界线。我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作为一个表现者不能拘泥在某个框框里,要成为一个完美的表现者,还有太多堆积如山的东西需要学习。

拍摄全部都在亚洲进行就工程浩大。亚洲就像是一片扎根于我心里的旷野。

亚洲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个展示的场所,亚洲对我而言是我的国家,我的栖身之所,我的家乡。我一直都有身为一个亚洲人的自觉。

希望通过我的音乐,电影,能让所有亚洲人都有身为同胞的感觉。

不想身为日本人,身为中国人,身为韩国人的身份来相处,更想作为亚洲人,作为同胞来相处。希望大家能像看到同胞一样来看待我的存在。

同为亚洲大家庭的一员,就要有身为亚洲人一起共同奋斗的意识。

亚洲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单就我们黄种人就超过了20亿人。如果,我们亚洲也能像欧洲那样建立欧洲共同体的话,那绝对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是吗?

虽然国家之间建立了友好的关系,人民没有这种意识的话同样是没有意义的。

生活在这些国家里的每个人,倘若真能将面前的隔阂打破,彼此更加靠近,各民族之间互相体谅,那么国家的友好政策在很快的时间里就能推进了吧。我真想实现他呀。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起初只是一个音乐人而已,最后却成为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纽带。

只不过是个音乐人,虽然只是个音乐人,这也就是我所说的表现者的可能性。

不想制作Made in Japan的电影,像制作出Made in Asia的电影。就连好莱坞也无法拍摄出的电影,并非日本电影,香港电影,台湾电影,要确立个新的“亚洲电影”。

另外,在好莱坞的世界里,我也有着迫切的心情想去尝试,展示一下我所拥有的东西。

到那时,我就可以说I’m from Asia,而不是说I’m from Japan,如果真能实现,我该有多么开心那。

说了那么多美好的梦想,但是我最大的梦想是……。说了这些,也许会被大家笑吧……。

那就是想买下一座小岛,然后建立一个非常庞大的游乐园。

大家大概认为我在开玩笑吧,这可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在岛上,建立庞大的游乐园,把全世界的孩子都叫过来玩。

我一直这样想,这些孩子们之中,哪怕只有一个孩子也好,能够让他们明白何为自己被叫的这里来,让他们可以看见自己无限可能的未来。

1千人中,能有一个孩子就好,能感受到这一切,那么这个孩子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周围的环境了吧。

不能简单的将我的梦想概括为给孩子们带来梦想,那是更为具体化的事情。

“究竟为何,我们会来到这里呢”

思考这个问题的孩子,一定可以打开他的未来与发现他的可能性。我想创造出这样的契机。

说穿了也许这只是在多管闲事,我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好管闲事的人吧。

不要虚度人生,希望你们能够尽情的生活下去,不要舍弃自已一切的可能性。

人的生命是短暂的,难道不是吗?

在我的身边,有很多已经逝去的人,每当我回想起他们,就会发现他们曾多么地想尽情的活下啊。

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但绝对不能说是他们自己选择了死亡。

可悲的是,很多人只有在面临死亡的一瞬间才明白活着的真正意义。

在生与死的缝隙中,自己所经历的人生像走马灯一样的流转而过,在那里明白了自己生存的意义,自己正是这样的存在。

可以的话,能这样做该有多好,那样做该有多好,要能这样的话就太好了……,在悔恨中死去,真是可悲至极啊。

如果有人一直追随着我来到了我生命的终点,当我消失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说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呀。”

我的人生是如此的波澜壮阔,创造了那么多超乎大家想象的东西,其中定有能让大家感动的东西,这就是我的存在方式。

10年后,20年后,30年后的我太过耀眼,现在还无法看清。

 

 

 



第四章  色 恋


4.1  初恋,第一个女朋友

偶尔,我会想要不要写爱情故事。我当然谈过恋爱。还好几次。
初恋是幼稚园的时候。我大概6岁……。
对方是,幼稚园的老师。她是混血儿(原文:半日本人),是一个长得漂亮的老师,拥有很棒的风格(原文:style)。
只要有这个老师在,我就会莫名其妙地很开心。
这或许只是小孩子的早年初恋(义:puppylove)。可是对我而言,这是段很重要的爱情。
当然六岁的我,并不知道“恋”这个字的意思。可是,这个字也并不是很重要。
我总是,当幼稚园下课了,大家都回家了的时候,一个人留在幼稚园里面。这样,我和老师就可以在一起久一点。
我也可以接近点,看着老师的姿态久一点。
有一次,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来接我老师。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老师的面容马上亮了起来。这和她看着我的时候的面容是不一样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师微笑的面容。
老师顽皮地对我说:
“秘密哦”
一支手指在嘴唇上,有一点羞涩地说。然后老师,便和她男朋友并肩走了出去。他们的步伐十分快活。
我非常悔恨。
我了解到了,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我也知道她不可能成为我的女友。或许因为如此,我十分悔恨。我要快点成长,这是我第一次想要急着长大。
我拥有第一个“女朋友”,是我10岁的时候。对方是13~14岁,因此比我大3~4岁。她是住在我家附近的女孩。
我,当时的身高已经有接近160公分,一直都是班上最高的人,因此,我想我看起来象个大人吧。
我们会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理由。我想我们是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约会大概是到河边附近散步而已。她饲养了一只狗,因此,她便带着犬一起散步。这么一来,气氛也会比较轻松(原文:棉棉的气氛)。因为我就只有10岁。
但是,初吻的对象,并不是这个女孩。初吻,是6岁的时候,进展了一点点。
父亲的相识到我们家来游玩。这个人带了一个女孩过来。她和我同样6岁。
我想应该是在我家,两个人玩捉迷藏的时候。我的记忆很模糊,但是庭院的角落,有一些倒下的桶(原文:drumbin)。
肯定,我想有桶。
我藏在桶之中,她找到了我……,不对,或许是她藏在里面。我找到了她。
我们都很害羞。进入桶之中时,为什么我的心情那么紧张?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秘密地,(我觉得)她非常有魅力。
我们闹着玩时,2人一起进入了桶之中。桶中有一点金属的味道,相当暗。向着桶的圆形洞口,可以在洞口边缘看到明亮的阳光。
不经意地,我转了过去,我们的身体在桶里容纳得恰好,而她就在那里。她的呼吸声在桶里回音着。我们周围的空气有点潮湿。
不知道怎么地我心中迷迷糊糊的感觉涌了上来,我把脸靠近她,亲了她一下。当然是在嘴唇上。
柔软触感,我第一次感到这种不可思议的情绪。她还是没有动。我,在那次之后又亲了她好几次。
很轻的接吻,但我的心却很紧张。因为这是个惊人(原文:可爱)的经验。
必然地,我想要再次和她相会,但是,自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会面了。但是,我,是不会把她给忘了的。
为什么,她不来我家玩了呢?
她的父亲,也没有来我家了。对于这件事,我一直都很在意。
高二的时候,我问我父亲:
“以前,带着女儿来我们家玩那个时候的那个人,怎么了?”
父亲,有一点点忌讳地回答。
“我跟那家伙起了冲突,再也不会面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真是不要再见到那家伙的脸了。我想我(之后)便问他关于那女孩。
“你不会再和那女孩见面了。”他说。
男生,我也亲吻过。当然,是不太认真的亲吻。
亲吻,是信赖的印痕。
我第一次,被男生亲吻是我19岁的时候。我们喝了酒,然后正要回家。
那么,再见。chu”
轻轻地,非常自然的一个亲吻。帅呆了。
从那以后,为了证明我对他们的信赖,我连男生都会亲吻。再现场演唱会我也会亲吻我的乐团里的团员。
接吻,和握手,拥抱是一样的。
亲吻是我表现出“我信赖你”这种感觉的方法。
女生哭泣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
我开车很鲁莽,发生交通事故的时候,站在前面看着毁坏不堪的车子,抽着香烟,我女朋友打电话来。
她在电话的那一端又哭又叫。
“你在做什么呀!”
这个故事,我下次再说。
 

4.2缟玛瑙的奥秘

今天, 我要谈的是时髦。

我, 并不太跟随流行。 只是, 我要穿什么衣服, 不要穿什么, 我自己心里知道。

我会选择穿套装, 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大概5~6岁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让我穿一种从上到下, 象裙子一样的睡衣。 它们可以说是女便服(negligee)。

我弟弟也一样。 2人穿着同一类的女便装。 颜色是以红色和粉红色为出, 格子式的。

对我而言, 它们十分奇怪, 但是, 我和我弟弟, 在大概那个年龄已经开始长得像女孩子了。

他的五官比我的深刻, 眼睛又圆又大。 真是个可爱的男孩。 但是, 我常好奇, 为什么身为男生的我们, 得要穿个像裙子一样的东西。

“这样很可爱呀!”

她这么说, 笑着说的母亲, 或许认为(我们)这个年龄的小孩, 是男孩或女孩都没有关系。

无论如何, 这么做真的是不行的。 比方说, 我们到公司, (父母)的上司会说:

“你的眉毛很浓像个男生, 你应该去把它剃细一点”

“你像个小混混的, 明天去见个mohawk发型吧”

并且强制我们这么做, 即使我们讨厌, 不要也不行。

因为这样, 每当要去买衣服时, 我都会随我母亲一起去, 自己挑选衣服。 我会清楚地表示我喜欢这个, 讨厌这个的意思, 我不信任母亲帮我选衣服。

中学, 高中时, 校服有很多很多种类。 (甚至)有暴走族(原:闹事者)特有的校服。

上衣从长, 半短, 短, 到极短都有。 极短的校服上衣就只有两个纽扣。 我们那个时候的暴走族, 会把长的校服和短的校服混合着, 随着心情改变校服的长度。

裤子也有相当的数量。 多到令人觉得有点可笑。 Bonsuri, Bontan, Banana, Dokan......。

Dokan的裤子, 从上到下都很宽, 腰围像是有120公分, 裤管也看起来有100公分。

把手放进口袋里, 横向拉开, 腰围会涨到大概有2米。 这不是因为我们私自改造了制服, 制服就是这个样子卖的。

也有一些制服是前辈留传下来的。 这些前辈留传下的制服每都深藏意味。

这些校服自然不是新的, 但即使如此, 因为很喜欢那个前辈, 可以得到制服已令我们非常开心, 更不会穿这校服破坏它们, 而是摆放在房间里。

身为暴走族所穿的衣服。 当时, 穿什么衣服代表一个人的身份。

现在不一样了。 我要穿什么都可以了。 老实说, 一个人要穿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穿适合自己的衣服...是我们应该做的。

至少, 我们应该记在心上, 无论如何都要让外表不要太松散。

比方说, 如果穿宽松的衣服, 自己是不会注意到自己身形改变了。 所以, 关于自己的裤子的腰围, 还是坦白点好。

我现在, 腰围是70~71公分, 但是, 我所穿的裤子, 尺寸是72~73公分。 要是体重增加一点点, 就绝对穿不上了。 我吃太多的话, 裤就会变紧。 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

我的上衣也一样, 对于身体体形的改变十分敏感。

这个工作最大的限制就是, 体形变差了后, 穿不适合自己的衣服, 会让人觉得自己不专业。

因此, 服装设计师经常被申诉, 没有为大个子的人着想。 也因为这种理由, 人们开始疯狂于保持体形。

太阳眼镜, 已经, 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 的眼睛异常地弱。 对光非常弱。 当光度很高, 一切都变成白色, 我什么都看不见。

为了保护我的眼睛, 我都会尽量戴太阳眼镜。 我大概有100副太阳眼镜, 要戴哪一副, 最主要的, 是看我的心情。 若是要长时间戴着, 我会选择一副不会让我疲劳的太阳眼镜。

我的装饰品, 基本上大多数都是其它人送给我的。 相反的,我自己买的饰物, 全部, 都送人了。

基本上, 我不是很喜欢石头的饰物。 我不穿戴钻石之类的物品。

石头拥有力量, 而我明白石头给身体的影响。 它们会改变一个人的身体状况, 和那个人的心情。 配戴饰物之类的原意和目的就是如此。 现在我不会频繁地去更换我普通经常戴的饰物。 要是我突然这么做, 我的身体会非常疲累。

我所戴的石头饰物只有缟玛瑙(onyx)和黑曜石(十胜石,obsidian)石头。 但是, 这两个除了是饰物之外, 更是一种护身符(amulet)。

我今天戴缟玛瑙是有一个理由的。 青少年时期。 我认识的一个女生, 到海外去留学。 那个时候, 我碰巧戴着一个缟玛瑙戒指。 我把它送给她当作护身符。

在留学之前, 这个女生乘德士(计程车)的时候发生了交通事故。 德士司机, 跟她一起乘坐德士的朋友, 都受了重伤。 但是, 她却一点小伤都没有。 只是, 那个缟玛瑙戒指消失了。 无论她怎么找, 都找不着了。

从一开始,缟玛瑙就拥有避邪, 避难的意义。 缟玛瑙, 保护了她。

从那时候开始, 我把缟玛瑙戒指送给我喜欢的人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现在, 我到东京会去一间珠子专门店, 直接去那里定做珠子。 而, 加入我的Family的人, 都必定拥有它们作为护身符。

缟玛瑙珠子, 是身为我同伴的证明。


4.3车和女性的相关关系

接下来是车子。 现在, 我所开的车子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宇宙船。

HYDE(L'Arc~en~Ciel) 第一次来乘坐我的车子, 最初的一句话是 “这是什么?”

我说 “车”, 他便说 “ga-chan, 你是宇宙人”

确实地, 像这样的车子, 除了这辆是绝对看不到其它一样的了。 真的去深思起来, 我觉得这辆车会飞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虽然是宇宙船, 它的内部装饰并没有金属感, 而是 “Hermes" 的感觉。 它并不是很华丽, 就是 “Hermes" 的感觉。

我想, 我的车的内部装饰是先行10年的, 这是当然的, 因为我每8个月就会更改车子的内部装饰。

车子, 对我而言, 是个移动的办公室, 不, 它简直是个移动的生活空间。 在挑选车子时我是非常小心的。

说到车种, 这几年来, 我坐的一直都是美国车。 今年我有4~5台美国车。 颜色方面, 大多数都是红色。 我也拥有过白, 蓝色, 但基本上车子都还是红色。

为什么都是美国车, 我觉得驾驶Benz都是太有钱的人, 而法拉利给人是暴发户(或一举成名)的印象。

法拉利, 有一段时间是我非常喜欢的车子。 但是, 渐渐地出现了一种艺人突然一举成名, 就会买法拉利的风潮。 这令我感到非常厌恶。

法拉利, 真的是个很难坐, 很难驾驶的车子。 而, 在一举成名, 坐法拉利的人群中, 又有很多驾驶车子技术非常差的人。

我来到东京时, 总是这么觉得。 因此, 所有驾驶法拉利的人都看起来很不帅气。 真的喜欢法拉利的人当然情有可言。

因为我对于驾驶法拉利的人有这样的印象, 我精神上便觉得美国车适合我。 德国车不行, 意大利也不行, 只有美国车。

我挑选车子的基本标准, 和我选女朋友的标准十分相似。

自我为中心, 泼辣, 但是又性感迷人。 然后, 毫无条件地守候。 偶尔, 当我不想说话时不会来询问。 但是, 当我温柔的时候, 她会回应我的感觉。

日本车就很无趣。 因为她们总是乖女孩。

我的助手席, 很少女孩子坐过。 有一点就是, 我的车子有女性的自觉。

女生乘坐我的车子, 我会感觉倒我的车子不喜欢。 或许因为它是个很情绪化的车, 我便选择让男生比女生多坐在助手席上。

车子, 有我所追求的浪漫感。 换言之, 车子是我非常重要(或喜欢)的一种东西。

但是, 很多女孩子, 却不知道, 无法理解这件事情。 因此, 我不要她们坐在我身边。

她们看到我的车。

“啊, 好漂亮”

她们会随意地说。

她们好随意地说它漂亮。

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们可以不要随意地对待我的车吗?

然后, 她们会很大力地把门 “镑”地关上。 如果她们这样把门关上, “你绝对, 不会再有机会坐我的车”, 我会在心中发誓。

我要她们更郑重地对待我的车。 这是我很重要的车。 “卡查”, 静静地把门关上我会说 “谢谢”之类的话。

我的父亲也喜欢这种车子。 我的儿童时期, 我大力地把门关上, 他会要我重复一直关门。 因为受到这种影响, 我对于他人关门的方法十分敏感。

第一, 从一个人把门关上的方法, 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性格。

比方说, 我开车送女生回家。

这个女孩, 卡查地把门关上方法很漂亮。 她下了车, 在窗外不知道说了什么话。 我把窗口打开, 她说 “保重” 然后笑着挥手。

“啊, 她真好”我这么想, 把车驾走。 再 U 转到她的家前面, 她还在那里, 一直挥着手。

“我以后还要再送她回家......"

我真心地这么想。

但是,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 却意外地非常少。 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是:

“再见, 保重。 辛苦你了~!“

在下车的途中, 由后用手 “棒!”大力地把门关上, 就这样快速地走掉了。

我无法原谅这种态度。 在她握着车门把的时候, 我的脑中会闪过这些黑色的话。

“我要用车子辗过她!”

虽然, 这或许是因为她并不知道车子的运作, 不知道怎么样系安全带, 在我看来, 这种女孩, 太普通了。 我也载过不知道要把安全带扣在哪里, 一直用左手握着安全带的女生。

她们可以问我, 但都不问。 也有一些把自己的安全带扣到我的驾驶席这一边的女孩。

最令我一肚子火的, 就是在右转的时候, 坐在右边助手席把身体伸前, 去看道路的右边的女生。 为什么? 我完全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余的事, 但她们很多都会这么做。

“你的头挡住了。 我看不到右边”

我会不受控制地, 很想生气地对她大喊。

这么做真的令我很生气。 你难道不信任我吗? 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有人坐在助手席时, 共同合作是很重要的。 我不要我正在载你的感觉, 而是感觉我们两人正在一起坐车。 相信我的驾驶技术, 不成为一个阻碍物是(坐我的车)最重要的前提。 要坐我的助手席, 先做好心理准备是必要的。

我让女生坐在我的助手席时, 总是, 会看到她的我讨厌的部分。

因为如此, 我很少让女生坐在助手席。


4.4女性的第一条件是她说话的方式

“你喜欢的女性是什么类型?”

有人这么问我时, 我, 脑中先浮现的是她的声音, 然后, 就是她说话的方式。

当我和女生会面时, 我第一个看, 注意的地方, 有2个。 在这之前, 我也会去看她的脸是否我喜欢的类型, 再看她身体的线条, 就依据这样的顺序。

她的声音, 是我关上眼睛也听得到的声音。 即使我们没有机会再次接触对方, 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仍旧是她的声音。

然后, 我会听那女生用声音说话的方式。 以音乐为比较。 她说话的内容是歌词, 说话方式是节奏和旋律, 声音是演奏这一切的乐器。

基本上, 声音漂亮不是唯一重要的。

会让人留下印象的, 说话方式很漂亮的, 我会想 “啊, 真好听, 真好的女生。”

也有些女孩脸长得漂亮, 说话方式却听了就让人不舒服。 这样的人会让我受到打击。

我, 或许有一种 “说话方式的怪僻”。 我精神无法接受的词语有 “腹減った”(肚子饿了), “飯”(饭) “食った ”(吃)。 女孩子说这种话, 是绝对不行的。 我觉得女生说这种话等于她说(")我要挖鼻孔(")。

日本是世界上少数的, 言语分成男性和女性的国家。

日本的女性若是要自己显得美丽的话, 就必须确定及保守自己的背景, 和它所包合的历史。

因为如此, 在我看来, 以女性语来说话说得很漂亮的女性才很迷人。

女生要迷人和她们说话的方式有很大的关系, 仍是有些女生不在乎男性用语, 女性用语地说话。 这令我十分失望。

女性要说话说得漂亮, 最重要的, 就是有文化。 但这一点, 往往都被无视了。

女性拥有着表达自己的最强武器, 但她们(有些)却不去使用它们。

这就像是, 这些女性要放弃生为女性......

我, 是这么看她们的。 而且, 非常讨厌。 那是最严重的。 因此, 我对于说话方式非常讲究。

比方说, 10个女生集合在一起, 和她们的男友门一起游玩。 那种时候, 绝不会错的, 第一个离开的人必定是我。

那些男友们不觉得怎么样, 但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超ビックリい一” (超惊人的~)

“ていうか~、テレビと超一緒お一” (是这样的吗~ 和电视(超)一起~)

“これってえ、超おいしくなあ~い?” (这个啊, 不是超好吃~?)

把语尾伸长, 又把语调调高, “超” 这个字四处飞舞。 处在那种气氛中, 我会很不舒服。

当然, 这种词语, 也是一种文化。 但是, 这种文化却让我很不舒服。

“変わんないってゆ一か一” (一点都没有改变~吗~)

不行的, 真的, 这样说话的女生还不会说话。

或许, 我也有过一段说话非常差糟的过去。

说关西腔时候的我说话方式非常没有礼貌 (粗鲁)。

即使是现在, 只要我大怒, 就会开始用关西腔说话。 那种时候的我实在是令人厌恶。 我的话会非常肮脏, 非常地粗暴。

我的亲人对我或许有些影响。 我的双亲, 对于说话的方式非常严格。

我是小孩的时候, 因为父亲的工作的关系而搬家了很多次。 我们, 住在了很多不同的小镇。 冲绳, 山口,福冈, 滋贺, 大阪, 京都......。无论走到哪里我父母都是用标准语说话, 我在家里也是用标准语说话。 关西腔, 都是在外头使用的。

在家外才可以说别的语言(和方言), 我小时候是这么觉得的。

给人家留下影像的, 是说话的方式。

只要说一句话, 就可以看出一个人是不是笨蛋, 让人觉得 “这个女生怎么了呀?”。 一句话也或许可以让我们有预感: “这个女孩, 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说话的方式是很重要的表达自己的方式。

我写歌词的时候, 对日本语的美妙十分讲究, 我想这或许是受了我潜意识中追求语言的美的影响。

我本身, 为了表达自己的想法, 所以写歌词。 而想要传达讯息给他人这种想法是非常重要的。

用污渍的语言, 污渍的说话方式来传达想法, 我总觉得想法也会变得污渍。 居然要传达, 我就要用漂亮的话传达我的想法。

当我到海外去的时候, 我会想要尽我所能地用那个国的语言说话。

有个时候, 我正在学说法语, 但是, 我现在, 已经只能说一些追求女生的花言巧语了。

最近, 我也努力在学的就是, 北京语。 我会说一些追求女生的花言巧语。

那是刚好4年前, 我第一次到台湾去的时候。

当我有话要传达给我的女迷时, 翻译员会把我的话传达给她们, 那个时候, 我总觉得, 我想要传达给迷们的话, 被(翻译员)改得不正确。

即使我的话被正确地传达了, 我说话的方式与他人有着微妙的不同的事实也无法传达过去。 患有 “言语怪癖” 的我, 无法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那就是我看中国会话书的始端。

我基本上都是独自读自修书学习的。 遇到不明白的时候就去寻问我的中国或台湾人的朋友。 我几乎每天, 都在读我的 (中国语)书。

但是, 会(用中国语)进行日常会话, 和把想法漂亮地表达出来 (原文:在语言上耍杂技)是全然不一样的。 我要做到那一点, 现在所懂的词汇, 完全不够。 无论如何, 我想我都需要先学会大概2万个词汇。

对想要发展到整个亚洲的我而言, 为中国语而狂热是顺其自然的。

只是, 我虽然是出自亚洲, 在于音乐, 我无论如何,或许还是会以日本语(歌词)为主。 我很喜欢北京语, 但在那之上, 日本语的美更加令我喜爱。

我那么的喜欢的日本语, 也是你们所使用的语言。 所以请漂亮地使用它。 这是我打从心底的请求。


4.5 SEX和爱

我觉得SEX是很重要的东西。它是男女之间无法被取代, 非常重要的东西。

站在男生的立场, 直到双方互相信赖的关系被建筑起来为止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但是, 男女之间在建筑信赖的关系之时,令时间缩短的最大的理由,就是SEX的重要性。 在SEX之后, 我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会关上, 缩短。

现在已没问题了, (但)青少年的时候的我真的很可怕(原文:很过分)。 拜托, 谁来阻止我! 对于性, 我对它的欲求(当时)非常狂旺。怎么样都无法得到满足。一天没有是不行的。多少都无法满足我。

就像Dracula饥渴着血, 我渴望着SEX。 有“吸血鬼”这种词, 我想应该不会没有“吸精力鬼”这种词语。

那种时期,我也有过。

当时的我, 真的是在通过SEX吸取对方的精力, 我现在有这样的想法。 SEX。 就是把对方的精力转入自己的体内运作。

这么一来, 吸取得越多, 生命力也就渐渐上升,就会要吸取更多。

感觉就像是喉咙很渴。 我, 不断的渴望着SEX。 我不能没有它。 脑中几乎就只有它。 我想要的程度到了好像成了猴子一样, 我真的是猴子, 这令我非常懊恼。

谁啊, 来阻止我! 我真的这么感到。

虽然我正饥渴着, 我有一个, 绝不破坏的规矩。我绝对不会行手淫, 我对心的发誓。

对于手淫, 我有一种超级罪恶感。 完事后, “我在做什么呀”, 一种输了的感觉会来袭。 我会觉得自己很空虚。

当我有(喜欢的)对象时, 我会和她为了建筑两人的互相信赖的关系而两人得到共识。 当没有对象时, 我决不允许自己行手淫。

因此, 我绝对不会独自一个人。当我想要, 直到我见到对方为止我就不会去睡觉。然后, 我会对自己说:

“要行手淫的话, 就出门吧!”

没有女朋友的时候, 我有我的朋友。 没有可以回应我的女朋友时, 我有呼应我的心情的人。 他们是我的SEX伙伴。

这是双方达到共识的。我, 和对方在未满足前,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个时候, 我整天都要。 我实在是个笨蛋吧。 我想着 “我在做什么呀?”的时候, 也正在进行SEX。 这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难突破的挑战了。

虽然如此, 我还是无法满足自己。 这绝对是一种病。

你或许会笑, 当时, 我真的为这件事而非常苦恼。

年轻时的精神上的顶点和肉体上的顶点, 应该是最高的时候, 我现在常这么想。

但是相反的, 要是年轻时没有达到那个顶点, 也不一定会变成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年轻的时候在“想要”的感觉上放上一个(“)盖(”)来限制自己, 随着年龄的增加,精神上的顶点还是会来临的。 但是, 到那个时候,肉体上的顶点会已经过了。 换句话说, (这个时候)即使精神上想要, 肉体上也做不到。 但是, 这样只会让人满足。 这么一来, 就不会像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肉体衰弱的部分, 就由精神上的快乐来满足。

玩cosplay, 进行SM, 玩image play, 卖春, 援助交际的人, 我认为都是精神上尚未抵达顶点的人。 我, 对那些事情完全没有欲求。为什么会有援助交际, 我完全无法理解。

我, 青少年时,经历了肉体上的顶点, (现在) 已经对SEX, 完全没有欲求了。

SEX的行为本身,并不会让自己满足, 它只是渗入体内。

我现在很幸福。 因为我不再有那些不受控制的冲动。

但是, 这不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性欲。

最重要的,并不是性行为本身,而是心里有没有感觉。 心里有“不是这个女孩”的想法, 身体不会想要。

站在男生的立场, 虽然在那种情况下, 生理器官还是能运作的, 但是也只是单纯的运作而已, 在自己心中, 还是知道怎么样才是最佳的状况。 “我想没问题”的状况和“这是绝佳”的状况, 是完全不一样的。 “绝佳的状况”发生时, 对方的心和自己的心相应是绝对的条件。

但是, 这么想的人, 非常少。 爱的亲合力。然后, 最后成为性的亲合力。

喜欢她的脸, 风格, 性格也都喜欢。但是, SEX方面却无法配。这样的两人无法长久在一起。

SEX无法配合, 还是可以做亲密的朋友或普通的朋友。

现在的我没有身为“女朋友”的人。

但我还毫无议论的, 有我所爱的人。

“我喜欢这个女孩”

“我爱这个人”

我还是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 这些都是一瞬间的想法。

这和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没有关系。

比方说,HYDE。 我和他在一起时, 总是想“这个家伙帅呆了!” 这也是爱。 (或)非常接近爱的感情。

那个笑容是罪行。HYDE是个女的就好了, 我最初和他见面时就这么想了。可恶;为什么是男的!

如果他是女的, 我一定会爱上他。 像他那种风格的女生我非常喜欢。 她说什么我都一定会听。

“现在,过来”

她这样说,我会放下工作去她那里。 我对女性的要求, 就是要像HYDE那种风格的温柔的人。 像他那样的女孩, 我想我一定会爱上她。

但是......, 到最后, 都不会是女生爱上我。 怎么样都好, 都是我先爱上她的。

我希望会有个女生爱上我, 我希望会有那种器量的女生。

最后一次的恋爱, 大概是我22岁的时候。我知道她喜欢我, 但当时的我并不想要有个恋人或女友。

那时, 工作是我人生的根本, 热爱在我心中没有什么份量。

相反的我必须说, 恋爱中的人, 我认为他们是幸福的。 《除了你之外我谁也看不见》《只要有你在, 我其他的什么也不需要》像这样的状态, 我觉得是最幸福的。

但是, 对我而言,现在还是工作最重要。

恋爱, 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恋爱所占的时间, 在一个人的人生中, 却是非常短暂的。

(现在)我和我称为Family的朋友在一起的时间, 比我和我喜欢的女生还长。

我想现在这样就好了。


4.6 我和白血病女友的悲戀

我, 或許是個令人畏懼的人。

結婚的時候, 我是這麼想的。

當我對某一個人有感覺, 我也絕對不會把我的心情告訴她。
如果說了, 我和她會彷彿都是 「物品」而已。

我會覺得對方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我無法忍受這種事。

在想獨佔一個人的瞬間,人會遭到破壞。 人會改變。

你是為我而存在的人,不是這樣的嗎?

有一個女孩就被這一切給限制著,結果被毀了。 一直被毀到沒有辦法為止。留言機裡的(她的)留言的內容, 很多次, 都是莫名其妙的。

我有問過她這件事情。 但是, 她每次都必定會說:

(「)我無法阻止自己, 我心裡(原文:頭)知道的, 但我怎麼樣都無法阻止自己這麼做......(」)

佔有慾會把人給毀掉。因為想要聯繫著愛人而反而把她給毀了, 我或許真的是非常可怕。

因此, 我可以明白地說, 我對女生的要求很多。

舉例說: 「我只要多一秒鐘, 和你在一起久一點」 她會熱情地對我說。 然後, 我會回答她。

「這個, 我不能離開。我還有工作, 等一下還有堆得像山一樣的事情要做。 因此, 我沒有什麼時間和你見面。」

如果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是她打從心底希望的, 那個人不是我。有很多事情, 是只有我才做得到的, 當然也有很多事情是我做不到的。

只有我做不到的事, 如果有人打從心底希望我去做, 我會以生命作為賭注的去回應他。

但是, 如果那個人強烈希望我去做一件周圍的人都做的到, 而只有我做不到的事, 那個人不如和原本就已經做的到的人在一起。

想要獨佔的感覺, 我不是不知道。 我, 也是個獨佔欲很強的人。 我的獨佔欲異常地強。 那種獨佔欲, 我現在都還有。

但是, 我知道獨佔欲會使人不幸, 所以我會盡力地抑制自己。我會控制自己。

我喜歡的人, 要是喜歡我之外的人, 我還是, 會把她當作愛人看待。 這是沒辦法的。她喜歡另一個人多過於我, 那沒有關係。 因為, 那個人, 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

我之所以這麼做, 是為了不讓我對對方的喜歡消逝。 我喜歡她的感覺, 其實是我自私的心理。 對方若是對我的感情完全不回應, 我, 還是抑制著自己的感情比較好。 我對她的喜戀就此結束, 但是, 我們之間仍是聯繫著的。

這就是, 現在的我的戀愛方式。

我把感情貫施在對方身上, 而對方完全不回應的時候, 當然也有。那種時候仍是會讓我感到好像經歷了一場徹底的失戀......。

過去, 我有過一次非常痛苦的失戀。 大概是20歲的時候。 對方比我年長兩歲,我們在一起了大約4個月......。

突然, 她說:

「我們從新開始吧(原文: 恢復成白紙)」。 不用說, 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那個時候, 我, 無法抑制地變得很奇怪。 我可以說是非常脆弱, 我當時奇怪到幾乎有點可笑。

她有白血病。從認識開始, 她就告訴我了。 但是,我認為那對我們的關係不會造成任何問題。

她的病是什麼, 病情如何, 我喜歡她的心情都不會改變。

我們都知道這是關係著性命的病。 但是, 她的病情比我想像的還要更加嚴重, 結果, 她是為我著想。(才會提出從新開始)

對於這種事情, 我的無法理解, 最終成了我們分手的最重要的理由。

她越來越經常在我面前倒下。 我, 卻連要怎麼辦都不知道。

她,則是以我們已經不能再在一起了作為答案。(「)我並不是討厭你。但是, 我們已經不能再在一起了......(」)

她在電話上, 說了這些分手的話。 我便去與她見面。 怎麼樣也無法找出一個理想的解決方式。 雖然我們不討厭對方, 但一定要分開? 為什麼? 這能算是個理由嗎? 我完全無法理解。

但是, 她, 只是說她已經做好了決定。 她的性格我很清楚。 她不是決定了事情後輕易改變主意的人。 我也, 只好說(「)明白了(」)。

已經於事無補了。 然後我瘋狂似地, 魯莽地開車。

之前已經說過了, 我嚴重破壞了我的車,然後沒頭沒腦地抽起煙來, 再打了通電話給她。 「你在做什麼!」 她的哭泣, 我,才清醒過來。 我打從心底的痛惜。 我, 是個只會為自己著想的孩子。

她, 在認識我之前有一個未婚夫。他, 每次都會開車去接她。但是, 有一次, 在去接她的途中,他發生了交通事故, 突然間的就死去了。她, 一直都想著這件事, 一直擔心著。

喜歡的人, 突然間, 被奪走了, 是怎麼樣的心情你知道嗎? (我希望)你, 不會有這種經歷......。

她,盡她所能地告訴我。 她傳達給我她的感受。 她的話的根, 來自她失去未婚夫的悲哀, 她持續與病魔戰鬥中所領悟到的, 和它們之間潛在的, 她或許會死的恐懼。

但是, 當時的我尚未成熟, 無法理解她的本意。(我無法理解)那種不自私的想法。 我只是因為那種(悲哀的)心情, 便去魯莽地駕車。

她哭泣, 我才發現我傷害了她。

我到底在做什麼呀, 我......。

在那之後, 我沒有再魯莽駕車了。 我不會再玩弄生命了。

她都會通知我她的近況, 有時, 她也會聯絡我。 可喜的是, 她的病情轉好了。我想她會繼續奮鬥的。

表面的(義:假意的)溫柔, 世上有很多。 在表面的溫柔裡, 我們不是有意傷害對方的, 雖然有個時候傷害了對方,在那之後, 對方才能夠前進, 而能夠把自己的想法實行出來, 我覺得是很棒的。

經過了很長的時間, 我最終明白了當時她的想法和行動。

雖然我曾經誤解過她,但是我想到她, 還是相信她的所作所為。 從對方背後推她向前, 是個對本身沒有任何回報的一個決定 --。 這就是, 溫柔的本質。

我想這就是,她教我的。

第三章  激 

3.1  离开MaliceMizer的真相

谈到MaliceMizer的时候,到今天,我心中也会有着复杂的心情(原文:想法)。
自从我开始单飞(原文:solo),我的心中有一部分一直都想着,希望(有一天)有机会和大家谈MaliceMizer。
在谈到MaliceMizer之前的时候,我要达到比以前的我(所有的程度)更高的程度,因此在我单飞后,便一直拼命地努力,想上升到那种程度。
MaliceMizer,一直都是我引以为傲的事情,从来都未有改变。因为作为一队乐团,MaliceMizer让我有机会表达和表现各式各样的事情,令我感到十分自豪,而且每个成员都拥有别具不同的个性。
乐团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MaliceMizer这五人团体的五分之一。相反地是把五人的力量集合起来,才令MaliceMizer这种强大的力量诞生。因此,我们每一个都有单飞的实力。我当时加入的时候,不断地这样告诉团员:
能够做到很好的话,MaliceMizer就能够征服亚洲。这就是我为MaliceMizer所设的理想(原文:image)。
95年秋天,我的加入,令处于充电停止休息期的MaliceMizer复活,从新开始活动。到我们的MajorDebut少过两年。我们也实现了在武道馆公演的梦想。
MaliceMizer做得到的。我们能征服亚洲的。我觉得我的想法不会出现错误。
可是……。到底我们的齿轮为什么会开始狂乱起来?
当时是“视觉系”昌盛时期的末期。虽然有很多人都不愿意这么说,我还是很清楚地说:“我们是视觉系的”。
这么说并没有引起什么抗议。
事实上,其他人要说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对自己有信心,他人要怎么批评,要怎么做都可以。
现在回想起来,MaliceMizer崩溃的原因,是我个人太强的自信和能力,和团员们抱有的不安所造成的差别。
我们的关系第一次开始起变化,是在横槟ARENA的公演[98年7月]之前的近期时。
关键性的,是我写了“LeCiel”的时候。在那之前,(都是)我填写歌词,Mana或Kozi之一则作曲。
“LeCiel”,使我成为了乐团里第一次作词作曲两方面都负责的团员。
媒体方面,我的单独访问的工作明显地增加了,(因此)我(开始)完全被(其它成员)孤立起来。
对于这件事,老实说,我自己都感到很惊讶。乐团的团员很清楚地被分为我对其它四人。谁也没有加入作为和事者,谁也没有跟随我。
“Leciel”,我后来常想,或许我不应该那么做,有一段期间,我真的很想回到以前的时光。结果,这并没有发生。
然而,在那之上,金钱才是重要的问题。
金钱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在(赌场)做主持人的时期就学到了这一点。突然之间,金钱‘钋’地增加了,人就会出现不在乎物品的价格的现象。
比如说,有人过着一个月15万(日元)的生活。午餐是500元,晚餐是1000元,偶尔挥霍3千元的生活。
可是有一天晚上起来,突然增加了一百倍,一个月的收入变成了500万——这时候会怎么样?
事物的价值是100分之一。每天必定的500元的午餐费感觉像是5元。这么一来,每天晚餐花三千元不也可以吗?
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个时候感觉像3千元的东西,实际上是30万元的。
只要金钱突然增加,这种感觉就会逼近。价值表上的价钱,感觉上都会少了两个零。2万8千元的衬衫看似280元,任何普通人都会买。
对金钱感觉一下子狂乱,京都时代的我,(当时)养成了什么都买的习惯。
可以的,可以的。我有钱的想法一直存在着。
可是,如此一来之时,朋友的圈子也改变了。至今的朋友完全离开了,剩下的都是以金钱为目的的人。
赚钱时,不幸会发生吗的想法会涌入心中。可是,并不是那样子的。比起那样,金钱一直在增加的那种感觉更糟糕。
金钱会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像热水涌进来般地给唤醒。当人没有(钱)的时候,就不用去想这种事情。
我到了东京后,辞掉了主持人和庄家的工作。当然,金钱也渐渐地流走了。
“eh~?我完全没有钱了。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相信自己没有钱了。当我看到银行户口所剩的存款时,“我不是被人打抢了吧?”我这样地想着,感觉非常奇怪。3万元的衣服像300元的感觉却没有改变。可是,那300元我都不在赚取……。
过了一阵子,(我)带着痛苦和极大的后悔回到了那种感觉的源头。然后,开始好好地反省:自己怎么会这么愚蠢呀?
经过这次教训的一切,当MaliceMizer开始踏入主流界,收入开始大大增加之时,我的心并没有动摇。可是,不是每个(乐团里的)人都如此。
金钱大量地流入(我们手中)。结果分别会有些人离去,有些人更亲密。在那其中,会开始有很多不同的悄悄话。然后,人会开始改变。
当乐团开始赚钱,钱‘陂篓陂篓’地滚进来时,我好几次把自己过去的失败告诉了团员。
“(金钱)绝对会让你做傻事的。所以希望(你们),是清醒的。”
可是,我的真心真意并没有传到他们心中。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亲身体验过一次,所以他们不明白。虽然如此,有一天他们一定会明白,我相信团员们。
那是,98年夏天,暑热正逐渐消退的时候的一个会议。普通的团员内部会议,应该就只有团员出席,可是,那一天,我在指定的时间到了(现场),到场却看见了所有团员和事务所的社长在那里等。
为什么,团员内部会议,社长会在?
我这么问,有人回答:
(“)MaliceMizer已经完结了。(”)为什么?我正想着时,他们说了。
“我们已经不要和你工作了。”
我,在那个情况之下,并没有感觉怎么样。所以,我说若是我辞别了,MaliceMizer便可以继续走下去。可是,团员的答案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下去了。
那么,大家,我不说了。我不再自大了。
我说不出这样的话。可是,即使结束了,也要有(漂亮的)一种方式消失。
一直到今日一直支持着我们的迷们,到了最后,总不能对着他们拉上帘子。这是个最重要的事情。
我正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有人却这么说:
“只要出CD不就好了。起码我们还在卖……”
那些话,我被激怒了。
“别闹了!别轻视歌迷!”
在我的愤怒之中,我站起来,离开了座席,走了出去。(但是)我的愤怒只占了我的悲哀一半。我感到孤苦。
这就是我退出MaliceMizer的真相。
我不是要说谁的坏话。这是金钱突然增加所造成的问题。因为团员们的自觉性不一样。因为一个强迫性的观念。MaliceMizer=曾经的我=不安所造成的不是我的我。这些各种各样不同的事物重重地压在我们身上,成了一个恶劣循环。
大家都病了。
已经没有办法,回到那个时候——。现在,只能这么想了。


MaliceMizer简短历史至Gackt退出
1992年8月:Mana和Kozi成立了MaliceMizer。Yu~ki也加入。
第一代主音Tetsu和鼓手Gaz也随着加入。
1993年3月15日:Gaz退出
1993年3月17日:Kami加入
1994年12月27日:Tetsu退出,MaliceMizer进入充电时期
1995年10月10日:第二代主音Gackt加入,MaliceMizer复活
1996年6月7日:第一张完整专集‘Voyage’
1998年3月18日:MajorDebut‘Merveilles’
1998年4月5日:登上武道馆,门票在两分钟售罄
1998年7月22日:横槟ARENA的公演
1998年9月30日:‘Leciel’推出
1999年1月:Gackt退出


3.2  失去kami

那是初夏之前。摄樱中,我突然感觉心情(或气氛)很差。头很晕,站不起来。我想这是我的直觉。
有一个亲友会发生什么事……。
我打电话给我所有的亲戚朋友。大家,都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可是,薄雾弥漫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消失。
每当我身边的亲友死的时候,就会出现这个现象。担心有谁死了令我非常不安。而是谁,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我很辛苦。
我的呼吸很乱,呼吸也很痛,直到我根本无法进行生活里的任何一个活动的程度。
我想这是一种预感。在那之后,我打了电话给MaliceMizer团员里我还有联络的人。
(“)团员没事吧?(”)我急切(原文:在必要的压力下)地问他,他回答:“今天,刚跟他们会面,都很好”。
就算如此,我的不安还是没有消失。我又跑去会了MaliceMizer亲近的人。虽然是深夜中,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确认团员们安然无恙。可是,结果,那个确认并没有来临。
在那的一个星期后。kami的死讯被公布了。
[99年6月21日——。MaliceMizer的鼓手kami因为蛛网膜下出血过世了。]
(虽然kami的死讯)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可是,我那恶劣的感觉,是从kami死后就马上有了的。
kami的死,结果,我是在朋友的通知的情况下才知道的。葬礼,已经结束了。
那时候,我正在录音(原文:recording),我,把自己关在录音室里。手边的工作全部做不了。可是,我必须那么做(开始工作)。我这样告诉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就太奇怪了……。
残留下的悔意太多了。
为什么?我没有,直接打电话给kami?我当时介意什么,为什么,我不直接和kami说话?
我还是没有(无法)成为大人。作为大人,我曾经大方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受了伤害(原文:相撞了)。我常在想,我是否还可以接受其它人。
小孩子发生冲突(原文:相撞),(那段友情)就终结了。因此,他们的友情都很短暂。可是,大人则是,当感情上的暴风雨过去后,会冷静地去观看整个事态,客观地比较,再决定以什么态度去对待那位朋友。
那个时候的我,无法这么做。我们找不到一个当时情况的合理解释,也无法面对对方。那个时候,我很迟疑是否要面对他。
在那之前,这不舒服的预感出现了好几次。而每一次我和kami都经过身边的人联系着,但我最终都没有直接打电话给kami。
这是因为我们俩都孩子气地顽固,犹豫,而不愿打电话给对方。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可是,如果,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他……。
如果我当时这么做,或许这件事(kami的死)就不会发生?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一切)。
已经无法回复(到以前)了……。
如果,那个时候,直接,把话说出来……。

我第一次到kami的本家去,是次年的他的生日,2月1日时。
我想要再见kami。我想要去kami的坟墓。我无法出席他的葬礼。我至少也要为他拍手(合掌)。我真的很想见他。
我知道(kami的)本家在哪个镇上,可是,他的家在哪里我完全不知道。我在大概是他家的地区,驾着车询问。
然后,(“)在附近……(”)他们会这么说,可是,这是个相当乡村似的小镇,我便随意地到几间房子,按门铃。
(“)我在找人。你知道这些人吗?我听说他们住在这一带。(”)
我这样问了好几次。
早上,我从东京出发,白天抵达茨城县后,便一直寻找着。终于,我知道住所了,便在傍晚7点的时候抵达了他家。
(“)玄关的门打开时,他们会知道我是谁吗?(”)我问我自己。kami的双亲,出席了很多现场演出,马上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来了就好了。请快点进来吧。(”)
他们这么说,把我邀请进家中。这种体贴,令我的眼泪不停地流出来。
家里的人正要吃晚餐,当他们正准备着时,(kami的)双亲,便告诉了我很多故事。然后,他们这么说:
“我们还是,忘不了他。你给了我们继续的意志,还有那个孩子活过的证明”
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像是得救了。令我继续下去的,是他活过的证明。
在那之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在kami的生日和忌日,到他的本家去探访。
“随时过来一趟”因为他的父母这么说,我真的这么做。
我应该更加频繁,到他的墓去才对(原文:好),可是,最后,我只有在他的忌日和生日时去。
可是,每一次,他的父母都很欢迎我,而今天,我真的觉得他们好像是我自己的双亲一样。他父母也一样,觉得我是他们真的孩子,我想他们在我身上或许看到了kami。
最初的一年,很多人,都去看他的坟墓,忌日也是,生日也是。
这样过了4年,渐渐地,这些人都不来了……。
要来,不要是没有理由地来。来看他的坟墓,不要以希望kami起死回生作为理由。
可是……。
我想到大家渐渐地,会把那家伙忘掉,那样,非常地……痛苦。
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停止追求kami所留下来未完成的梦。那就是kami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活过的证明。
kami,现在也是,活在我之中—。
取自MaliceMizer官方网站。

Kami死亡的官方讯息
悲哀的新闻突然传出的时候,这实在是令人伤感。
Kami,MaliceMizer的鼓手,于6月21日在他家中,于蛛网膜下出血,逝世了。
我们诚心感谢所有在Kami一生中一直支持着他的人。
只有亲友才出席了葬礼,只因为他父母希望能“静静地和他道别”。
其余MaliceMizer团员在惊讶中而无法语言表达他们现在的感受。不过,MaliceMizer不会永远处于悲伤中的。当悲伤过去之时,MaliceMizer永世会和Kami在一起。
Kami的家人感激所有为Kami祈求的各位。
June25,1999
MALICEMIZER
Midi:Nette
macherie


下弦の月2003
最终日7/6横滨Arena
NakedSmile01
Gackt正在说明他的家人今晚也有来观看他的演唱会,而且他很感动,因为他住在冲绳的奶奶也来了。
他指的方向既是他们坐的位置。
Extra-MCTalk
Gackt:
“我还有一个很开心的事要和你们分享。我来东京玩音乐已过了10年。而我今天要告诉大家……我奶奶也来访了。
她已过了90岁了。虽然路途遥远,而且得坐在轮椅上……她大老远从冲绳来,并且还偷溜出医院!
不过,不觉得很好笑吗……我比我奶奶还年长?!
今天,她就在那里看着我。
*Gackt指着二楼的贵宾箱。*
哈,你们看过一个奶奶被15000人注视着吗?
昨天是我生日,我全家人从冲绳来探访我,昨晚我们还一起吃晚餐……?”


在演唱会当中,工作人员给Gackt设了一个惊喜生日派对。注意看的话,Gackt已感动地落泪了。
Extra:MCTalk
Gackt:
“啊……我好幸福……有你们,和我这样庆祝生日。我想在全世界,我是……”
(观众:唯一一个!)
“是。我是唯一一个。谢谢……”
(观众:别哭呀,Gackt!)
“……别告诉全部人我在哭!!”
(观众大笑)
“真的很谢谢。我会回报你们……”
(观众:用你的身体~!!)
“哇!……那太难了吧,*笑*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今天有你们和我在一起。”


3.3  在冲绳民宿,重新开始的誓言

我单飞那年的夏天。我和全体团员到冲绳去一趟。因为我的身体(健康)不好,便在冲绳的民宿住了4个月半的漫长时间,让我的身体和心痊愈。
那是一间和体育有关系的民宿。在这个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地方,(我们)早上8点或9点钟起身,跑步到海边一趟,(在那里)训练然后回去。
在那之后,我们会作曲,直到黄昏,再跑步,吃饭,休息,大家聊天,作曲做到早上等……每天都是如此重复。
我们常去的一个餐馆有一个爷爷,总会笑着:“加油哦~”地对大家说。对我,(却)“要加强努力练习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爷爷,好象想我们是从东京来的空手道队。
训练的时候,我们不单只是去跑步,还有打沙包,穿着防护装备,进行近身徒手格斗实战。乐团的全员都有基本的格斗技。
因为如此,他们的拳头一直都是伤痕累累的。
或许因为看到这样的情形,爷爷,才会把我们想成是个空手道队伍。
团员里,几乎全部都很高(原文:身高很高)。当时,我带着的3个保镖,他们的身高都有大概185~190公分。
和他们相比起来,我180公分的身高短了点,瘦了点。
因为这样,很容易让人觉得我是空手道的候补。
“加油,空手道队!块点成为正式(原文:regular)队员吧”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总要记住保持冷静。
到冲绳民宿这一趟,其中一个目的是为了制作专集,同个时候,也是为了让包括我在内,团员们的心和身得于锻练,变得更强。
单飞的(前)半年,那绝对不是一条平坦(易走)的道路。我完全处于极度的过度劳动和压力,被不眠症困扰的状况。
团员们在压力下也十分疲劳。
(于是,)包括我在内的团员开始真的想治疗自己(身心)的时候,(我在)冲绳的家族——
亲戚家人都十分愿意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协助我们。
那个时候的我,有10年,没有回过冲绳了。在我之中,有一个部分一直令我远着冲绳。
在我之中,有一部分坚决否定我的血统,同时,我又有要保卫这个血统的感情。我以身为冲绳民族,琉球民族(的一民)为傲。
但另一方面,我之中又有一部分否定了我属于那一族的事实。
我非常尊敬我的曾祖父。我当然从未见过他,据说他是个头脑异常的人,他是重兴了小镇和我们一族的创始人。
冲绳是世界上少数还有祭拜祖先的传统的地方,对我族人而言,我们的“神”,就是我的曾祖父。
我的家族,大家的脸都很不一样,谁也不似谁。(但是)我家族里的人都说,我长得很象那位曾祖父。
在我身上发生的灵异现象,我曾祖父在生时也经历过。
冲绳的语言里有一个词语“カミダ一リ”。在冲绳,呼唤神灵,听闻神的声音的役者,大多是女性,她们被称为“シロ”,或“ノロ”,“ユタ”。出世就有这种能力的男性,十分稀少。
我的曾祖父,就是经历过这种カミダ一リ现象的人。因此,他可以在事情发生前就完全预见。
这种话是在我孩童时期听闻的,(因此)我非常尊敬我曾祖父,但是,我本身,根本不喜欢神和灵异之类的事情。
我的行动力和实力,常常都是因为我的自大(自尊心)而引起的。这种时候,或许我和冲绳又远了一点。
冲绳民宿(之旅)大概刚开始不久的时候:
我家族中称为“シロ”的人,力量最强大的我祖母,来到了我们的民宿所处。然后对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无论如何,去你曾爷爷的坟墓一趟。然后,去做你相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什么。相反地,有人要借助你的能力时,你要的话就轻轻地把力量借给他们。偶尔,就回来一次,到你曾爷爷那里去,让他看看你充满活力(或开心)的脸。这是你该做的事。”
她说的各种各样的话我都难以理解。我不是不相信灵异的事情,(只是),她在说的那些是什么呀?还有其它类似的事情。像是——收拾我的魂魄的工作——之类的。
她说,我日常里很多次必须面对死亡,是因为我掉(或弄丢)了一个魂魄。人,拥有很多魂魄,全部掉了就死了。可是,每当受(严重)冲击之时,人就会无意地在事发场所,留置下一个魂魄。这些,是我祖母说的。
我7岁的时候,在山原的海里遇溺。我肯定在那里掉落了一个魂魄,我必须把它拾回来。她这么说。
哦……。魂魄掉落之类的事情,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听说。“七岁的时候发生,想想(至今)过了几年了呀?
(你)怎么不更早点说。”我有这样的感觉。
仪式什么之类的,我根本就不明白。我应该拾起这个吗?就是这种感觉。
我一直以来,都否定诅咒,巫术之类的。今天,我也并不肯定它们(的真实性)。但是,我现在也不是完全否定。祖母,曾祖母,我家族里老一代的人所说的话,仔细地想清楚,在某一程度上,(那些话)绝对有一定的意思。
我小时候的经验,并不是美好的经验。我很痛苦,辛苦。因为如此,我之中就产生了一个部分,(这部分)否定了我的一切(既:身份,童年,文化…)
可是,在那次冲绳民宿之旅,身为一个家族的后裔而生存着的我,终于可以以一种愿意接受的态度去看待我的文化。
我想我之可以这么做,是因为我可以面对镜子中的我了。镜子里的我的笑容,是充满了勇气的。在那之前我都不愿看到自己的姿态,(而那时候)我终于可以做到了。应该说是我已经可以接受我自己了吧……。
现在,我每年去我曾祖父的坟墓时,都会顺便回去冲绳让我家人看看我过的如何(原文:看我的脸)。
想回去,我到了东京后,就一直无论(发生)什么都压抑着自己,忍耐着(一切)地过日子。“你非得这么做不可”
我(当时是)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身为シロ的祖母:
“你,是被呼唤回来的。再一次,从这里开始吧”
祖母这么说时,我的心里非常快乐。
这样我终于可以战斗了。我感到我终于得到了解放。与其压抑自己来配合周围的情况,我可以战斗,前进,这样才适合我的性格。
我要成为团员们的领袖,战斗,以单飞为目的(原文:自觉)地继续走下去,那个时候,我决定了。


3.4  最后的走马灯

我们在冲绳的民宿住了有大概3个月。
从(民宿)本部坐车走3~4分钟,会到达一个岛。那个岛的远处,可以看到另一个岛。普通的船有到那个岛,可是,我当时想说可不可以游泳到那里。
自孩童时期遇溺,我对海一直有个恐惧感。那并不代表我不会游泳。在那个民宿(的时候),我想要克服对海的恐惧感。
恐怖呢,真的游起来(的时候)。在往岛(游)去的途中,恐惧感总是会获胜。
游到一半(原文:游到路途中),我就会返回去。每天都是如此反复。“今天,绝对要游到那座岛”我要这么做。
弹键盘的团员和我2人,并排一起游。
那一天,海潮很快,海浪也很高。
当我注意到时,他已经不在了。我们已经失散了。
他先(游)过去了吗?回去了吗?他到了这里一趟,(然后)游回去了吗?
在很汹涌的海波中,我正懊恼着这件事,(但是)我答应了自己要游到那座岛,便再度以岛为目标(前进)。
我终于到达了小岛。但是,我的键盘手并不在那里。在小岛上走了一下,到处寻找他,都没有他的踪影。我想他可能先回去了,但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续着。他没有事吧?
我马上U转回去。
回去的路更加艰难。潮浪更加汹涌,我发现我被渐渐地冲到深海处。在途中,我的力气用尽了,便沉落海底去。
啊,我要死了。
在我脑中,那个走马灯又开始旋转了。儿童时期至此刻的回忆,片片段段地一个接一个浮现。随着片段的记忆,很多不同人的脸也浮现出来了。朋友们,曾为我欢呼的迷们,工作人员,家人……。
“对不起,我就这样死了,对不起”
我,感谢了大家。沉落,意识也朦胧了。–然后,意想不到的走马灯停止旋转了。
“在这之前的。(最后一次)是几时?”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死亡,那个时候。突然,头脑中出现了SEX(性爱)。
我到了冲绳3个月,一直都没有机会。一直,都是训练和作曲地度过日子,和女人没有缘分。
“就这样死了可以吗?”
我之中的本能稍稍细语。
要死的话,也要在(做爱)之后”
那个瞬间,我的意识清醒了,我好象在梦中一样地开始游泳。哪里是海面我都不知道,但我还是拼命地游。我一到达海面,就马上把喝下去了的全部海水,吐了出来。跟着,我的精神也就恢复了。
“我需要救那家伙”
我已经把自己刚遇溺的事情忘记了,满脑子里就只有和我失散了的他。
我疯狂地拼死向海岸游去。终于着岸时,天色已经开始阴暗。我们漂流了非常长的时间。在力气用尽了,非常疲累的情况下,我开始跑。我们开始游泳的地方,到那里是个非常远的距离。
我终于回到了开始的那个地方,但是我的键盘手,还是,没有回来。我甚至想到要准备(派)搜索船出去搜寻。我很不安。
当我做着这些事之时,他自己回来了。那是在我回到海边的一个钟头后。
结果,他并没有到那个小岛,中途便U转回来却被海浪吞食了。无论他怎么向前游,都看得到而游不到一艘油轮(tanker)那里。之后他漂流到了3公里以外的地方,走路回来,(因此)花了好一段时间。
真的很庆幸我们2人都没事。我们被团员们说得很惨:“你是笨蛋呀?”“还好回来了”“太不顾前顾后的了”
那一夜,我们2人边反省边看“铁达尼号”。
(李奥纳多)狄卡皮欧,沉入海中的那一景和我的完全相似。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刚刚的经验)真的很恐怖。第二天,我不肯接近海,海边的训练也就全部,中止。
我原想克服对海的恐惧,(现在)对它却是更加害怕。天呀!
当时,我强烈地想着“在做之前不可以死”。要是,前一天,我有发生性关系(原文:SEX),在看到走马灯转到尽头的状况下,我想我会有不同的结局而死了。
可是,当我想着“我或许会死”的时候,我的身体却感到“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没有留下子孙,还不能死”。因此,最终,我都会改变选择活下去。
对于,拳击手,比赛前会节制性行为的原因,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明白。
那次,是我看见走马灯的最后一次。现在有3~4年没看见了。我想在我确认自己的界限,不断接近死亡,要看走马灯的时候,我的思想逐渐改变了。
孩童时期。我想要当恐怖分子。我完全否定了所有人类的存在。我要消灭一切。人类是地球的癌。我认为他们是地球上,最不必要的。
如果问我现在的想法是否完全改变了,结果会是我的想法并没有因为那件事(第二次遇溺)而完全改变。人类,是地球的枪,而或许不必要存在的想法,至今,我还相信一部分。
可是,就这样而已吗?否定一切很简单。想(一件事情),否定它,不把它当一回事(原文:把它化为零)。
这么做不须要丝毫努力。活着就没有意义。当然,人类或许不是地球的癌。那么,为了不要(变)成癌,不就应该因此更加,努力才行吗?我们不单只是思考,还要有所行动,感受经验,看见不同的事情。这才不是出世在地球上,活着的意义吗?
那种想法,是我现在所拥有的。
要当恐怖分子的我,一直在挣扎。令这(挣扎)改变的关键,是我在冲绳海中对生命的改观。我,还要,继续挣扎。
我不能就这样沉没下去。我要一直浮在(水面)上。
我努力浮在水面上,接下来的一瞬间,想到的就是朋友们。我有个时期对友情十分饥渴。(我觉得)自卑,什么也,谁也,不相信的一段时期。那个时候,我真的在挣扎,和孤独,还和自己战斗。
我一回到东京,就去会见一个像我的右手般信赖的一个职员。我对他,这么说:
(“)当我初次从冲绳回来时,我像个会割伤人的玻璃。我连说话都好象觉得恐怖。我像是利针一样,一直发出杀气。
我想那杀气糟到我好象发出了一种“接近我就杀了你”的气氛。(”)
虽然只有我一个人,我一直奋斗到最后。那时候我充满了活力。
这个活力,启发了这个人。
“这家伙,不都一直在(努力)做些什么吗?我为了他,能不能做些什么吗?”
因为我的挣扎,我认识了一个朋友。现在,他是我家族(义:GacktJob)里最喜欢的人。
一点一点,我也开始改变我周围的人。或许在那个时候,我又在人生中踏前,向前越进了一步。


3.5  马达加斯加的决斗

3年前,我到马达加斯加(Madagascar)去了一趟。它是非洲大陆的东侧的岛国,面积是日本的1。6倍,人口约一千600万人的小国。
这是NHK的工作。(他们)通知我时,我想,我想我或许可以(在那里)寻找(原文:搜索)自我。那个时候的我,十分饥渴着要这么做。
那是我单飞的第2年。在持续音乐活动的同时,我,或许也正在寻找,如何可以到达我所要的风格(原文:方式)。
我们,到了一个“马达加斯加摔跤。拳击”这类事很盛行的小村。
老实说,很惊人。(我们)到了那个村子,村里的所有人,都吸了大麻(marijuana)而轻飘飘地。即使如此,他们每一天,每一天,会走不知多少公里去提水,耕锄田地的生活,已经像是雕刻出来的模型以一定的方式存在他们的生活方式里。
那些家伙,没有戴着拳击手套,很有活力地打斗着。
这是一定的本能。
(人们在)打斗的男人周围形成了一个环,村里的女人们,村里的孩子们都围绕着观看。就像是雄师子为了得到雌狮子的决斗。这,也是探试男人的勇气的场合。
当然,(打斗的男人)其中也有微不足道的人。那样子非常恐怖。我,单是看了,都感觉到十分恐怖。
打斗的男人们都非常有斗志。所有的这些非洲人(原文:黑人)都是钢铁做的筋肉。
最初我只是在看,然后,导演这么说。
“Gackt-san,要试吗?”
“(我)要试吗?你肯让我试吗?”
那个时候,有人刚结束了,我便决定上去试试。我要和马达加斯加的人决斗!
接近100个大人和小孩集合了起来,在我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环。
我从来没有这种经验过。以这种方式,在不认识的人群中,我被包围了起来。
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到很渺小。这是打从心底(所感到)的渺小。可是,同个时候,我又非常紧张。在这种场所,我是不能退缩(原文:逃走)的,身处在这种危险的处境中,我非常兴奋。
我站在一个不利于立足,砂形成的环中间,眼前站着4~5个精力充沛的非洲人(原文:黑人)。
在(砂环)的一边,一个象教练似的人以鲁莽,粗鲁的语气在挑斗人群。他用当地语,说“谁都可以,挑选吧!”类似的话。
我是个有才干的人。(但此刻,)我是不是要成了笨蛋?我和他对话。我瞪着那个男人,这么说:
“你不能和我打吗?我要和你决斗。”
那一瞬间,周围在看的村人哇的呼喊起来。
“教练你去吧!”
大家的眼睛都充满了兴奋的光辉。 
       “我吗?”
    看着大家的表情,那个男人便把衣前的扣拆开,把衣服脱了。在那(衣服)之下出现的是受过训练的金黑肉体。
他绝对是个适合的对手!
难怪村人都那么兴奋。可是,那不是真的吧!?那个身体。其它的选手根本不能和他相比。
可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退步。在村人的盛意之上,我感到一种异常的紧张的气氛(或压迫感)。
我并不知道当地的规矩。不能够殴打,不能够踢,(对方的)肩膀和头碰到地面(自己)便胜利了,他们这么说明。
这是非常原始的说明。可是,这也已经够多了。我试着说我明白了。(然后)便挑战他来比试。
但是,比试一开始的那瞬间,我就突然冷不防地被打了一拳。
“你不是这么说不能够出拳殴打的吗?”
就在那时候,我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式态。在(我身体)之中沉睡的战斗(意志)苏醒(原文:开启了)。
那个瞬间,我想,我想要杀了我的对手。这是我已经忘记了的,自己的本能,而我已准备好,要把对手的头下的胫骨折断。
对手的头在我身下抽搐着。很多村人和裁判都慌忙地跑过来把我的手腕抓住,阻止我。
然后,比试就终结了。(原本)预定三回战,就此停止了,只有一回就终结了。
我的对手很兴奋。他站起来就酸葡萄地说:“才没这么容易就打完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呀,差一点就死了!”那个时候的映象,我后来重看了很多次。
我的眼神很危险。事务所的工作人员严厉地说:“不能让迷们看到(这种事情)。”
可是,我已经确认清楚了。那就是我的本性。
在我体内的这个部分,我以为它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这个部分的根底在我体内,但并不意味我暴力,我便想把这种(战斗的)精神一点一点地解放出来。
我那个时候,我(开始)觉得,不把自己的感觉,战斗精神表达出来,不以作品来表达出来是不行的。
我越来越觉得不把自己柔弱的部分,和自己危险的部分混合起来是不行的。
十多岁的(或少年的)我,是危险的混杂物(原文:一团的杂物)。
可是,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把自己危险的部分隐藏起来了(原文:抑制住了)。
我被规则束缚着,就像是被关在监牢里。
每当我本性里非常野蛮的部分出现,我都会把它隐藏起来,抑制着自己,那个时候,我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正在抑制着自己的本性)。
比试结束后,村子的长老出来对我说:
“在这个遥远的土地上,在这么多战士和观众之中,你表现出了一种勇气,踏前了一步,战斗。这个勇气,现在,已传达给所有在场的人。谢谢。”
(后来)我是这么想的。
我应该是这样的,打斗的姿态,才是我应有的姿态。应该是这样的–
从马达加斯加回来后,我常想我是不是改变了很多。我(变得)比较外向,会和其它人社交。社交时说的话也改变了。
我越来越注意周围的人。
这意味着,在我认为是危险的情况中,我会问自己是否要使用暴力还是不要使用暴力。我会比以前粗暴。
(是否要对它人使)暴力的道理,(只要是危险的情况中),无论对方是谁,和我有没有关系,我都会和他打斗。但是,这些,都只是我最近才在想的事。
(过去的我,)一直在无意间地杀死我自己,我(一直)都在抑制着自己的生活,我(一直以来都)无法把我本性(里暴力)的那一部分,(下意识自认为)污 渍的一部分表现出来,(一直以来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这也体现在我的作品和各种各样的活动上。(于是,)我要比以前粗暴(以表现出我的本性)。
周围的人也改变了。一直到从马达加斯加回来之前,我一直都拥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不可思议的缘分,遇到了许多拥有不同的想法的人。
我发现,现在,我周围的Family都是和我维持着双方面互相信赖关系的人。
人与人之间有一个叫(“)缘(”)的东西,我想这个(“)缘(”)是来自每一个人,(联系着每一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有。
我的自我改变了,我(与人)的缘分是否也改变了呢?
当思考力遇上行动力之时,就会引导出一个结果。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注意:Gackt提到的Family不是指和自己有血源关系的亲人,而是GacktJob及好友。下一章将完全谈于这个Family。

3.6  我的Family的诞生

我愿意为我的Family而死。我是很认真地这么想的。
我称为Family的,并不是我实际(真正)的家人。他们是和我互相信赖的朋友们。
现在的Family,最高层(原文:top)的人算在内大概有10~15人。他们的职业都不一样,男的也有,女的也有,(我们)相遇的方式也各式各样。
很不可思议的是,直到我去马达加斯加的那一趟,我都还没遇上他们大多数的人。(我们)真的是个很棒的组合。我是这么觉得的。
这15个人几乎都可称为(是Family的)主人。他们每一个人,都真的是Family中,顶级(原文:top)的人。
(Family中)也有积极于政治的人。
若把(Family里)所有人都从头到尾算在内,(Family的成员)会是相当的数字。
这不是1+1等于2(那么简单)的事情。若Family里的每一个人都一一和对方会面,人数就会一下子增加。我们把这称为
“Family的法则”,是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增加方式。
可是,这不是我们聚集的原因。
特别是,一直在我身边顶级的朋友,他们几乎全部,都是孤独地战斗着的。
在我之下的人,他们并不是不能让人看见他们软弱的部分。他们是拥有着必须自己孤立的责任,同时也拥有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必须背负它人的人生的理解力的一群人。
我单飞的时候,自我为中心的我,开始注意和我有关系的人,(并懂得)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我一直走在最前头。我不能有借口,也不能逃走。我背负着大家(的命运)的意识由此诞生。……我必须向前走,要是我停下来,我会感觉到他们也会停止下来。
以上的这种事情,我以前一直这么想。
据说:奋斗之类的(事情),一个人的话,绝对是容易的。
可是,最近,我切实地想了一想。一个人奋斗或许并不一定比较容易。不过,背负着些什么而战斗的家伙绝对是最强的!
以前的我,直到大概是MaliceMizer的时候,因为直觉自己是个男生,所以就必须奋斗,我会毫不犹豫地一直奋斗到我倒下为止。只是,在倒下之前,我都已知道自己会倒下的。
可是,现在的我,绝对不倒下了。这是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奋斗了。我,拥有Family,我的后面,背后,有人在支持着我。
有些时候我会觉得自己背负着(或支持)着他们,但是实际上,我也被他们所支持着的,我有这样的感觉。现在,我能确实地站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在我的背后守护着(原文:看着我的背,既英文:watchingmyback)我。
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倒下,不会倒下。
拥有要守护的东西,会让人的心变得很强大,现在我这么想。
Family里其它顶级(原文:top)的人,全部也都同样这么想。
当他们分别孤独战斗着时,Family在他们的意识中,而这令他们觉得Family
中的成员是不会输(给任何人或东西)以及(Family的成员)大家一直都是在一起的。有Family,也就有敌对(原文:rebel)的。我们(大家)的关系是互相刺激,又互相启发的。
我信赖他们的第一个理由,并不是因为站在一起很好看。
(而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总是非常快乐。我们不须要说些什么积极的话,就可以打从心理地笑。消极的,不好的话,我们绝对不谈。
到底,为什么,会有说这种让人懊恼,痛苦的话的必要呢?是因为说出来了,伤口(的痛楚)就会缓和了。
比方说,身体受伤的时候,添伤口,确实会让痛楚减少,伤痛或许也会缓和。可是,一旦停止添伤口,伤口就会再次开始疼痛起来。
所以,即使会痛,这个伤口也应乘早缝合。缝合的时候或许会很痛,(但是)缝合完毕后,伤口才会开始愈合。换言之,这些都和我们的心有关系,我是这么想的。
互相诉说自己痛苦的事,添合伤口,并不怎么样(伤口不会愈合),即使不是我们的(人)都可以这么做。最重要的是(缝合伤口,以及),那个人背负着伤口的时候,对于缝合他伤口的行为,我们能帮助多少。
缝合(伤口),会非常地痛。没有麻醉药。我们说的话并不会麻醉那个人的伤口。但是,缝合结束后,我们会在连伤口原在哪里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完全治愈。我想就是这种关系。
比方说,Family里有个人,经营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的。要他说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会一个人,继续(奋斗)下去。
可是,这个情报,传到了我们那里。要不是他亲口说的话(猜测:
他并没有告诉Family里的人,但Gackt等人却偶然听到他这么说),我们根本不会感觉到(他的)那个问题是多重大的一个问题。然后,我们都各自地,想要如何帮他,都非常自私地各自行动。
“大家一起帮助他吧”这样的话,谁也没有说。因为如此,我们的进展很慢。
帮助人的方式并不只有一个。我们应该选择最好,最适合当时情况的方法(去帮助人)。这(义:要选择最适合,最好的方法)或许很困难,却是绝对必要的。
那么,如果我们大家一起合作,就一定能够一直成功吗?坦白地,我不知道。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绝对不会想“好可怜啊”。那样子实在是太无礼了。对着正在努力奋斗的人说“好可怜呀”,这样的话并不表示同情。人,听到这类可怜 他的话,他会变得无法奋斗,落败的。因为如此,我们是不会去添合受伤的人的伤口的,无论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都一定要向前走。
虽然有些误解,但Family,并不是因为我们各个的成功而存在着的。那,并不是Family的条件。重要的是,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能够不迷失方向,信赖对方的关系,以及,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一起渡过欢乐的时光。但是,若不能互相信任的话,我们就不能为对方做些什么。
在Family中我有自己的存在‘方式’,当有谁很辛苦,痛苦的时候,我不会在那个人身边说:“辛苦你了,很痛苦吧”,而是站在“再来一起,你做得到的”的立场。为了能够这么做,我想我要越来越强。
对大家而言,有一个护身符(原文:amulet)的存在是好的。

当谁在做些什么,遇上困难时,小心地,伸手进去自己的口袋,护身符就在那里-。我想,这种护身符之类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

第二章 觉 

2.1  我所属的地方是乐团里

初次和乐团有关系,是我在17岁快结束的时候。
一直到那时候,我很多朋友都和乐团有关系,他们知道我会打鼓,便会问:
“不如来做我们的鼓手吧?”
可是,我全部,都拒绝了。
他们的程度都很低因此我不要帮他们打鼓。这是我真心的感受。而且,我当时认为乐团,真的很愚笨。
(但是)同时,我也有向朋友说“可以呀”,在没有拒绝他们的情况下,就开始帮他们打鼓了。
当我去彩排的时候,他们的演奏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差。
就是这样而已吗?这是什么嘛?
我,一直到当时,都只有在舞台上以交响乐团的铜乐队员演奏过。可是,交响乐团和(摇滚)乐团在技术方面,是相差很多的。
可以这样表演的吗?
我会带着这样的感觉去正式的演出。当时是乐团兴起的时期(原文:BandBoom),新手乐团活动很频繁,在这些其中,也有一些很盛大的活动。
这种盛大的活动的观众会有几百人的程度。和有上千人出席的交响乐团相比,真的很小。
(因此)我虽然是第一次参加现场(摇滚乐团)演奏,可是却一点都不紧张。
但是,观众们的热情(和交响乐的相比)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们站在舞台上,欢呼声就马上迎了上来。观众的眼睛都闪闪发光地期待着。
表演开始。观众会很兴奋,向舞台冲过来。还有一些人会爬上舞台。舞台上,观众席的兴奋和力量强力地压过来。
主唱和吉它和低音吉它和鼓。只有4个人,要在不减少(观众的)力量的同时,要以音乐的力量把它(观众的力量)压回去。
压回去后,那种力量必定会再次压过来。这种力量和力量的互相冲击,众多的观众的云集,在舞台上伸展了开来。
“太棒了!这是什么呀?只有4人,就可以令人如此感动,乐团,到底是什么呀?
演奏很差劲。程度绝对不高,即然如此,观众为什么还如此兴奋?”
我不知所措(原文:被压倒了)。乐团这种东西真的太棒了。
这,和交响乐团全然不同,是个全新世界。
演奏中,我开始寻找(答案)。
这个力量是什么?我,所感到的兴奋,是为什么?
我一点一点地看到了答案。
在那之前,我参加的交响乐团,演奏同一个乐器的人很多。比方小提琴,就有第一(小提琴),第二(小提琴)……,有些时候他们不是全部都弹同一个部分。同一个部分需要几个人,就有几个被指定弹奏那个部分,因为(自己的部分)不必弹而没得弹奏的时候,现实里,多的是。
可是,乐团不是这样的。不过是4个人。而且,全部乐器也都是不一样的。一个人(弹奏)错了,就完了。
是不能随便演奏的。
这意味着乐团里的每一个人的责任都非常重大。这种重大的责任,很公平地在每个人之间存在着。
能够清楚地想明白,那个时候,我想我因此而很高兴。
如果没有(想明白而感到开心),我不会打鼓。如果没有,我想我会就此停止。
从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寻找,我所属于的地方。和其它人不一样的,是一个我可以处在的地方——。
在乐团这个东西里,我开始看见了答案。

2.2  让我知道自己的界限的摩托车故事

我的父亲,是个奇怪的人。他第一次教我驾车是在我12岁的时候。它不是自动排挡的,而是手动排挡的车子。
(我父亲说)我不能不知道车子的运作方式……便教了我车子的构造。
第一次骑摩托车时,我已经拥有驾摩托车的知识,这里是离合器(clutch),这里是加速器(accelerator)
等所有骑车应懂的都知道了。于是便驾得很顺利。一开始骑的时候很慢。我想我当时大概17岁。
我学摩托车时初相识的摩托车是YAMAHA的RZ250。虽然是250,车身(仍)很大,并不比400差。
因为有两个活塞阀键(pistons),它的加速很好。真的很快。如果(当时学习用的)是别的摩托车,我或许不会那么喜欢(骑车)。
我骑车的方式真是很鲁莽。我居然没有死,我想那是非常不可思议的。70~80公里时速地跑着,我追上前面的车子,从左边越过去时,突然间有个极端的转弯角,我被困在电灯柱和那辆车子的中间。可是,我几乎都没有受伤过。
停止骑摩托车,是什么时候呢?
那一天,前日下了一场雨,路面上有很多砂。可是,我还是照旧鲁莽地驾着摩托车,途中,在一个极端的转弯角,我的轮胎突然之间滑溜。在一瞬间,摩托车和我一起滑行着。
右边是水沟,我看到在小水沟再过去是个混凝土墙壁。眼看着面前的墙壁迫近着时,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要在这里死了!
在一瞬间我放开了摩托车,摩托车直向混凝土墙壁冲了过去。(摩托车的)前轮和后轮卡在壁前的沟里,摩托车向上跳了起来,向我的方向飞了过来。我可以看 到摩托车向我飞过来,在我的头上划过。在那之后,摩托车就往地面上撞了下来,破损地十分严重。车框和任何东西,什么都没有(完整地)留下来的了。
我的右手受了伤。沥青(asphalt)插在肉里面。虽然我用力把它削取了出来,至到今天,那个伤口都还残留着。
就在那时,我停止骑摩托车。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界限。
我的第一辆车是辆TOYOTATORENNO。称为“八十六”,在车子俱乐部(原文:CarClub)里是辆有名的车。
是[头文字D]漫画里男主角驾的车。
虽然驾着车,结果我鲁莽的驾车方式还是没改变。他们经常必须为我呼叫救护车。有一次消防车也被叫来了。
因为我的车燃烧了起来了。
鲁莽驾驶行为的最后一次和摩托车一样。猛烈的撞击。车子转呀转的不停。车子倒转过来地撞在路面上,还在不停地转呀转地,车子有几乎一半全毁了。真的令人怀疑(原文:想)我怎么活到今天。
我从车里爬了出来,首先就确定了自己确实活着。然后眺望着我半毁的车子,没头没脑地,便抽起烟来。
过了一点点时候,我打了通电话给分别了的女朋友。因为和她,我真的喜欢的女孩分手了,我才会鲁莽地开车。
我们是互相喜欢着对方,可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分手。
她在电话上又哭又叫:
“你在做什么呀!”
我听到她的声音,才第一次清醒。把她弄哭了,我到底在做什么?太无情了。
那一句话后,我停止鲁莽驾驶(原文:挑战车子)。我鲁莽驾驶的方法就此结束了。
因为我想要看到死亡的一面,我难于置信地鲁莽。可是,结果,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有众多的朋友都死了。他们想要活却都死了,想着死了是怎么样的我却还活着。那种情景,非常难以忍受。

Note:文中提到的Gackt的女朋友,不是他的前妻。在<自白>4。6章里,Gackt会再次提到这个女孩,他们的关系和他们分手的理由

2.3  和韩国女性的结婚和离婚的愤苦

青少年的时期时,我实在是莫名奇妙。
摩托车和车子的数量多的无理。我自己对我所有的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另一方面,对于死亡我不在乎。
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一直在我心中涡旋着。
令我改变的,是那个人的出现。19岁。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具冲击性的会面。
他,是赌场的客人。30多岁单身。他是个商业人士,很有钱。有地位,也有名誉,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友。是个完美的人。
当时(的)我,是乐团的助手,也从事娱乐事务。
会帮忙(这个乐团)打鼓的主要理由是因为,这个乐团的主唱很有魅力。他的天分很高(原文:存在感很强),志愿是往专业一方发展。
可是,当这个主唱被其它的乐团吸引而退出了,乐团的义务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件事情的大约一年后,我和乐团的事情(原文:活动)已经很遥远了。在那期间,我常出入livehouses,可是都再也没有看到我之前的那位主唱。
当时的我,想要对音乐更认真一点。可是,周围的乐团团员,有着很大的问题(原文:温度差异)。
我的周围,那些人想要成为专业人士,但知识(原文:意识)很浅的人相当多。他们认为以乐团为借口,或许就可以一下子得到女人。那些家伙几乎都是如此的。
音乐(对他们而言)是个嗜好。他们的收入都是打临时工来的,如在油站做工,酒巴打临时工之类的。
我,在我当主持人(原文:host)的赌场也是个庄家(原文:dealer),因为我和他们,生活的程度有着明显的不同。
如此意味着。我和他们不熟。
这个时候是我经常思考我是否真的要从事娱乐事务为生的时期。
就这种时候,我和他相遇了。
他,第一次最初和我说的话,今天我都忘不了。
“认真想着自己的人生很棒地活着,和想着自己怎样都没关系地活着,哪个好?我,会想着自己的人生很棒地活着。”
他微笑着说。
“哪个好?”
我(听到他)这么说时,我一霎间思考了一下。
我要想着要自己的人生很棒地活着!
这种思考方式,或许是自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拥有。我在那之前一直否定了自己活着(的意义)。
在那之后,我开始和他一起行动。就为了要尽量和他在一起。我会到他家去一趟,谈很多不一样的话题。只要有时间,我必定会去他那里。
(这是我)第一次,对于自己以外的感到有兴趣。我要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他一直(这么说):“这个和这个,哪个好?”
他说话的方式很容易让人明白。
可是,我们越谈越多,我开始明白,我的思考方式,行动及作法和他是不一样的。此外(原文:多过任何事情),这个人和我的水准是全然,不一样的。
我讨厌输。直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比我厉害的人,就算(厉害)一点点也好,任何东西,我都有着一直追他,直到追上,超越他的想法。这个人,不在这个程度。
我和他不是站在同一个场地(原文:arena)的人。我强烈地感到如此。
从那时候到今天已经10年了,他还是,没有接近(我的程度)。我想我们仍旧不站在同一个场地(原文:arena)
我,那个时候——和他遇见的时候,在这个世界里出生。
我确实这么想。
19岁,是我出生的时候。因此,我现在还是个孩子。那样一来,我的精神年龄或许还很年轻。
赌场庄家不是我特别想当的。我停止从事娱乐事务后,从事的一个,最后一个工作就是赌场最高职位庄家的职位。
在那间店里。我遇见了一个人。我遇见了一个和我一样是庄家的女人。
(关于)女朋友的事情,以前,在这本书出版前体育报纸曾经写过。“和年长八岁的金发美女结婚!”头条这么写着。
我,当时,根本就不认识金发的女性。
要去洛杉机的时候,我和一个记者在成田机场谈过话。我想我有吩咐他别问些奇怪的事情。在那之后,我没想过会怎么样。
那之后紧接着,“和金发美女结婚”这一类头条出现了。我在洛杉机看到了这个新闻,只是觉得很滑稽,只一直笑。
当时,已经和我分手了的女朋友不是白种女性。她的国籍是韩国。可是,我什么都无所谓。
那种,国籍是什么之类(男女之间)本身的这种事情时实在是愚蠢,这是我的想法。我觉得这(国籍之类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深深相爱着,在一起着,看到了最普通的小动作都会想“好喜欢”。“喜欢”的形式会改变。可是,在那之下的前提是爱。
我想那就是最好的方法。
加入我的户籍,是为了她所说的“我要加入你的户籍(义:注册结婚,合法成为Gackt的家人)。”
“行,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这么说。
“对于注册婚姻,如果你会因此感到安心(那么好吧),可是,这件事(对我而言)不意味着些什么。”
她的国籍,只是纸上的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好像是想注册,好像是想证明些什么。
但是,我觉得到了最后结局的时候,这成为了我们两人很大的负担。
因为我们算是已婚,既然如此,就应该注册婚姻。于是经考虑后,便决定要(注册婚姻)。可是相反地,这么做并没有令我们感情更好。
疯狂的歌迷,会做像在我们家前等待之类的事情。这是造成她压力很大的原因之一。他们(迷们)常常骚扰我们。
家里的电话很频繁地响着。
他们会故意一直不停地打电话(到我们的家),然后(当我们接电话时)就挂掉。
处在这种情况中,她渐渐地不再踏出我们的家。最后,她精神崩溃了。
“分开会比较好吧”
她这么说。
当然,虽然疯狂的歌迷们的骚扰有份,但也有其它的因素(造成我们的分离),我想她,确实一直有很多其它事情造成她很大的压力。
结婚的时期,非常短暂。
我已经不会再结婚了。如果有谁要进入我的户籍,我想那会是在我要死了的时候。
就在我死前,要陪我一起到最后的同伴说想进入我的户籍,作为我们二人曾经一同活着的证明,或许我会让她入籍。
我不要有小孩(原文:制造小孩)。我不认为小孩会延长一个婚姻。有时候,也有夫妇因为有孩子而不分离,不过那是个奇怪的作法。
一个节目播放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小孩都不应该有一个父母,而应该有两个父母才对(原文:好)。”
(节目中)那个人这么说,可是,我感到有疑问。
小孩是单亲的也会长大,小孩没有双亲也是一样会成长的。
若父母是如此:“因为有小孩,我们不应该分开”
有这样的想法的话,小孩会对大人的想法非常敏感而和父母有同感。而且,那些小孩,死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双亲相爱因而在一起,孩子才会初次明白(父母的)意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孩子或许不能发觉父母是什么。
当然,如果我说至今一次也没有想过要有小孩的话,那是骗人的。我曾经想过她(我前妻)和我的遗传因子结合,所生下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就算如此,我仍旧是不要有小孩。(原文:制造小孩)。有我的遗传因子的小孩会很可怜。
这是因为我小孩子时亲身的经历所造成的心灵创伤。我(当时)非常辛苦。
在(大家所)想象我的成长为非正常的情况之中生活是一种令人受不了的痛苦(原文:辛苦)。
拥有我的遗传因子也就会拥有和我同样的能力。我,记得(童年)那个时候的事情。因为我看见灵异的事情,我父母总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大人都怀疑我有患精神病。
我不要我的孩子,拥有和我一样的这种回忆(原文:想法)。


2.4  我的第一个乐团“CainsFeel”

“CainsFeel”是,我在京都时代参与的乐团。名字的由来是“Cain和Abel”。
是旧约圣书的创世纪里亚当和艾娃的儿子。
人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对于人类的生存是什么我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要查明人类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就要和音乐有关系。
我想,我必须这么做(玩音乐来查明人类存在的意义)。
当然,结果,这也是和其它人认识的机会。
当时的我,不再帮人打鼓后,我的乐团生活空白了一段时期。我做着几份夜总会的工作,也在我练习打鼓的演播室,做音响的工作。一个星期一次。时新也不错(原文:好),实际上,是我不要和音乐分离,我要一直感觉到音乐的气氛。
我也(在那里)得到了很多音乐的情报。
京都有一个Livehouse,那时举办了一个相当盛大的(音乐)活动。我看到一个吉它手,被他迷住(原文:夺走)了。
他非常帅(或酷)。他用打音奏法,在舞台上很有存在感(presence)。他的姿态强烈地残留在我记忆中。那个吉它手,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着他。
我去演播室(studio)做音响的工作时,以外地,问了其中一个来(用演播室)的人。
“你知道那个Livehouse活动吗?”
“知道啊。”
这家伙偶尔进来演播室时,我都会看到他。
最初的时候,他周围有个非常恶劣的气氛,我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
他和他那组的吉它手,主唱都是出名于打架(或吵架),破坏性强,在Livehouse什么事情都可以马上吵起架来类型的人。
即使在演播室里时,他们的态度也是一直都很有问题,离开的时候,枪会一直到处飞的一组人(义:应该是指火药味重的一组人。)。
过去的那段时期,因为我还是个孩子,我不清楚什么样的状况会引发成为一场打斗,不过有一天我必定会跟他们冲撞的,我有这种感觉。
练习鼓,就会带着一个鼓棒箱同行,可是,我在箱子中也一直放着一个铁棒以防万一。
那,如果问谁的态度比较有问题,那或许会是我。
那个家伙,是那个组里的一个人。然后,那个时候,演播室里只有我和那个家伙和2人。那个家伙,真的是个很酷的类型的人,很冷淡的一个人,属什么感情也不会表达出来的类型。理所当然地,他和我完全没有说过话。
没有任何会话的场合的气氛很奇怪(原文:空),所以我便开始和他说话。
“那个活动有一组的乐团,弹吉它的那家伙,你不觉得他很棒吗?”
那家伙很冷静地说
“那个,是我”
我的眼睛变得象点一样小。真的难以置信。那个时候酷呆了的吉它手,不可能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冷淡的家伙。
“你才不是呢,你唬我!”
我们已经开始打架了。
“我是”
“不可能”
“我真的是”
“那么,给我看证据”
“这样,我家里有相片。你来我家看。”
我在他家看的相片,当然,是那个时候的活动的相片。那个家伙在相片里,和眼前的这家伙全然,一点都不像。
那是因为他(当时)化了妆。可是,除此之外,普通时候和舞台上的他仍是很不一样。普通时期的他真的冷淡。可是,站在舞台上,那家伙可是异常地帅气。这个差别,我很喜欢。
那,就是YOU。我家的成员YOU。
“那真的是你?我怀疑你是我不对。”
“(现在)你知道了,就好了”
我正在寻找的吉它手,就在这里。我打从心底地高兴。
从那开始我和他成了朋友,自然地就说到“我们是不是应该一起组办一个乐团?”,我们便开始寻找团员。
可是,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有主唱。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主唱”我门2人会有这样的对话。我半开玩笑地说。
“不知道我行不行?”我胡闹着说。然后,一向都很温柔的YOU爆发出来:
“不要说这种莫名其妙(或有的没的)的话!”
“才不莫名其妙!”
我礼尚往来地喊回去。我们吵来吵去。真的是一场大乱。
当时的我,很讨厌自己的声音。至到那时我都从未在他人面前唱过歌。YOU和我都不知道唱歌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些有的没的的话,1星期后,这个曲子和这个曲子,你唱唱看”
YOU这么说。他还没有和我停止争吵。我也就:
“知道了,我唱!”
一星期时,练习时,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唱歌。听完我的歌后……
“你呀……”
YOU喃喃而语:
“为什么,你都没有唱歌?”
那个,即使现在他都常这么说。
可是,我,对于主唱的事情,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是因为(过去)我帮忙打鼓的那个乐团的主唱,在我看来,是个很棒的主唱。他的歌声不仅很有生气,也很美妙,是个能用声音打动你的心的主唱。
他也非常有魅力。
而且,乐团兴起(BandBoom)之时,几乎所有的主唱都是唱高音的。
好的主唱(原文:声音)都是唱高音。我的声音很低沉,音域很狭窄。怎样才能让我的声音变高音,我根本无法想像。
即使我的声音的质感很好,可以唱得到高音,我真的也不是做主唱的料,我一直这样想。
可是,在没有其它人选的情况下,我只有这么做(即,当主唱)。
在YOU面前唱歌是个机会,为了让我的声音更好,我又再度开始训练嗓子。我的声音虽然至到今天仍是很低,经过训练后,音域还是扩大了一点。
为了集合乐团的团员,我们做了一个我的歌声的示范录音带,让据说(表演)很棒的人听。
“不错呀。主唱,是谁?”
“我”
“你会唱歌?”
“一点点”
谁也不知道,我会唱歌。他们只知道我会打鼓。
就这样我们一口气就把团员集合到了,乐团的活动又再度开始了。
这就是“Cain’sFeel”,我的第一个乐团。

EndNote:
旧约圣书=OldTestament
创世纪=Genesis
打音是吉它手弹奏吉它的一种弹法。弹奏吉它有很多方法,如钩弦奏法,止弦奏法等。打音奏法只是其中一个。


2.5辞掉赌场的工作,决意上东京


主唱经常被称为乐团的脸。初次成为主唱,我才理解到这个意思。(为什么主唱会被称为乐团的脸?)当然,脸长得好看并不是一个理由。主唱是乐团的最前线,(他)是把(乐团)的思想传送给听众的人。我想这就是“脸”的意思。
(主唱)除了唱歌,更重要的是,把想法传送到人们的心里面。
我,(当时)正处于一个微妙的时期。我对于音乐和它的意义,真的想要认真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时候。
娱乐场所的工作等给了我丰富的生活物质享受,但是,(这种)娱乐场所的工作是不会留下什么的,我认为(原文:想)它是个没有生产性的工作。
音乐是会以一种形式留下来的。能够把自己所做的事以一种形式(既音乐)留下来是很棒的一件事。
我开始对这件事情(把所做的以一种形式留下来)拥有强烈的感觉。
我的生活开始改变是因为我的恩人的话。他,在我把孩童时期受的伤害告诉了他后这么说:
“这些一定意味着些什么,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把它们以一种形式留下来呢?”
我(原文:手中)所有,可以做成一种形式留下来的就只有音乐。音乐,便成为了(留下)我的想法的形式。
我,要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我做得到的,倒还好。我做不到的,我就会一直去探讨。
我要经由我的音乐,抵达一个可以让我表达自己的世界。
当这种感觉肯定(原文:固定)后,(居然)作为主唱,我是否应该开始单飞(原文:solodebut),我这样说。
这或许是个大好的机会。可是,我才刚开始尝试乐团是怎么样的,还想要在乐团里有一番表现。置于单飞,我想,终究还是不行。
同个时候,有人介绍了Mana[当时,处于休息充电状态的MaliceMizer的领袖]给我。介绍我们认识的中间人说:
“团员们,都是真的很奇特的人,”我在(他们的)CD外套上看到了他们的世界观(后)认为(原文:想)他们真的很奇特,便说要和他们见面。
我从京都开车到东京一趟,在池袋和Mana会面。
第一次会面时,Mana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的外表,让人感觉我像是娱乐场所的人。因为我的头发很长,在后面绑了起来。
在很少人(原文:没有人)拥有车为文化的东京,我突然间好象变成了驾着跑车,穿着礼服,常被人问
“(你是)哪间公司的人?”的人。Mana是个警戒心非常强的男性。“你是谁?”我(当时)想他会因此而这么问。
那个时候,他说话了。
“你不像玩音乐的”确实,我想我(当时)看起来像是主持人(host)或黑手党的成员的类型。
可是,Mana身为Mana,外表呈现的是全身黑的女革特(goth)风格。长长的裤,像木屐的高根凉鞋。
深深的帽子和遮盖了他的脸的大太阳眼镜……。
我,被他吸引住了,把我们两人并排放在一起,会是个相当不平和的景象。
我们之间并没有说到什么。和Mana一起来的朋友,感觉上好象只有他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话。
在那之后,我们到Kozi[吉它]的家去一趟,我看到Kozi时,也一样被他吸引住了。Kozi的头发是红色的,留着一点胡须。3个人,3个不同性格的人。我们全部的对话都没有什么进展。
解除紧张气氛的,是Kozi的这一些话。
“你在东京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吗?”
在那个时候,当(我)有问题时都会尽量到真理教的青山本部去。
半夜里,(那里却)有很多记者(原文:传媒的人)。
“来做什么的?你们”
“没什么,不知道”
“东京是这样的吗?”
“不知道”
我们3个人,不知不觉地在2点钟,站在青山县的本部前,冷眼观看记者的骚动。
在那之后,我们到Mana家去,终于开始谈乐团的事情。
“你会弹什么乐器?”
“一般的乐器,我全部都会”
我便在那里弹键盘;唱歌。
我告诉他们我对MaliceMizer的曲子的意见。我,并不讨厌Mana所要创造的哥特风格的世界。
可是,以被观看为重心(原文:目的)的事物,它们的装金必定会褪去。只是“我要以哥特风格来创造”,而没有内容和中世纪欧洲为重点是不行的。
这种话我们谈了3天。在那期中,我觉得MaliceMizer的团员们,都是很奇特的人。(但是)在于音乐的程度来说,他们(的程度)或许不是很高。
可是,他们都很好玩。那已经令我心动了。我决定参加MaliceMizer。
我放弃了全部所有,要上京去。主持人(host)和庄家(dealer)的工作,以及伴随它们的高额收入。
置于女朋友,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而我要上东京,但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分手。
我们当然有谈到一起上东京。可是,到东京,我和她都不会有收入。有一段期间,我会无法照顾她。
(“)你要来,不要来都好。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们分手好了(”)我说了这样的话。
能吸引我留下来的,什么都没有。
“他不要做这份工了,太可惜了”当然,有人会这么说。可是,我决定了的事,无论有谁反对我都不在乎(原文:和我没关系)。
如果有些什么让我留念着,我必定会离不开。那个理由会是我返回京都的借口。
我讨厌有备用的方案(原文:逃亡的道路)。那样会令成功变得非绝对的。
我,确实相信我必定会成功。现在,守着这里(京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我的目标,在当时是亚洲。不是东京。不是日本。
我是认真的。把自己描绘的世界变以真实的形象表达出来,就能得到亚洲了。(到那时候,)视线的前方所有的,当然就是世界了。
我很喜欢欧洲音乐。可是,我喜欢的和自己的音乐的领域是不一样的,语言也是不一样的,人的种族也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亚洲人。得到了亚洲,作为亚洲人,就可得到世界。MaliceMizer,可以做到如此!
认真地对待这件事。然后,这影响了我的行动。我的人生从那时开始。


第一章 出生


1.1  年幼时期的频临死亡经验和隔离病房的生活

年幼时期的频临死亡经验和隔离病房的生活我,在摇篮里面。摇篮轻轻地前后晃动。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一切都十分阴暗。我偷偷地望了我母亲的脸。她的头上,旋转吊饰奏着音乐盒的曲子,在我的摇篮的上方不停,不停地转着。
在下一刹间,一岁的我,两岁的我,三岁的我……,那些时候的回忆,很真实,鲜明地在我面前重现一次。正在爬行的我。
双脚不稳定地走着的我。努力地说那些我记得的字句的我。我不太会说话。
“妈…妈……”
她当时的话再次呈现在我面前。
“明天有钢琴课喔”
“练习”
太阳强烈的日子,钢琴的键盘上全都是汗水--。
在时间的轴上,这些事件真的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而已。在它们之间,绵长的回忆以极快的速度在我头脑中转来转去。接着,回忆中的每一霎那都成了鲜明的映象,象走马灯般地浮现在眼前,开始不停地旋转。
我是否要死了——。
象这样的事情,我已经重复想过了15次。
走马灯,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是我七岁的时候。
我在冲绳的海里遇溺。被海浪吞饮着,痛苦地,挣扎着,挣扎着,脚真的碰不到地了,看着头上的事物被汹涌的浪波强力地吸扯着。很快地,我就被吸到海里去了。虽然我试着呼吸,进入口中的却只有海水。
当我不停地喝着,喝着海水的时候,所有声音突然“爿”的就消失了。有种非常温柔的感觉,非常温暖的感觉,我好像被什么完全抱着的感觉。要叫它作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轻松,放心的感觉包围着。
就在那之后,走马灯就开始旋转了。自出世后的回忆清楚地,顺叙在我脑中转了一圈。
这是我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并没有感到害怕。我,无疑问的,就要死了。我当时这么想。
可是,我没有死。
从此以后,每当我接近死亡,走马灯就会开始旋转出现。当我陷入有可能死亡的状况时,如交通事故,打架,那就是走马灯大概会出现的时候。
那样子已经15次了。好像有一点太多了。
那个时候,我是个顽皮的孩子。我有频临死亡的倾向。

遇溺的时候,我非常地害怕。其中的理由,或许,是我对死亡十分恐惧的思想。可是,同个时候的我,对于死亡,也十分迷恋。我被它捉住了。如果我不试着接近它。我就看不到它。我要接近它,来看它。从前,那个时候,我就是这种研究死亡的少年。
因为如此,我会故意做有危险的事情。我会死吗?
我会故意做很多事情。当然,我一直都很害怕,但是,当死亡的一霎接近时,我却会感到自己十分安心。
只要多一点。只要多一点,我或许就看得到答案。就是那种感觉。在那个程度,我死不了。如果是那个程度,我做得到。我想要看更多的,更多的下个世界。有些时候我会这样告诉自己来激起自己的斗志。
比方说,我很喜欢自行车,青少年时期,我经常都会骑脚踏车。道路上有很多坑沟,当时的我有着怪异的挑战它们的想法。当时的我,并没有任何的骑车技术,可是这么做我却可以再次达到那个程度的感觉。
我真的很喜欢那种感觉。
速度越来越快,当我超出一个界限的时候,所有我看见的事物都在一刹间慢了下来。周围所有的事物都慢了下来。那段感觉持续了很久。我仿佛什么都看得很清楚。在超过界限的那里,或许会有什么,而我要看它。因为要品尝那种感受,我十分鲁莽。
直到我看到旋转的走马灯,我会一直继续挑战。看到走马灯后,我才初次有死亡的意识。这时,我会处于生与死之间。直到那种感觉出现,我无法挑战任何(其它)事物。
“真是怪异”现在,我会这么想。我是个危险的少年。
追求死亡的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活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在哪里可以找到?
想这种关于生命的疑问,事实上,有可能是由我七岁时的经历所产生的。

遇溺之后,我开始看到很多东西。那一天所有的界限都被破坏(原文:改变)了。我的双眼觉醒后,即使到现在,以前看不到的东西,我全部都看得见了。就是灵异现象,这样就明白了吧?
我,对于活着的人和已不存在的人,分不出来。
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的我,在周围的人看来,一定非常奇怪。我的父母当然感到惊讶。
“你在和谁说话?”
“叔叔”
“什么叔叔?他在那里?你又睡着啦?”
一边说着那样的话,一边笑着。
或许他们是笑着,不理会,但是他们不理会,不就是因为它们心里害怕面对我吗?
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的精神被当作异端。被人消极地议论着,我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活着的人,死了的人都看得到,因此对于生命和它的意义本身,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下去,到了十岁的时候,我突然地,倒了下去。胃,内藏都疼得激烈,令我无法动弹。
被送到医院后,我被告知原因不明。不过即使如此,可能是传染病造成的。
于是,突然之间我被隔离了起来。被隔离着,监禁着,放在一个有铁格子,监狱似的医院病房里。我想或许因为我是小孩子的关系,所以被放在儿科病房里。有 传染病,重病,不治之症的孩子都在这个病房里。10岁的我,当时是这么想的。他们全部都在笼子里,时不时,随时都有可能走下一条走廊。
走下那条走廊,到另一个病房,里面的都是真的快要死了的孩子。我对这件事情非常清楚。
我和那些孩子们说话时,“这个孩子明日就要死了”我会看到,直接地感觉到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护士们啪达啪达走路的声音从走廊上传了过来,于是我,就知道我朋友们之中的其中一个人,死了。
每天都很辛苦,我受不了。每当我交到一个朋友,他第二天就要死了。而且,就只有我知道这件事情。简直是地狱。
处在这种地方,肯定地我变得很奇怪。可是,因为我的精神不安定,结果久久都不能离开。
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因为我不正常吗?正常和不正常的分别是什么?
我非常用心,思考着。我无法逃离。怎样都好,我必须离开那里。于是,我继续思考。
我,开始观察我的主治医生。他的动作,他的话,他说的话的内容。然后,我完全模仿他。当我完全模仿着主治医生,我或许才被判断为正常。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10天左右,突然,“你已经,可以出院了”
他们这么说。
我什么改变也没有。但我的身体里面,虽然,什么改变也没有……。
对于有着早就告诉你了的想法的大人,我留下了一个深沉的不信任感。
可是,我也再也不愿再度回到那所医院去了。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继续模仿父母所说的,社会中被认同的人。
我到底是什么,这个想法我一直都拥抱着——。


1.2  斯巴达式的音乐教育

从我心里记得开始,我就处于一个令弹钢琴十分自然的环境之中。
开始学习是三岁的时候。因为父亲是吹喇叭的音乐家,(因此)我双亲有个共同理想,就是让我学弹钢琴。
我的家是古典式的。有很多古典音乐作品。后来不知怎的就有了Chanson和Tango。真的是个可笑的故事,可是……
因为不能看电视,摇滚本身的一切,我完全不知道。
父亲是个喜欢演歌的人。可是,他在家中都不听,一直都是在车上才听。父亲的车,一直都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对于晕车很严重的我而言,这就像是折磨。简直就像喝醉了。我感到又醉又不舒服的时候总是播着演歌。我想快点下车。
我会盖着耳朵,祈求可以下车。因为播的是演歌,条件反射地,我慢慢开始讨厌演歌。我真的很讨厌演歌。
现在听见时,(我)肯定的(觉得),它是首非常好的曲子。可是,小时候的我,从不听歌词是些什么,日本语的歌也和我的想法起冲突(原文:有冲撞)。
音乐课本中所登出的童谣,歌曲,小和弦–很多。日本的音乐,为什么曲调都这么黑暗低沉呢?为什么都是悲哀的曲子。
和这个相比起来,古典音乐的交响曲激烈,有活力。很明朗。必然的,我对日本歌不如对海外的歌曲有兴趣。
三岁时最初教我的老师,是个好人。我(当时)很喜欢钢琴。或许是因为,和这个老师见面会很好玩。对于练习,我不会有迟疑,不要练习的感觉。
可是,钢琴课,在进入小学后,开始很严格。
从前没有的迟疑在我7岁之后产生了。钢琴练习(对我而言)十分可耻。
“我正在被逼这么做!”我强烈地感到。我痛苦着。搬了很多次家,老师换了一个又一个。这或许是我讨厌钢琴的一个原因。
是因为7岁的时候,我遇溺的关系吗?因为那个时候,我看世界的展示厅改变了。
当时的老师,无论是哪个老师,都会打我。手臂和肩膀上被“爿”地重重打下去。“你有恒心吗?”冷漠的声音在空中飘荡。
我叛逆的心燃烧起来。不要学钢琴了。可是,父母亲不让我这么做。到底做什么才能不学了呢?
我只能做会令我老师讨厌的事情。我在老师家,玄关的门(把)上绕上链子,又绕在钥匙上,为了就是让老师无法出去外面。他大喊我是个顽皮的孩子,用石头丢我。可是,“这个孩子不好管教,不要让他学了。”我只是要他这么说。
“这个老师不适合教这个孩子。”我也要我父母有这样的想法。
我的欲望实现,终于不需要学钢琴,是在我11岁的时候。

*“斯巴达”指的是spartan,既是恶魔式的钢琴教育。*


1.3  苏醒于钢琴的国中时代

终于不用学钢琴了,结果,我连坐在钢琴前面都没有了。我每天都很顽皮。
大概14岁时,一个男生和我成为了好朋友。一起玩闹的那群(孩子),全部都来自不一样的家庭环境养育大的,很多都是所谓的不良家庭环境的孩子。
他们的家庭很狂野,总是有着要逃走的想法(原文:感觉)。要离家出走,在外面闹事玩乐。他们差不多全部都是有这种想法(原文:感觉)的孩子。
可是,他却不一样。他思考的方法不一样。虽然顽皮,他却没有要逃离的想法(原文:感觉)。我们很激烈地争吵了几次。
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喜欢和他在一起。
有一次和他翘课——
“今天我父母不在,到我家去吧?”
他这么说。在那之前,我一次都没去过他家。
“我的父母很严。”因为听他每次都这么说,我连他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初次到他家去,他的家竟是个大豪宅。门非常有气派(原文:好),一看就知道是非常富裕的家庭。我在那里马上就发现到了。
所以,我谁都不让他们见我的家。我知道(我的房子)和同伴们的非常不一样。
从花园进入他家,眼前的房间里摆了一个三角钢琴。是一个学校的音乐室里摆放着的都比不上的,有气派(原文:好)的三角钢琴。
“这个,谁的?”
我想着便问他。他颜面冷淡地说:
“我的”
“骗子”
“没有,真的”
他说着的同时,把三角钢琴上的盖静静地打了开来,突然buru~n地开始弹奏起来。
我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一直和我一起玩闹的同伴正在弹钢琴!不过,他比我特别厉害得多。
“因为我的父母都是音乐老师,从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让我这么做(学钢琴)”
他这么说。我也,这时候打算向他坦白表明。
“事实上,我也一样。”
于是,我也弹来示范给他看。
可是,程度的等级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他和我长大的环境很相似,可是,他的手很明显地比我巧,优秀得多了。
我的程度和等级根本不值一提。
11岁的时候停止了学钢琴,有了3年的空白(原文:blank),这个差别是什么呢?
想要证明我和他之间的分别,我明显地受伤了。
强烈不愿意输给他的想法(原文:感觉)开始燃烧起来。
我很讨厌输。
于是,我跑到街上的乐器店走了一趟。找出来所有全音音阶的歌谱。钢琴的谱是被分成等级和程度(原文:grade和rank)卖的。
我朋友的钢琴曲子是D或E的高难度曲子。为了要追过他,(我必须弹A或B程度的曲子。)别说是A和B的程度,连练习C(我都会有问题,就)都别提了。我把E程度以上高难度的钢琴乐谱全部拿了,买了回去。那天开始,好像要死了似的开始弹钢琴。
我不要输,就只是那样而已。不是因为我开始喜欢钢琴。学校也不去了,就只是弹钢琴。连睡觉的时间也减少了,来弹钢琴。
我急躁的心情令我父母觉得奇怪无比,从前他们必须叫我去练习,现在“已经够了,停止吧!”他们必须这么喊,而我,完全投入与钢琴中。


1.4  投入(爵士)鼓的高中时代

我不要输!这种感情使我继续弹钢琴。哪里有钢琴我就弹钢琴。晚上也是,白天也是,早上也是。
我继续这么做(弹钢琴),不是因为我喜欢弹钢琴。但讨厌钢琴之时,我渐渐地觉得弹钢琴很快乐。那样的同时,我也开始觉得弹乐器也许会好玩。
因为父亲是喇叭手,我的身边附近(周围)的都是铜管乐器。铜管乐器的基本指法[手指运作的方法],全部都是差不多一样的。
会吹喇叭,其他的铜管乐器也会吹的了。我的手指经钢琴(练习)的训练,很容易(原文:简单)地就能运作。因此,铜管乐器家族的全部(乐器),我都会吹。
那个时候,有一个高校的,十分好玩(原文:顽皮)的前辈来到我学校一趟。他在(我们中学里的)音乐室里有人组合的一组爵士鼓前坐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就开始重复打起来。
太帅了。打鼓,是帅的部分。
这个人是闹事者,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很帅。可是,对我而言,弹奏乐器而很帅的人,这个前辈是第一个。
同时,这也是个惊人的事情(原文:SHOCK)。鼓要特别激烈连续敲打。乐器中竟然有如此有活力的(乐器)。
我马上被吸引住了,我开始有要尝试打鼓的想法。
那个人,又有一个前辈和我的关系很好,我便去问他。
“从哪一年,他开始(学打鼓)的?”
然后,前辈说:“他大概,学了还不到一年。他的高中里比他厉害的还有两个人。”
一年就可以那么好的事情,实在令我惊讶。
我,找来了比他厉害的人,和他全然不同程度的人来教我,他是那个前辈同个高中的人。于是,这(原文:这次)就是我完全投入鼓的日子。我完全集中精神于打鼓。
鼓,是为了组织乐团而必定要有的乐器。(爵士)鼓,吉它,低音吉它……,都是乐团关键的乐器。这是我初次接触(这类乐器)。
可是,在我(心)中,却没有乐团的概念。我只忠于(爵士)鼓这个乐器。
同时,当时我,觉得乐团并没有什么魅力。
因为教我的前辈是三年级生,我才学一年后(他)就毕业了。在那之后我也有一个人打鼓,可是教我的人已经不在了,也就没有什么激励(原文:刺激)了。
(于是,)我出去外面寻求(这种)激励(原文:刺激)。然后,我才开始知道有演播室(义:studio)的存在。
那里组了一组破旧的(爵士)鼓。在那里,被教(打鼓)同时候的当儿,我遇上了几位弹吉它的人。(他们)在隔壁的演播室里开始演奏起。
“啊!这个就是乐团呀?”
从隔壁听到的演奏非常难听没有技巧。
我习惯性地觉得很难听,因为我从小的时候就接受音乐的英才教育。可是,这个乐团的人几乎全部都是中学,高中时开始玩乐器的。
而且,他们没有向任何人学习,都是自己学的。
老实地说,技术很差。技术真的很差。
“就这样吗,这些家伙?乐团,就是集合这种货色的人的东西吗?”
16~17岁的我,有着把乐团的人视为很笨的想法。



GACKT太美了~~這個FLASH裏面的圖都是偶愛的~~ 看的偶腦袋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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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救藥的迷上GACKT了……真是個花心的女人啊~~掩面~~ 出道15年了~~ 相比年輕的時候,偶更喜歡變成了大叔的GACKT~~ 多了幾分成熟~~ 而且變回了黑髮~~ 偶是嚴重的黑髮控~~ 呵呵~~ 變扭的個性也很可愛~~ 別看外表酷酷的,但其實是個冷笑話王噢~~~ 話語之前總是充滿了幽默~~ 而且很會哄女孩子開心~~不是花心的那種感覺~而且很真誠的感覺~~ 被那眼神一看,絕對所有女人都會投降的~~偶最喜歡GACKT的部份其實還是那顆不服輸的心~~而且做事情都很努力~~會很多過語言噢~~ 中文 韓文 法文 當然還有英文~~ 不禁羡慕啊~~ 而且有了目標就會不惜任何代價達成~~ 這種拼命地精神讓我敬仰~~ 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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